“我们嘛,只不过是想将您困上一段时间而已,因为我们可是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做哦。”毕伊姆轻松回答道。,…,
还有其他事情吗?这时,克因斯隆忽然想到了萨菲尔兰他们。
“再见了,克因斯隆大人,我想在这里安心等待的您还是好好关心一下的其他下属吧!”毕伊姆转过身子,摆摆手准备离开。
无声无息,禁锢笼罩的法则囚笼忽然荡起激烈的震荡。
克因斯隆手中的长剑正死死砍在那该死的法则壁面。如同砍在空气当中一般保持着劈砍姿势。
“放弃吧,因为,你始终没有踏出那最后一步。”
回头,毕伊姆轻哼不屑道。
夜色更深。
曾经废弃封锁的学院后门道路上,一众鲜血旗帜结社的成员正横七竖八地坐躺在地,因为,他们累了。
从身体到内心。
一整日的紧绷劳累,鲜血刺激地杀戮,匆忙撤离,一切的一切,都快将他们逼入崩溃的边缘。
他们是年轻人,同时,还是一个个孩子。
不是所有人都像萨夫一样早已扭曲了心灵一切。
“安其罗,你们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安博威特站在沉默眺望远方的安其罗身边,看着衣衫剑锋沾染鲜血的一众疲惫学生叹道。,…,
“院长大人,这是提尔兰特的交代,同时,这也是我们的意愿。”…,
没有逃避,安其罗收回目光低沉道。
“如果有将来,你们要带我这个老家伙去做什么?”安博威特道。
“提尔兰特说过,只有您能拯救这个王国,所以,很抱歉我们的做法。”面对院长,安其罗充满歉意道:“离开之后,我们面对的可能是遍布搜捕的威胁,所以我们只能隐姓埋名隐迹下去,一点点发展壮大我们的实力,等待着某一天的来临站出来。”
“一开始就这样决定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现在才考虑这个想法。”安博威特摇头道。
“因为,在那之前,没有人会相信我们。”
安其罗苦笑着,深深地叹出口长气道:“在学院的时候,即便我们如何宣传自己的理念,但是,大多数学生们都选择了拒绝,甚至厌恶,他们如此,那么整个王国的人呢?”
“人啊,总会在绝望反省中才会醒目过来,提尔兰特他……”
没有这个条件,那么就选择创造条件,如果能用自己的鲜血牺牲唤醒沉醉麻木人们的心灵,哪怕只有一点希望也会值得他去做。,…,
他就是这样的人啊。安其罗仰头闭上眼睛,而他,现在怎么样了。
“警戒!!!”
不知是谁忽然大喊一声,所有休整社员的神经仿佛受到强烈刺激,抓着散落在旁的长剑一个个跳立起来谨慎地看向周围。
黑暗中,渐渐出现了一众模糊的影子,安其罗冷静看着,直到熟悉的面孔出现之后,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
“是我们的人!”
他转身举起长剑,示意着社员们安心下来。
“毕伊姆阁下,情况如何了?”
看着接近而来的合作者,安其罗也不得带着敬意问道,如果不是他们,恐怕后果难以想象。
“放心,我们没事。”毕伊姆微笑着,只是笑容让人奇怪。
“你们只剩这些人了吗?”看着毕伊姆身后沉默站立的手下,安其罗面容带着歉意道:“如果不是为了我们,你们也不会……”
“没有这回事,我只是分出了一部分手下前往更重要的地方,这一点人已经足够了。”毕伊姆摆摆手道。
“是吗?那还真是一个好消息。”安其罗身心一缓道。,…,
“好消息吗?”
毕伊姆的笑容更甚。
“或许对于你们并不是个好消息。”
话落。安其罗心口一凉。
他瞪大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毕伊姆手中的一把短刃插在心脏。
“你们……”安其罗颤抖的声音发着死亡前的疑惑质问。
“你们的任务结束了,安其罗,大人!”
毕伊姆拔出短刃,安其罗的身体缓缓向后沉重地落在地上,环视了一圈发现异状惊愣的学院生们,他摇了摇头。
“杀——”
……
安博威特蹲在安其罗的身边,伸手将他死不瞑目瞪大的眼睛合拢。
“我曾经对提尔兰特说过,一旦牵扯上某些人的时候,事情的轨迹便已不是你们能控制的,可惜啊——”
“安博威特院长大人?”
一个声音出现在他的耳边,安博威特站起身,看着杀死安其罗的毕伊姆正在眼前微笑看着他。
“为了给您的身份有所优待,所以我将您选择在最后一个死去。这一点,您满意吗?”他道。
“真不愧是父子,四王子和他的父亲一样,都这么希望我这个老家伙死去。”安博威特仿佛无所畏惧般自嘲道。,…,
“我只是遵循命令罢了,所以,院长大人,请安心死去吧。”
毕伊姆亮出了短刃。
“可是,我还不想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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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欧冠实在太精彩了,不论冠亚,感谢拜仁与多特奉献如此精彩的比赛看得让人激动不已。
顺便解释一下,学园祭的配角戏看起来或许太多了,读者看到的主角几乎都是在打酱油,所以我一直在加快着节奏,因为这是很重要的铺垫。
学园祭是一切高潮的转折,主角的戏份在那之后才会显露出来。
之前简介说过慢热,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