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保安们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一大群jing察便气势汹汹地闯进了酒店。
听到那整齐划一的“jing察,临检”的喊声,酒店的保安和客人们如置梦中,金源不夜城开业十几年来,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jing察过来临检过呢,今天一个晚上jing察便来了两次,难道这柳河市要变天了么?
这群jing察可没有心思去搭理酒店的保安和客人,指挥中心刘主任在作动员令时说得很清楚了,大家要是想继续留在市局干的话,今天晚上就要好好地表现,谁要是敢弄小动作或者出工不出力,就等着卷铺盖滚蛋。
虽然这群jing察平时没把jing察这份工作放在眼中,可是让他们真的失去这份工作,他们还是非常舍不得的,毕竟在柳河市这种小地方想找到工资高而且还稳定的工作是非常困难的。
为了保住自己的铁饭碗,市局的jing察今天一个个都脱胎换骨了一般,jing神面貌焕然一新,他们一改平ri吃拿卡要的坏习惯,进入酒店大厅后,他们便横冲直闯,直接对酒店的各个包房进行了搜索。
可怜那些保安平时凶神恶煞的,此时他们面对荷枪实弹的jing察却是动也不敢动一下。
“你们干什么,我认识你们叶局长!”徐贵好不容易乘电梯从八楼下来时,看到一楼乱成一团的样子,他的一颗心也沉入了深渊,强作镇定地厉声呵斥道。
只是对于徐贵的这一声呵斥,所有的jing察都置若罔闻,你要是真认识我们局长,我们局长会命令我们查封酒店?恐怕是你认识我们局长,我们局长不认识你?
看到自己被一众jing察无视,徐贵脸上神se青一阵紫一阵的,异常难看,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平时在柳河市可以呼风唤雨的自己居然还有如此没有存在感的时候。
徐贵左右打量了一眼,当他发现坐在酒店大厅中的刘时贵时,他顿时眼睛一亮,立即走了过去,“刘主任,我跟你们邓局长是好朋友,而且我们酒店平时也没少孝敬你们jing局,你看今天晚上的事情是不是可以高抬贵手?”
刘时贵在市局干了十几年,经常跟市局打交道的徐贵自然认识刘时贵,只是徐贵跟刘时贵的关系也仅仅止于认识而已,因为刘时贵的“窝囊”,平ri里徐贵根本就没有把刘时贵放在眼中,此时骤然放低姿态跟刘时贵说话,这让徐贵很是不习惯。
“徐老板,不是我不想高抬贵手,我们局长发话了,今天谁要是敢搞小动作,谁就要卷铺盖滚蛋,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啊,还请见谅。”刘时贵看到徐贵低头哈腰的样子,脑海中却是下意识地闪过徐贵平时不可一世的情景,他心中暗爽,嘴中却是漫不经心地敷衍道。
刘时贵和徐贵说话的当儿,黄村高、郭英和温晓峰为首的刑侦大队、治安大队跟交jing大队jing员已然搜索完了一楼,他们开始拾级而上,直接奔二楼去了。
看到一大群jing察上楼,徐贵着急了,“刘主任,只要你能够下令取消这一次的临检,我给你这个数,同时也给每一个参与临检的jing员一万块钱的辛苦费,叶局长那里我也亲自去解释,如何?”
“徐老板,不是我不想要钱,而是我不敢要钱啊,今天的行动指挥可不是我啊,叶局长和黄局长他们马上就要过来呢,你觉得我敢收你的钱么?”看到徐贵比划的手势,刘时贵看都没有看一下,心中冷哼不已。
刘时贵非常清楚,金源不夜城的一楼只是普通区,只是一些普通客人在这里喝酒唱歌,所以jing察便是把一楼给翻个底朝天也查不出什么问题。
刘时贵同样清楚,但凡开歌舞城,迪厅,夜总会这类娱乐场所的,没有一家是干净的,只要想查,那就肯定能查出问题来,看到徐贵满脸着急的样子,刘时贵知道金源不夜城的二楼肯定有大问题。
很快,二楼的几个贵宾包房中便是一阵鸡飞狗跳,紧接着几对赤身**的男女被抓了个现形,三楼的包房中聚众赌博的客人刚刚推到糊牌,就被破门而入的药等违禁品。
黄村高、郭英和温晓峰把叶明浩的命令一丝不苟地执行了下去,无论是piao客、杜克还是卖yin的小姐,全部都被押到了jing车上。
看到一个又一个酒店的熟客被抓,徐贵着急得五内俱焚,只是刘时贵软硬不吃,他也拿刘时贵毫无办法。
想到八楼的市委书记、组织部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徐贵的心便拔凉拔凉的,他知道,今天晚上之后,不但金源不夜城可能保不住了,便是自己的xing命也有可能保不住了。
“刘书记,叶明浩这样乱搞,你就不生气?”818房间中,看到酒店被叶明浩给弄得乌烟瘴气,徐林一阵肉痛,要知道他在这个酒店也占了很大一部分股份的。
“生气也没有用啊,叶明浩的xing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连胡副省长都被他给弄得下不了台,你觉得我们下去的话他就会给我们面子?”刘邺清楚地把徐林肉痛的反应看在眼中,他心中不由冷笑,表面上却是满脸无奈地叹道。
对于徐林持有金源不夜城股份的事情,刘邺自然是非常清楚的,不然的话也轮不到徐林的堂兄徐贵来担任金源不夜城的老板,只是徐林碰到麻烦了自己不敢去招惹叶明浩,反而试图用激将法让自己去对付叶明浩,刘邺不是傻子,他自然不会上当。
不要说刘邺现在对叶明浩有了忌惮之心,害怕自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