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宏良斩杀了金国残党,场面十分血腥,连身边的侍卫都吓的心惊胆战,耶律宏良压抑了许久,现如今终于没有压制自己的人了,耶律宏良觉得整个上京城都是自己的玩物。
耶律宏良心中还痛恨着楚湘俊,此时耶律宏良心中一直在咒骂楚湘俊,但耶律宏良尽管这么痛恨楚湘俊,但还是对楚湘俊有很大的畏惧。
耶律宏良拿着佩剑,每想到楚湘俊临走前对自己的藐视,耶律宏良就砍杀一个战俘,那些战俘虽然一个个被耶律宏良斩杀,但在那些战俘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恐惧感流露出来,耶律宏良对此很不满。
征服欲很强的耶律宏良哪里忍受得了战俘的这种坚定意志,此时耶律宏良放弃了对战俘的斩杀,耶律宏良想从这些战俘的心底将他们击溃,耶律宏良想让这些战俘产生恐惧感,想让这些战俘恳求自己放过他们。
“谁想活命,只要恳求我一声,我就解开他的绳索,随他去。”耶律宏良对战俘们说道。
战俘们一个个都面不改色,没有一人吭声,耶律宏良并不知道,这些金国残党是原来完颜宗弼的随身侍卫,这些每日在完颜宗弼身边当差的人,早已经被完颜宗弼驯化成意志刚强的战士,岂是耶律宏良用死亡就能威胁得了的。
耶律宏良见没人说话,便更加暴怒起来,耶律宏良用剑划破了一个金兵的脸颊,然后用手把那个金兵脸上的肉撕扯下来,但是那个金兵还是直勾勾地看着前方,对耶律宏良的暴行丝毫没有恐惧感。
耶律宏良又把那个金兵的眼珠挖出来,耶律宏良此时只想听到金兵的惨叫声,不过耶律宏良打错算盘了,在金兵抵抗不住痛苦的时候,竟然咬舌自尽了。
看见金兵咬舌自尽,耶律宏良极为愤怒,因为这不是耶律宏良想要的,耶律宏良只想让他惨叫,让他求饶,但是他竟然咬舌自尽,这对耶律宏良来说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
“你想求死,但你死后不会有好的归宿,我让你求饶你不肯,这可是你自找的。”耶律宏良对着死去的金兵一阵狂砍,把金兵的躯体砍的血肉模糊。
之后耶律宏良又命令随身侍卫牵着两条猎犬过来,耶律宏良把刚刚咬舌自尽那个金兵的躯体丢给猎犬,任凭猎犬啃食,耶律宏良本以为其他金兵会为此惧怕,但没想到那些金兵还是闷不作声。
耶律宏良这次没有斩杀金兵,而是把一个金兵拖了出来放倒在猎犬嘴下,耶律宏良仔细观察金兵的面部表情,耶律宏良非常想看到金兵恐惧的样子。
两条猎犬把刚刚咬舌自尽的金兵已经啃食完了,此时猎犬已经填饱了肚子,耶律宏良见猎犬对刚刚放倒的金兵没有进行撕咬,便露出不悦的神情。
“给我咬他,吃了他,把他活活咬死。”耶律宏良对猎犬呼喊道。
猎犬纹丝未动,只是张着嘴嘶嘶哈哈的喘息,耶律宏良对不听从命令的猎犬很是愤怒,于是便抄起佩剑将一只猎犬的头颅砍了下来。
旁边另一只猎犬被惊到了,于是便使劲挣脱侍卫手上的缰绳,想要逃跑,耶律宏良用沾满鲜血的剑柄指着地上那个放倒的金兵,眼睛瞪的溜圆看着猎犬,猎犬似乎明白了耶律宏良的意思,瞬间扑到倒地金兵的身上,一口咬断了金兵的喉咙。
金兵神情痛苦的发出呜呜的喘息声,猎犬对着金兵的嘴巴又是一口,金兵的下巴骨都被猎犬撕扯了下来。
因为猎犬的肚子已经吃饱了,所以并没有把这个金兵的肉吃掉,猎犬只是在金兵身上肆意撕咬,然后将咬下的肉甩在一旁。
此时耶律宏良的侍卫都已经看不下去了,一个个全都面露恐惧,但是那几个剩余的金国残党依旧面不改色直勾勾地看着前方。
那个金兵的整个上半身的肉都被猎犬撕咬掉了,一副血淋淋的骨架裸露在众人眼前,耶律宏良没有对猎犬下达停止的命令,于是猎犬又开始撕咬那个金兵的下半身,不到一刻钟,金兵的整个身躯被猎犬撕咬的只剩一副骨架。
耶律宏良对着骨架哈哈大笑,丝毫没有一点怜悯的感觉,猎犬眼巴巴地看着耶律宏良,仿佛在说可以停止了吗,因为耶律宏良没有下达停止的命令,猎犬又开始啃食金兵的骨头。
金兵的肋骨被猎犬一根一根咬碎,耶律宏良身边的侍卫已经有人吓尿了裤子,剩余的那几个金兵也有人额头开始冒着虚汗,耶律宏良看着身边的人面露恐惧,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耶律宏良很满足于自我的陶醉中。
猎犬把金兵的整个骨架都咬碎了,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样被猎犬撕碎,但是耶律宏良并没有满足,因为剩余的那几个金兵还没有向他求饶。
耶律宏良用剑柄拍打了一下猎犬的身体,猎犬惊吓的嚎叫一声,便被侍卫拉到了一旁。
看着剩余的那些金兵已经有人冒出虚汗,耶律宏良把那个冒虚汗的金兵拖了出来,耶律宏良看的很清楚,那个金兵的眼神也有些许动摇,这正是耶律宏良想要的恐惧感。
“害怕了吗?害怕就求饶,我可以放了你,要不然你就像刚才那两个人一样。”耶律宏良说完便走到猎犬身边使劲踹了一脚猎犬的肚子。
猎犬被耶律宏良踹的趴在地上打滚,显然猎犬被踹的痛不欲生,但是随着耶律宏良对猎犬的一声大吼,猎犬很快便停止了痛苦的叫声,艰难地站起来直直看着耶律宏良。
“求饶很简单的,只要上下嘴唇一碰,从喉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