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雨有些害怕,抱紧崔杰,扎在崔杰怀里;崔杰也紧紧抱着红雨。
将军策马奔跑,一边挥着长枪打落砸向自己的石头,一边寻找马车;将军十分勇猛,此时将军眼里只有马车,丝毫不顾士兵的安危,马匹多次撞倒士兵,甚至马蹄还从士兵身躯践踏过去;整只十万大军的队伍混乱不堪。
就在这时候随着惊天的擂鼓声,金国的军队杀将出来,从山路的两边同时夹击攻打辽军;将军还没寻见马车,看见有敌人冲杀过来,赶紧勒马整理队伍。
金兵的冲杀声很大,两侧山谷又反弹着回声,士兵们根本听不到将军的喊声。
被滚石砸乱的辽国军队溃不成军,几乎所有辽兵都任凭金兵宰割,金兵铁骑就像割庄家一样宰割辽兵。
耶律将军穿着一身银灰铠甲非常显眼,让金兵一看就是大将军;所有金兵看见大将军都蜂拥而至想要砍下大将军的脑袋领赏;一大群金兵向耶律将军涌来,将军寡不敌众,被掀落马下,金兵蜂拥撕扯将军,随着一声悲愤的呼喊,将军被砍下首级。
金兵砍下耶律将军的首级,将其挂在长枪上示威呼喊,辽兵看见耶律将军首级被砍下,所有人都四散逃开,大部分被金兵斩杀,有一小部分逃至山野间,还有一部分冲破金兵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红雨坐的马车被滚石砸成畸形,但是红雨和崔杰两人在马车里安然无恙,两人抱成一团听天由命。
今天将领下令打扫战场,索性被砸成畸形的马车被当成破烂丢弃在山谷间,红雨和崔杰并没有被金兵发现。
等到金兵退去,完全听不到外边有声音的时候,崔杰打开车窗,看见外面横尸遍野。
“我们得想办法出去。”崔杰说。
吓得不知所措的红雨说:“怎么做?”
“我们把车门出的铁片掰开就行。”崔杰说。
“这么厚的铁皮怎么掰啊?”红雨有些啜泣地说。
“那也得掰开啊!不然我们要被困死在这。”崔杰一边使劲掰一边说。
崔杰根本掰不动铁片,废了半天力只能放弃。
“我们要被困死在这里吗?”红雨哭着说。
“不会的,一定会有办法的。”崔杰安慰红雨。
“不知道将军怎么样了,将军会来救我们吧?”红雨说。
“将军不是被捉就是归天了,不然金兵也不会散去。”崔杰说。
“那也可能逃出去了呢?将军会回来救我们吧?”红雨哭喊着说。
两人就这样被困在马车里;一夜过去了,还是掰不开马车的门,他们并不知道,马车上边被重重的石头压着。
就这样,红雨和崔杰在马车里呆了三天了。没有食物和水,两人已经虚脱了。
“我们就这样死在这里吗?”红雨微弱地说。
“听天由命吧!”崔杰也没有力气地说。
红雨心里明白,耶律将军肯定出事了,自己的富贵梦又破灭了;任凭所有的不甘心缠绕在心里,可自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姑娘,我们可能要死在这里了,临死前可不可以伺候我一次。”崔杰说。
“你说什么?我是将军的女人,你竟然敢打我的主意?”红雨气愤地说。
“什么将军的女人,现在将军不会来找你了,你就是一只落魄的鸡,你以为你的心思我看不出来吗?你不就是想借着将军享受荣华富贵吗?被野人囚禁过的奴隶,让你伺候我一次是看得起你,我不嫌你脏你还敢拒绝我?恩?”崔杰突然露出凶狠的一面。
此时红雨被崔杰的性格转变吓到,她到底能不能逃过这一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