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雨在楚湘俊行动之前就已经猜到了楚湘俊要做什么,红雨故意推脱不去赴宴,暗地里去了那承业率领的那家子弟兵中。
红雨找来了那家子弟兵里的一些骨干,红雨焦急的对那些骨干说那承业会有危险,不过红雨说的时间比较晚,等楚湘俊出了营帐以后才对骨干们说。
楚湘俊自打出了营帐就直接在士兵的掩护下回到自己的营帐,楚湘俊像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在营帐里呆着。
那长青和哥哥吵完架以后直接就回到了自己的队伍中,那长青非常愤怒哥哥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那长青一路上都在自言自语骂着那承业,而且那长青的神情非常凶猛,士兵们都很害怕那长青的样子。
红雨算准楚湘俊动手之后的时间,然后红雨便带着那承业的手下士兵闯进楚湘俊设宴的大营,士兵们看见那承业和老郎中都横死在营帐中,而且老郎中身上还插着那长青的佩剑,士兵们一时都懵住了。
红雨当着士兵的面把老郎中身上的剑拔了出来,随后几个骨干士兵便去那承业身上验伤,经过验证,那承业身上的伤口和那长青的剑完全吻合。
这时候楚湘俊带着随从走了进来,楚湘俊是看见士兵来过之后才从营帐里出来的,当然楚湘俊没有把目睹了整个过程的金刚带来,楚湘俊让手下把金刚安顿在好吃好喝的饭桌上,金刚也就乖乖坐下来吃肉了。
楚湘俊一进帐篷就装的像是刚刚发现死了人一样,并且大呼道:“这是怎么回事?守卫呢?”
楚湘俊的守卫急忙赶了进来,经过一番询问,守卫说只看见那长青从营帐里走了出来,而且那长青还骂骂滋滋,嘴里像是骂着那承业。
红雨在一旁煽风点火地说道:“不可能,不可能是长青干的。”
红雨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那承业手下的士兵全都怒吼着要找那长青对峙,这也正是红雨和楚湘俊想要看到的结果。
还没等楚湘俊下命令,那承业那些手下就直接闯进那长青的营帐,百余人将怒气冲冲的那长青架了出来,此时那长青还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直到那长青看见兄长的尸体,才知道哥哥和老郎中已经死了。
“哥哥……老郎中……”那长青扑到两人的尸体前怒吼道。
那承业的手下见那长青这般委屈的痛哭,便没人说话了,红雨觉得没人说话可不行,于是红雨就又扇风点火地说道:“长青,老郎中背上插着你的佩剑,不会是你干的吧?”
那长青斜眼看着红雨,而红雨也紧盯着那长青,红雨是在演戏,那长青则是真的不敢相信红雨竟然会说出是自己杀死兄长的话。
“红姑娘在怀疑我?”那长青用十分无辜的眼神对红雨说。
红雨自觉理亏,便不敢看那长青的眼睛,这时候楚湘俊又在一旁煽风点火道:“如果不是你,为什么你的佩剑会出现在死者身上?”
那长青百口莫辩,索性就不说话了,那长青这一不说话,那承业手下的士兵可不答应,所有士兵都起哄喊着那长青是杀人凶手,但是红雨没有跟着士兵一起喊。
那长青知道自己辩解不清楚,于是那长青就起身想要离开,可士兵全都围堵住那长青,那长青被士兵围成一团。
这时候红雨对士兵们喊道:“那家的兄弟们,大族长的身亡我们都很痛楚,但是大家要理性对待事情,不能盲目的去伤害自家人。”
那家子弟兵听见红雨在一旁说话,便都停止了对那长青的拥堵,现在那家说话有分量的人也就只剩红雨了,子弟兵还是很尊重红雨的,于是大家就想让红雨来组织那家子弟兵。
红雨觉得机会来了,这么好的机会一定要把握住,只要自己手上有了兵权,今后就有了出路。
楚湘俊在一旁看着那家子弟兵拥护用于,显得十分沮丧,因为楚湘俊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收编那家子弟兵,如今却让红雨捡了便宜,楚湘俊顿时觉得自己低估了红雨的能力。
楚湘俊见那家子弟兵已经完全归顺于红雨,于是楚湘俊就去收服另外三个部落的士兵,任凭红雨在这里和那长青纠缠,楚湘俊可不管他们了。
红雨派人把那长青控制住,此时那长青满脸都是愤怒,那长青愤怒兄长鱼刺身亡,同时也很愤怒那家子弟兵这么不相信自己。
红雨在决定那长青生死的问题上犯了难,按理说应该利用这个机会除掉那长青,只有这样子红雨才能完全掌握那家的兵权,如果替那长青洗刷了冤屈,那么那家子弟兵势必会由那长青重新来统治。
怎么做都让红雨两难,红雨真的不想让那长青死在自己手上,同时也不希望把已经到手的兵权转交出去。
在纠结万分的时候,另一边的楚湘俊已经完全收服了另外三个部族的士兵,而且楚湘俊还把杀害另外三个大族长的罪名安在那长青身上,在楚湘俊带领士兵前来处置那长青的时候,红雨毅然将那长青解开绳索。
红雨把那长青的弯刀还给了他,而且还给那长青塞了一袋银子,红雨让那长青穿上士兵的衣服,从而在混乱中逃出去。
那长青也别无选择,在这危难之际也只能按照红雨的想法去做,于是那长青还没来得及和红雨道别,就从混乱的军队中逃了出去。
红雨以没有看好那长青的理由对楚湘俊交了差,不过楚湘俊可不买红雨这一套,楚湘俊唆使另外三个部落的士兵逼红雨交出那长青,可是红雨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