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如其来的悲伤,哽咽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舍与心伤,让凌傲天冷硬的心房不知怎么莫名的升起一丝丝的不舍。
松开握着将绳的手,打算拍拍她略微抽搐的肩背安慰她,端木晴却以收拾好自己悲伤心绪,抬起眼抹去眼眶里泪水。
“你说的都是真的,没骗我!”元气十足的问道。
她那像是翻书一样的表情和心绪,让凌傲天有些暗怔,又瞄了眼自己台在半空中的手掌,不着痕迹的缩握成拳又松开,像是在活动筋骨一样后又若无其事的握住将绳。
“这位姑娘小的绝不敢骗您,那只白骆驼小的有观察过,骨架都散了,想必是经过重摔的……”摊贩老板忐忑的看着眼前这,像是自煤矿坑里挖出来的端木晴,老实的说着。
端木晴继续将仅存一点的激动心伤的心绪收拾好,深吸口气。”那东西你卖多少了!”
“那……驼鞍卖了,还有上头的一些随身用品像是水壶银盘的……这个包……还有一些小东西跟里面那些装着药丸跟草药的瓶瓶罐罐……小的是打算拿到关内来卖,这些稀有草药在棺内的价钱是比较好的!”看到一群凶神恶煞围着他,摊贩老板一点也不敢隐瞒的全部招出。
“这包里的东西,你全部给本姑娘放回去,少一样,本姑娘毒死你!”端木晴将行囊丢给这早已经冷和澿澿的摊贩老板,怒声威胁着。
可她这话可是引起凌傲天的注意,毒!
“是、是、是!”摊贩老板缩着身子疾步跑回摊位,快速的收拾着他在沙漠里所捡拾到的物品。
“冷凛,跟过去,看好那商贩要是敢做手脚,即刻砍了他一双手!”凌傲天冷令。
“是的!”
看着依旧趴在马背上的端木晴,心底泛起阵阵狐疑,这已是她第三次说到毒了,只要惹了她,便毒死对方!
这段慕晴会是制作金丝赤炼蛊毒的传人吗?
据今早收到还未得到证实的情报,一名老妇七年在沙漠被毒蛇咬伤,就在只剩一口气之时。
一名身上南苗传统服饰的老者,带着一名年约八、九岁小姑娘正巧经过,顺手救了她。
闲聊之间那名老者无意间提起,全天下没有他解不了的毒,也没有制不出的毒,最让他得意的事情便是所制作出的蛊毒,当今无人能解,除了他自己。
如果那位老妇所说的是真的,当年跟在那老者身边的小姑娘就是那位传人是个女子,以年纪来算起来约莫十六、十七岁的,正巧与段慕晴年龄相仿。
那位传人会是她吗?
回到翼王府端木晴像是被人拎小鸡一样的,拎着后颈一路拎回丹阳院,直接将她拎到了后方的沐浴间,不说分由的便将她丢进由玉石打造的浴池里。
根本来不及反应的端木晴猛的呛了一鼻子的水,端木晴疼痛的哀号了声。”啊!”
一声尖叫的拂去垂落额前的湿发,顾不得鼻子被水呛的难受扯着嗓子对凌傲天又是一阵乱骂。”你这混蛋,你懂不懂什么叫绅士什么叫怜香惜玉……”
“闭嘴!”凌傲天冷眼瞠她那满脸污垢和尘土,像个灰包公惨不忍睹的脸蛋一眼。”从没见过女人像妳这样肮脏的,不仅全身发酸发臭,那张脸更是又黑又脏的让人不忍直视”
“有人要你看了要你抓我了吗,看不下去就放了我!”
“要放了妳,本王何必大费周章!”他抽过一条布巾甩到她脸上。”沐浴间在后面,进去把自己洗干净了!”
“你以为我愿意啊,这一切全是你惹的!”要不是他像个追杀仇人一样追着她,她会把自己搞成这么狼狈样吗?
“没洗干净前不准出来!”凌傲天不想再听她吵杂不驯的对吼,直接拎着他的衣襟将她丢进沐浴间,冷戾的扫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凌傲天一离开沐浴间,才回到内厅便见到冷凛已站在外厅等着他,冷凛一见到他便恭敬向前。”主子,东西在这里。”
凌傲天视线随即落在他手中所提的那一大袋物品。”冷凛,东西放桌案上。”
“是。”负责帮她将包袱行囊拿回的冷凛,将物品放到桌案上后便自动退出。
尾随其后也跟着进入的宋方列一看到桌案上那几个行囊,眼睛顿是一亮的,他们还未回到王府便已经有手下前去通知他,要他一同前来查看这行囊包袱里的物品。
宋方列自然是知道凌傲天的用意,只见他下颚沉沉一点,便不客气地翻阅起这包袱里的物品。
将里头的瓶瓶罐罐各种药材拿出,小心翼翼地摆放好,倒出瓶子里的药丸仔细的嗅着研究着。
“有看出什么吗?”凌傲天期艾的看着宋方列。
“没有,这些药丸全是一些基本的常备药丸?”宋方列又拿起一个蓝色瓶子倒出里头药丸嗅了嗅,摇头,”至于这些草药……全是生长在沙漠中栖息珍贵的药草,价值千金的。”
要不是他现在的立场与段慕晴算是对立的,解除翼王身上蛊毒迫在眉睫,他真想抓着她好好询问她这些珍贵的药材,是在何处采得,请她带路前往采集。
听到宋方列这么说,凌傲天的眼底忍不住闪过一抹失落。
“不过……这些种子……”宋方列拉开一个小布袋伸手拿出里头的物品,是一些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种子,忍不住皱起眉头沉吟。
“如何?”
“这些种子只要生长发芽后便会成为毒物……但磨碎加入汤药中饮下可以减缓疼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