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似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族,开始安排起事情。
他突然又站起身来,瞥了一眼鹤楚月的方向,“东陆首领的是否太过心软,不防也带去狱都训练训练?”
他这是在挑衅。
鹤楚月冷和一声没有回话。
“为什么要忍着?”鹤楚月小声问乌寄。
“没有为什么,不要试图在这个时候挑起战争。”乌寄冰冷的语气给这里更增添了一份凄凉。
“为什么子民的性命就这么不值一提?它们还都是幼崽。”鹤楚月喃喃一声,最看不惯这样的场景。
他一阵苦笑,就连乌寄也跟着苦笑。
早早下山的邱鱼儿好巧不巧地看到了这场比赛。
比赛过后,她拢着月色蜷缩在窗前,久久不能从那场惨无人睹的比赛中走出。
清冷的房间里里她只能卷缩着才能感到一点温度。正在她发呆之际,轻盈的脚步声突然从身后响起。
“你是灵兽白鹿?”沉稳而的嗓音落在邱鱼儿的身后,她感觉如同恶魔。
“狼凌?”她篡着拳头。
冰冷的嗓音吩咐,“把头抬起来。”
邱鱼儿缓缓地抬起头来,狠狠地瞪着他。
“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了。”面前的狼凌走近她一步。
她后退一步。
“乌寄自幼我就认识,我以为他这样的冷血动物永远不食美色,没想到还会金屋藏娇。”锐利的眼神上下扫视着她。
“你叫什么?”他又问。
她一阵沉默,想酝酿出一个名字。
“看来你和乌寄一样都不怕死。别想着用假名字来欺骗我,只要我一声令下,狼族马就会从此消失。”他用冰冷的语气威胁。
“邱鱼儿。”许久,她才道出这个名字。
“鱼儿......”他轻喃一声,一甩袖袍向门外走去。
他这般样子,她真想杀了他,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乌寄回来的时候已是亥时,酒气冲天,想是郁闷喝了酒。
他一进房间就看到了邱鱼儿。
他吃惊地瞪着眼睛,她怎么出来了?
邱鱼儿上前把他扶到凳子上坐下,抓起他宽大的手掌道:“你怎么一个人承受?”
“狼凌真的很难对付。”他有些无奈。
一想到那个冷漠狼凌,邱鱼儿心中就一阵打颤。她为乌寄倒了一杯热茶,安静的立在一旁。
乌寄一手支着额头,一手抓起她的小手,垂着眼眸,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乌寄想要撤开他的手掌为他去拿条毛巾,但是他却死死的抓着不肯放手。
一旁的小奴轻轻叹了一口气,蹙着眉头快步走出了大殿,过了一会他又端了一盆温水过来,放在架子上,又轻步走了出去,立在门外静静地守候。
“鱼儿......”许久之后,邱鱼儿才听到乌寄轻轻地唤她。
“你是不是口渴了?来,喝点水。”邱鱼儿端起桌子上的水杯递给他。
乌寄沉沉叹了一口气,接过水杯,并没有急着喝,而是握在手中越来越用力。
邱鱼儿不知道此次酒宴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乌寄现在的情绪,似乎遇到了很大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