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太子爷还在昏迷中,怎么能看书信,你这分明就是强人……”
气呼呼的接过信,薛启瑞还是不满的在那抱怨,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墨尘渊又扬手丢过来一个药瓶。
“这是半粒解药,给你们太子爷吞下他就会醒,暂时可以让他撑几天无碍,然后给你们两天时间,让他尽快做出决断,如若不然,我们就踏平西京……”
毫不客气的说出自己要求,墨尘渊一脸的毋庸置疑,同时周身再次散发中一种属于强者的气势,逼得薛启瑞想发火也发不出来,只能气呼呼的说了一声告辞,就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大帐。
待他走后,营帐的屏风后又走出一个瘦削的年轻男子,只见他笑嘻嘻的看着薛启瑞离去的方向,开口说道:
“墨国主放心吧,慕容白会答应的,因为他没得选择……”
“嗯。”
轻哼一声,墨尘渊也冲着西翎雪微点了下头。
对于西翎雪的推测,墨尘渊并不反对,因为他打探来的消息比西翎雪知道的还要多,貌似西京的国主已经病危了,慕容白自己又搞成了这样,所以就像西岭雪说的,现在的他没得选择,除非慕容白真的想让祁天武力踏平西京。
却说西京这边,薛启瑞带着解药回到大营之后,先让军医看了一下解药,确定没事后,就给慕容白服下了.
小半个时辰后,慕容白果然幽幽醒转,看到薛启瑞他们一脸焦虑的表情,疑惑的问道:
“我这是怎么了?”
“回殿下,您中毒了,是墨尘渊下的毒,还有……”
犹豫了一下,薛启瑞还是和慕容白道出了全部实情,毕竟时间不等人,他也没时间浪费,所以就实话实说,而在听完薛启瑞的讲述,慕容白也支撑着身体坐起来,冲薛启瑞说道:
“把信拿出来,念……”
“是。”
恭敬的从怀中掏出了墨尘渊的信,薛启瑞也开口读了起来,只是越读到后来他的情绪越激动,最后干脆把信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殿下,墨尘渊这个混蛋太过分了,我们不能……
“念!”
不耐的打断了薛启瑞的话,慕容白的脸色虽很苍白,但还是忍住各种情绪让薛启瑞把信读完了。
按照的大致意思,就是让西京国做祁天国的附属国,同时需要割地赔款,这样子明明就是要把西京国变成第二个北漠,所以听薛启瑞说完,慕容白也脸色阴沉的捏紧了拳头。
“这个墨尘渊,这也太不把我们西京放眼里了……”
“就是啊,太子爷,这么无理的要求就算皇上好好的,也不会答应的……”
“皇上好好的?什么意思?我父皇怎么了?”
蓦然听出薛启瑞话里的不对,慕容白也看着他抬起了头,而对他的追问,薛启瑞这才想起自己只顾着说的信的事,竟把皇上慕容明病危的事给忘了,所以赶紧低下了头,语气沉重的回道:
“回太子殿下,其实,其实皇上已经病危了,京里昨日传来的消息,只怕也就这几天了……”
抬手将京城来的急报也一起递了过去,在看完那份急报后,慕容白也颓然的跌坐在了床、榻上,脸色瞬间苍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