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魅离歌迫不及待等着她的回答。
他到百里府的时候，亲眼目睹他们拉拉扯扯，靠得很近。
他不愿承认他们形状亲密，但确实如此。
不仅行为亲近，百里空城还分明燃了情动了欲！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非他及时赶到——
当时的他，花了很大力气，才将心火压下。
此时此刻，再度回想，怎么也想知道，她和百里空城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面容蛊惑，颜色撩人，充满疑惑和探寻，眸光潋滟而深邃，表情很是不寻常。
凤天玖眨了眨眼，这样的他，并不陌生。
也正是这番模样，凤天玖才觉得，他恢复成了原本的他。
而刚才让她饮下百里空城鲜血的那个他，大概，是假的吧？
她轻轻启唇，老实交代，“是我第一次炼药，给他试药，离得近，不过是观察药效如何。”
魅离歌眼眉一动，“什么药？”
“神仙水。”
“那是什么东西？”
“强效提气养神的药水！”
提气养神？
百里空城的样子，仅仅是提气养神？
实在让他难以相信。
不由细问，“具体呢？”
凤天玖只得把药用说明又背了一遍，“喝下有如冬去春来，枯树生花，精神为之一振，而后心驰神往，极享神仙之乐！”
“……”
魅离歌唇角抽搐。
脸上表情有些复杂。
他还纳闷，百里空城向来清心寡欲，怎么会突然如此欲|求|不满。
原来，是这么回事。
“别人都是炼丹，你怎么突然开始炼药？谁教你的？对方可信得过？”
魅离歌不担心她以药坑人，只怕她伤着自己。
凤天玖取出浮也不避讳，拿起来翻看一二。
上面多数药方都是疗伤治病，有益无害，只有少部分，有着千奇百怪的药效。
这神仙水，就是其中较为简单的一种。
不过，药用书写略为隐晦。
魅离歌看了她一眼，她好似没明白其中深意。
算了，反正喝下去的也不是她，管这些做什么！
坑谁都不要紧，不坑她自己就好。
魅离歌嘱咐道：“没弄明白的药方，可以炼给别人试用，别自己尝试，记住了吗？”
“嗯。”凤天玖欣然点头。
想了想，又道：“那神仙水我好像没炼制成功，不如我再炼一遍，你帮我试试？”
魅离歌咳了一声，“我试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
“药效起了，你得负责。”
“负什么责？”
“就将那日你上我下你神勇无匹的架势，再来一遍就好了。”
“……”
魅离歌贴近，轻声诱惑，“这次，你不会再伤了，也应该不疼了，要不要，试试？”
“不试。”
“拒绝地这么干脆。”他叹了一声，“难道是上次的过程不太美好，你心生阴影，产生抗拒？”
表情颇为烦恼，似乎遇到棘手的事。
“……”
凤天玖抽回他手中的浮屠炼药，不再讨论此话题。
魅离歌却一直抚摸着她的周身，揉揉捏捏地，不知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