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意！”
方穹闻言点头，然后自顾自的拿出一根雪茄，开始点燃。
凌凌漆看了看方穹手中的雪茄，又看了看自己手中两块五一包的垃圾香烟，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把烟头塞进烟灰缸里。
“在说正事之前，我想问你一件事，半年前偷我书法的人，是不是你？”
方穹呼出一口烟气，瞥了凌凌漆一眼，问道。
对于半年前的事情，方穹其实心中早有猜测的，除了凌凌漆，怕是没人能够躲过他的感知了。
毕竟，眼前这厮可不简单。
一手飞刀术，玩的是出神入化，登峰造极！
而且，这厮二十年前就能气功隔空控制外物，谁知道这厮现在修炼到了什么地步？
对于这厮手中掌握的气功，方穹可是很感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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