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我那纸人中毒了,而且还是中的魅毒。
纸人里有我的一魂,纸人中毒,我本人也不会好过,好在我此时已升至上神,稍用内功将那毒给压住。
匆匆交待十大阴帅一番事情后,身影一闪,进了豢尸谷。
我一到豢尸谷,就见纸人软弱无骨地倒在地上。双颊生红,嘴唇鲜亮。
一只身形妖娆,美艳无双的女鬼,扭动着傲人的身姿,站在纸人身后。
那女鬼衣衫渐敞,露出衣内凹凸极致的身段,看情景,这女鬼是瞧上了纸人,趁纸人打坐时,给纸人下了魅毒。
可恶!
我一出现,纸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为灰烬,那一魂瞬间回到我的体内。
女鬼知自己惹上了不该惹的人,转身想逃,被我掌中的冥王令当即打个正着。
女鬼“呜咽“一声化为一滩血水。
我自以为自己是神医,没什么病症能难得到我的,偏偏对这魅毒会束手无策。
何况此毒早侵入我的魂魄内,那一魂回到我体内时,加速了我体内的毒素。
在我面红心速加快间,心里莫名的空虚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让我想要攥住一种东西来填满体内的空虚。而这种东西,却是我从未想过的男女之事。
“蓝音!”在我神智恍惚间,我看到了裹着黑色斗篷走来的凤蓝音。
那人闻声望向我,眉头拧了拧道:“你一向小心谨慎,怎也会遭人暗算!”
听声音又像是另一个人,我头晕眩的紧,连同目力也不可行,我努力睁大眼,就是瞧不清来人的脸。
我被这人带进山洞,她在山洞里布设一番后,将我扶至一块石头上。
她的手好沁冷,与我滚烫的快要自燃的体温相比,这种冷让我感到非常舒适,加上她身上时不时拂来女人特有的幽香,让我体内的空虚感越发作涌的厉害。
我十分肯定地说,这种幽香不是凤蓝音身上特有的冷香花气味,而是我熟悉的一种果香。
白果朱,冥蝉!
我一个激灵清醒。
望着正在用嘴在我手腕处吸食魅毒的冥蝉,如遭雷劈。
“怎么……又是你?”我生气地挥开冥蝉。
因为过度失望,加上体内魅毒的作用,我挥出的力气毫无怜惜。
冥蝉没想到我会出手甩开她,瞬间被我甩至地上。
她睁着一双可怜楚楚的眼睛望着我,欲言又止的模样,当真是可怜。
她将嘴里含有魅毒的血,吐在一旁的溪水里,血水在溪水中漾起几丝红圈,随后晕了开。
“冥王殿下怎么忘了,我的原身是只蛊虫,这种毒我能解的。”
冥蝉开口解释道。
我不知她是真不知,还是装作不知,“这是魅毒,除非要那个,否则……算了,你出去,没我命令,不许进来!”
冥蝉听闻“魅毒”两字,面露惊色,看她表情,好似真不知情。
听我这么一说,她赶紧起身朝洞外走去。
冥蝉一走,我体内如烈火焚烧,这种感觉,像是身上忽然多了几万只蚂蚁抓狂的紧。求而不得的感觉,让我对着眼前的石头一阵拳打脚踢。
若是一般的魅毒也就算了,偏偏这种魅毒的毒性这么强。
我不知冥蝉有没有中毒?
可一想,她的原身是蛊王,这种毒对她应该不起作用。
体内持续在火烧,我跌跌撞撞地朝溪水走去,“扑通”一声跃入水中。
“你个大傻瓜!送入怀的美人你也不要!”
凤蓝音的声音响起,我在水中扑腾几下,神智又开始犯迷糊。
忽然唇上一暖,冷香花的气息拂鼻而来。
我下意识抱紧怀里的温暖,舌剑一伸,攻入对方檀口,紧接着衣袍被人解开,一种莫生而紧致的感觉,让我迅即攀上欢乐之巅。
我一觉醒来,见自己躺在溪边的大石头上。刚才的经历像做了场梦,食髓知味的感觉,让我满意的傻笑起。
我知道那不梦,空气中弥漫着冷香花的味道,我知道她来过的。
“蓝音!”我起身寻她,却在洞外遇见正在走神的冥蝉。
我轻咳一声,说:“冥蝉啊,你有没有看见蓝音公主?”
冥蝉摇头说:“我一直守在洞外,并没瞧见人出来!”
我失望地点头。
可细一想,冥蝉的修为又不深,以凤蓝音的本事,弄个隐身术进来,轻易就能瞒过去。
我心情不错,对冥蝉的态度也好了许多。
冥蝉见我傻笑不已,问我道:“殿下何事这么高兴?”
我朝她摆手说:“你是个孩子,这中事,说出来你也不懂的!”
冥蝉嘴一撇,“我早不是个孩子了,我已经三万多岁了!”
“好好好,你已经三万多年,可在本王眼里,你就是个孩子!好了,本王要回去办件顶重要的事!”
冥蝉听闻,含笑说:“看殿下一脸乐呵呵,一定是件喜事吧!”
“嗯,本王忽然想着,岁数不小,是该成家了!”
“新娘子是谁?”冥蝉迫不急待问。
我被她给问住,见她一脸期盼,就不打算瞒她:“凤蓝音公主!本王这就让人去凤族提亲!”这句话我憋了许久,今日总算说出口,我高兴的很,就想与冥蝉分享,没想到一回头,人家已不知踪影?
这只虫子此次回来,性子大变了样!
望着冥蝉消失的地方一个劲的摇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