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客商少在烟雨楼评价花魁。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酒侠’。哼,你说你个‘酒侠’,不好好的酿你的酒,跑这里来干什么?怎么这是没见识过烟雨楼的好酒,过来想拜师学艺不成?”来人不仅闭口不谈刚刚的话,反而开了新的话题,可见其心思一般。
“好呀!我也想见识一下,烟雨楼的佳酿‘烟雨缘’到底有多厉害。”逢满杯这时可厉害了,不知道弄那里掏出来一大壶酒。“这样,单纯的品味不好玩。不如这样逢兄酿的酒如果没有烟雨楼的好,逢兄当面跪下磕头叫你爷爷如何?如果逢兄的比烟雨楼的好,你给我们跪下磕头叫爷爷,怎么样?孙子不敢应战。”这客商少不亏是个妙人。
“你!?”来人正准备大闹一场,就被后边的人拉住了。“少爷,现在花魁就要出来了。若是做这些事,只怕是会让花魁生气,到时候,岂不是更亏。”这个侍卫对着旁边的人示意。
“各位兄台,不好意思,我家少爷多有冒犯,还请诸位多多包涵。”另外一个侍卫立马上前打圆场,双手抱拳深深的鞠了一躬。
这时,不等其他二人接话,冷月凌已经拔剑了。
“呛~”这一剑是冷月凌与连三绝交手之后,有所感悟而出,此剑拟自震字诀。剑比声快,听声已然落了下乘。此白炼夺首,竟被挡了下来。
赫见挡者,身披黑袍,黑袍脖子的位置多了一个破洞,从破洞中可见一道三寸剑痕刻在铁器之上。
此招还没结束,紧接着听见一连串的爆炸声。
“啪啪啪。”
黑袍粉碎,露出里边的人的模样。
“南国铁人!”
这边的打斗已经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尤其是这黑袍粉碎,露出的铁人,更是让众人直呼不可思议。
要知道天下间铁人流传最广的当属南国,这南国与此地相隔十数余个国家,数百万里之遥,反正一般人是真没亲眼见过这“南国铁人”,这回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真是不虚此行。
但见这铁人身上多出了上百道浅浅的剑痕,这全拜冷月凌所赐。
若是连三绝再此,看到这里,一定会大吃一惊,二话不说把冷月凌带走的,这世间竟然有人仅凭对决过一次,就能模仿出其招式的五六分,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最好拴起来。
“南国铁人!”
“七叔!”这个少爷此时大惊失色,对着身边的侍卫说道,显然他已经慌了神,家中长辈有交代,万万不可暴露身份,眼下……
“莫慌。”七叔对着铁人招了手。“阁下,这一手剑法属实精妙,竟然有如此繁复的变化,不可谓是不高,敢请高人名讳?”七叔不慌不忙,不紧不慢,慢慢的站在最前面,余下侍卫也已经全然站到阵位之上。
“我兄弟,冷月凌,外号‘武瞎’对,瞎子的瞎。”逢满杯叫嚣道。
“孙子,叫爷爷。”逢满杯显然是上头了。
眼见现在的气氛已经到了冰点,这时。
“花魁到!”七叔慢慢的出了口气。
“不知‘武瞎’冷壮士,可敢入贱妾帐中。”这花魁牟月红的声音,甚是好听,就如同这黄鹂轻啼,却又能够让所有人听见,只是这话仿佛带着魔力一般,让所有人都静止似的。
冷月凌眉头微皱,逢满杯不可置信,客商少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把扇子已经将自己挡的严严实实了,而七叔此刻心中真是七上八下,众人心中也是五味陈杂。
要是早知道亮一手,能够入花魁帐中,只怕这里早就血流成河了。
“花魁相邀,岂又不去之理。”冷月凌一脚踏出,飞身上前,欲跃入其中。
这时,变化再起,从四面八方射出八条缎带,射向中间的冷月凌。冷月凌提气凝神,反身上跃,游龙出海。这时,又八道缎带自头顶打出,若是一般人,此时只怕是难能再续,此前一跃,后续提身,这已经是两个变化。
但见,冷月凌翻身下坠,如花旋舞,直冲花心。
“好!”这一身轻功绝对漂亮,竟引的下面的观众纷纷叫好。
冷月凌回望众人,商少双眼却流露着一丝耐人寻味的感觉,至于逢满杯与大多数人一般,羡慕嫉妒恨,好好的鲜花感觉杯猪拱了一样。
冷月凌随着侍女接引,进了小阁。
那位少爷带着他的‘南国铁人’匆匆离开烟雨楼。
“逢兄只怕你要有麻烦了。”客商少眼看他们走后,回头对着逢满杯说道。“要不你这个妙人,你觉得我会去当爷爷?”逢满杯现在只是比较羡慕嫉妒冷月凌。
“南国铁人怎么会到丰城,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缘由?”客商少实在是想不明白,这烟雨楼怎么就能跟南国牵扯起来。“暂时想不明白,且罢。”
也不怪客商少会这样想,这‘南国铁人’本来就是江湖传闻。
传闻:“这南国啊,有一种奇怪的人,不吃不喝,也不需要睡觉,入厕。但是却可以永久的活动,全身是钢铁制成,不知道疲劳,力大无穷,刀剑难伤,十分强大。”这本就是传闻,然而传闻今天却应验了,这不由的人不去多想。
这烟雨楼算是站在了风口浪尖之上了。
画面回转,冷月凌一入这小阁,直觉异香连连,少女的气息,让冷月凌略微有些躁动。
侍女见此刻慢慢退走,关上小阁之门。
“‘武瞎’冷月凌。”
这牟月红从内慢慢走出,此刻的声音比之前却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