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很细密,很温柔,很深很沉。
舌头抵进她紧闭的樱桃晓口中,缠绕住她的丁香晓舌,让她和他共舞。
时不时轻咬她的唇,时不时轻允她的舌。
“嗯,唔啊......”
雪念被他如此温柔深情的缠吻,吻得呼吸都喘不过来了。
虽然他的吻并不重,并不疯狂,并不猛烈。
但却极致缠绵。
她感觉透不过气,浑身麻麻的酥酥的氧痒的,甚至魂儿都被他勾走了一般。
吻着吻着,她感觉到腹部被什么东西抵着了......
雪念有些羞,小脸蛋上顿时染上了两片薄薄的红霞,双手开始不自在地推搡面前拥吻她的美男子。
大脑里却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
只是略微回想了一下,身子便没来由地一软、一颤,然后她在他怀里瘫软成了一滩泥,再无抵触的力气了。
“夫人......”
木流觞一只手搂着她的小蛇腰,一只手撑住她的后脑勺,极尽缠绵地允着她湿湿的滑滑的温温的软软的舌。
允了良久良久。
直允得他腹部疼痛紧绷得厉害,身子僵硬成了钢筋水泥似的,灭顶灾难般的痛楚快要将他彻底击溃,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的丁香晓舌,放她自由喘息。
雪念终于得到了自由,喘气如兰。
大脑已经受美色蛊惑得一片空白,水灵灵的美眸氤氲着生理性的薄雾,显得格外迷离诱人。
在他抽离之际,舌和舌之间,带起一丝细小绵长的水润银线。
他凑上去,将银丝舔舐干净。
感觉到唇上再次袭过一阵麻麻感酥酥感,她泛着迷蒙水雾的美眸,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美到极致的盛世美颜,软软娇娇的声音说:“流觞~我好难受......”
木流觞垂眸凝视着她,见心爱的小雌性神情迷乱,表情痛苦,流光璀璨的紫眸里迸出炙热的火花!
“夫人,咱们别做游戏了,给你解除痛苦?”
他状似问她,实则用的是陈述句。
不等雪念回答好还是不好,他抱起她,将她扔在了刚刚铺好的宽大软榻上,高大挺拔的倨傲身躯覆上她玲珑有致的小身体。
捉住她的晓手放在自己银紫色的宽腰带上,低醇如酒般沙哑的嗓音道:“帮为夫脱衣。”
雪念果真听话地将他的腰带扯了。
“夫人真乖。”他俯身再次吻住了她。
这一次,他的吻很凶猛很强势,和上次有所不同,带着野兽占有侵略雌性的味道。
雪念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处死死抓住他的衣裳,软糯地唤着他的名字。
木流觞突然想起门没有关。
他一手帮她解着衣裳,一手催动幻力将虚掩着的门给关了。
正想进一步动作,紫色软榻上突然出现了一条小白蛇!
小白蛇待在雪念身侧,摇身一变,成了大白蛇!
只见那大白蛇伸长了光滑硕大的扁平脑袋,张开血盆大口,朝着木流觞美到极致的盛世美颜撕咬了过去!
木流觞眼疾手快地挥起一掌,将白蛇扫下了床榻!
“啊——”
雪念被这突然出现于眼前的大白蛇一吓,也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