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要把命留下的!”
声音落处,白阳带着吴毅和陶菲菲大步行来。
场中众人眼神一凛,皆在打量来人。白阳穿的还是普通的休闲衬衫,由于这两天一直没闲下来,一脸风尘仆仆。倒是因为修成净玉体,换了一身新皮,脸上刀疤都消失了,此刻皮肤十分白嫩,十足的小白脸相。
吴毅本来便是江州青龙堂的高层,江州地界的道上势力可比沛市强多了。此刻他跟在白阳身后,一眼不屑,神情十分冷峻。
一直紧随白阳身侧的陶菲菲则成了场中绝对的焦点,她穿着一身黑色紧身长裤,黑色长衫。腰肢纤细只堪盈盈一握,杨柳腰上方则是傲然挺拔的双峰,紧身衣装将她傲人身材完美展现,即便是玩贯了无数美女的场中大佬都忍不住对她频频侧目。
她俏脸如霜,冷酷倨傲,双眉微挑,似怒似嗔,配上左手握着的黑色鲨鱼皮鞘的长剑,英姿勃发,气势惊人。
众人一番瞩目,白阳已经走到了会议桌的上首,他轻轻摆手,黄四爷识趣的快速退开,将椅子推好,一脸笑意的迎接白阳入座。彪子和陆虎则退后两个身位,将地方留给了白阳身边的吴毅和陶菲菲。
白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腿一翘,整个搭在桌子上,整个会场为之一肃,但是没人打破这份沉静。
白阳双手抱胸,一脸玩味道:“刚才谁说的要把命留下的?”
这时一位四十多岁的凶悍大汉站了起来,他眼角有疤,声出如雷,别有一番气势。
“就是老子说的,怎样?你是哪根葱!”
白阳不屑冷笑,微微打了个眼色,陶菲菲与他相识多年,默契在心,一步踏出,长剑出鞘。
唰!
雪亮剑光转瞬即逝,陶菲菲手一抖剑身,一蓬鲜血洒落桌面,长剑光洁如新,寸血不沾,随即锵的一声回鞘,彷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然而就在这时,那位凶悍大汉眼睛瞪圆,脖颈处突然冒出一道红线,随即鲜血爆冲,斗大的头颅啪嗒一声砸在桌面上,喷出的鲜血不知道打湿了多少人的衣服。
会场突然大乱起来,凶悍大汉突然惨死不知道牵动了多少人的神经。一人反应凌厉,瞬间抬起手臂,黝黑的枪口对着白阳。然而他刚做出这个动作,一声枪响震荡整个会场,那人眉心正中突然浮现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红点,整个人直挺挺的倒下去了!
“敢在我面前拔枪,这就是下场!”吴毅冷然一喝道。
会场再次恢复安静,死一般的寂静,在场十几位大佬竟然无人再敢骚动。一剑一枪,两个沛市大哥就这么死得不明不白。那一剑快得不及眨眼,那一枪快的不及反应。
此时再看,那一男一女仅仅往那一站便有说不出的气势,更映衬出中间翘腿戏谑的白阳高深莫测。
别说道上的大哥,就是自幼习武的彪子看了陶菲菲的那一剑都浑身头皮发麻。心想刚才若换成自己,恐怕也是接不下这一剑的。黄四爷站在白阳后方,此刻双腿都忍不住抖了起来,心道这才是人杰,这才是过江猛龙,这才是能让他心甘情愿低头的猛人。
“现在还有谁想把命留下?只要敢说出来,我白阳就成全他!”白阳冷声问道。
一时间无人开口,沉默了片刻后金爷才硬着头皮站出来说道:“你就是白阳?”
“你是老得聋了吗?”白阳反问道。
金爷老脸一红,立刻生出几分羞愤,他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还从未有人敢这么奚落他。可是看着白阳身后的吴毅和陶菲菲,金爷硬是憋住了火气。
“今天我们是来要个说法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阳笑了笑道:“要说法,你们有什么资格管我要说法!”
“自古强者为尊,拳头大才是道理。你们若是觉得自己够强,那就来吧。尽管开战,哪怕你们一起上,我白阳也是无惧!”
金爷被白阳的话气得胡子乱抖,但是他还真不敢说和白阳开战。因为眼前两道煞星在场,要是闹得厉害他实在怕今天走不出这道门。
白阳见金爷被气得无话可说,他拍了拍桌子又道:“其他人呢?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其他人面面相觑,一时都不敢开口,生怕惹火了白阳被他做掉。
这时一位戴着金边眼镜,长相斯文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
“白先生是吧,想不到我宋某人消息闭塞,竟不知沛市什么时候出了你这等人物。不过依我看来,今天不是我们来要说法的,你弄这么大阵仗,是想问我们要说法的吧。”
白阳淡淡一笑道:“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
他顿了顿接着道:“我这人很随和,不喜欢和人争来斗去。所以有事情想一次解决。今天你们既然都在这,我就直说了。以后沛市这块地,我说了算。我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身份,有多大地盘,有多少手下。从今天开始,这一切都要听我的。我不想再被任何不长眼的人骚扰,你们明白了吗?”
白阳话语落下,场中众人忍不住一阵交头接耳,时不时转头看上白阳一眼,似在揣度他此话的真实性。这个时候已经没人敢不把白阳放在眼里了,白阳说的话他们可不敢当成玩笑。
场中诸位大哥一时难以抉择,让他们投靠一个不知底细的白阳实在太难,但是要这样拒绝白阳,同样太难,因为可能会死人的。
就在场面僵持之际。会场门口突然来了一群人,他们人数不少,但是进门也按照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