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画使劲推开兽人,但兽人显然并不想放手。
他看起来很担心,他不明白睡一觉起来,她怎么会流血。
童画抓住兽人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我想要我的背包。”
她指了指那个被扔在角落里的仅属于自己的东西。
兽人抱起童画,用尾巴卷来背包,把她和背包一起放到洞里的干草上。
童画顾不上其他,打开背包,拿出仅有的两包纸巾,小心叠成卫生巾的形状。
看着站在边上一直注视着她的兽人,童画觉得自己脸红了。
想想后,她还是背过身垫好。
也不管兽人什么反应,童画又躺了下来,她觉得自己少动,可能会少流一些。
想以前,她每次来例假的时候,肚子都疼的死去活来的,这次竟然没什么反应,想想看老天对她还是不错的,至少穿越治好了痛经。
想什么呢,童画用手敲敲脑袋,觉得自己刚才傻不拉几的。
兽人看着童画的动作,更加担心起来,喉咙里不断发出哀求的呼呼声,他一直字童画身边走来走去。
阳光再次挥洒下来,兽人哀求的声音更大了,他显得很着急的样子。
童画不知道怎么告诉他自己没事,他们的语言没法沟通,用动作又表示不了,最终童画选择什么都不做,等待这几天过去。
兽人最终还是出去了。
这次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搬来几块巨石,随便把山洞口堵住。
眼前一片黑暗,只有石缝中露出点点亮光,童画躺着没动。
本来她还想着用那条唯一的毛巾做两个简易的卫生巾呢,现在黑成这样,她却是躺下,什么都懒得做了。
没事干,只能发呆。
童画想了一会,猜想兽人这样堵着山洞,可能是因为她来例假了,在流血,而血液会引来其他肉食性动物。
难怪他每次都会在小河边清洗尖角羊,河水能冲走血腥。
有的人在黑暗中,会很害怕;还有一种人,会容易犯困。
显然,童画属于后者。
这一觉睡了很久,童画醒来的时候觉得头痛无比,睡多了会头疼啊。
眼前的明亮,让她知道,兽人肯定回来了。
坐起来后,童画才发现自己睡在一种超大的叶子上。
这种叶子墨绿的发黑,显然长度超过一米六,两片叶子横着拼起来竟然能把童画完全包裹在内。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到叶子上的,肯定是兽人回来后,把自己放在叶子上的。
她竟然睡得这么熟,连自己被移动都没有发现!
童画不懂兽人为什么要把自己放在这种叶子上,她需要起来去上个厕所,清理一下。
下身的衣服肯定是不能看了,血污一定要赶快洗掉。
刚站起来脱掉裤子,那兽人就出现在她面前,看到她站了起来,兽人显然很生气,他不管童画挣扎的行为,把童画抱起来,用叶子包好,她的手脚蜷缩在一起,被包裹的像个婴儿一样,被他抱在怀里。
他把她抱到太阳下面,把撕成小块的羊肉放在嘴里嚼碎,接着喂到童画嘴里。
再次吃到生肉,童画觉得自己开始习惯了。
还是很有必要跟他好好沟通的,语言交流真的很重要。
童画心里暗暗想着。
同样,在童画觉得自己已经吃饱了的时候,兽人摸了摸她的肚子,也就没有再喂了。
他小心翼翼的把童画放在石台上,让太阳可以照射到她的身体。
童画想了一下,也就没有再起来,准备等等看。
这时就见兽人手里拿着她的裤子跳了出去。
不一会,他就回来了,裤子却没见他拿回来。
童画在兽人出去的那一会,快速清理了一下自己。
没看到裤子,童画心里开始哀嚎。
啊啊啊啊,我唯一的一条裤子啊,你就给我扔了,我穿什么啊!
想到这里,童画挣扎着要起来,告诉兽人:
“你把我的裤子扔哪里了,快给我捡回来啊!”
兽人并没有什么反应,而是使劲按着童画的肩膀,让她躺下。
想着裤子肯定被扔在森林里了,童画决定等例假结束,一定要去找回来。
那毕竟是她唯一的裤子。
兽人当然不明白童画的想法,他闻了闻童画的下身,发现还在流血,他开始更加急促的发出哀伤的呼呼声了。
他摘了很多墨绿的叶子放在洞里,不断的给童画换着叶子。
童画发觉这种叶子可以让她的身上保持干爽清洁,而且躺在上面人很放松。
她大胆的猜想,这种叶子似乎有着疗伤的作用,所以兽人才摘这么多回来,他肯定是以为她受伤了,才会流血不止。
这叶子以后倒是可以备着一些,说不定有用,再不济还可以做成草裙,长度宽度都是够得。
傍晚,兽人抱着童画,在夕阳中,再次给她喂食。
由于一天都没怎么动,童画也不觉得饿,吃了两口就表示自己饱了。
奇怪的是,兽人竟然什么都没吃,只是那样静静的抱着童画,慢慢舔着童画的脸,嘴里还发出呼呼声。
白天休息的很好,童画晚上精神十足。
不想睡觉,就靠在兽人的怀里欣赏这异世界的星空了。
兽人显然没有童画那样悠然的心境。
他似乎觉得童画要死了,一个晚上都抱着童画,也不睡觉,一直发出那种类似鹰叫的悲鸣。
童画尝试帮他梳理毛发,但是被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