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郎端坐阵法中间,四周散落着失去属性,枯萎的灵药草木,已经有七日矣,此时阵法耗费的灵石和万老的灵力加持明显有些不济,万老不得不吞食补元丹,恢复体力。原先的设想超出了预计,而阵法内的刘郎的变化并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不过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耗费的资源正不断进入其子体内,仿佛像个无底的深渊,等到第一阶段的阵法到末尾,万老挥解阵法走入其中,刘郎也从磨炼中睁开眼睛,此时他的衣衫透着氤氲雾气,眉宇之间锁着,面目有些勉强,汗水不断流下,又迅速蒸发,四周形成一层圆罩形的阵法雏形,随着阵法的解数,慢慢消散开来。此时,刘郎想要站起来给万老施礼,才发觉全身瘫软无力,犹如柳絮,麻木无觉。万老探出手摸着刘郎的经脉,口里奇怪道:“怪哉,怪哉,怎么气息如此不稳,原本的的气息竟然不曾变化,嗯?有些不对,原来只是体质有明显的改善。”刘郎忍着麻痛苦酸告诲道:‘诉弟子不能秉承师恩,莫难辞咎。’万老从储物袋掏出一颗丹药给刘郎,嘱咐道:“看来为师还得调整阵法和收齐更多的灵草方能见效”,随即再从身边拿出一叠玉简典书,严肃道:“从今日起万书楼的事宜全权交付你的做,这是一些我根据目前情况为你选的炼体凝神聚气之类功籍,为师离开一段时间为你找寻第二阶段的用的材料。”未等刘郎再多言,万老转身离去。
刘郎把丹药送入口中,慢慢运转中,伴随着清凉沁入骨药力化开,重新闭上眼睛,小半日才觉的身轻体舒,手足经脉通畅许多,回忆这七日的变化犹如冰火两重天,自己明显能感觉到身体的变化,气息的增强,明明有些超越的一些体验,但总是找不到一个突破点,身体被压制住了一般,感觉一手就能摸到边缘又退却下来,其中的疼痛和苦耐无法形容。但自己不想说放弃,因为想要变强,不愿辜负。突然感觉怀中的青玉有些沉,摸出仔细发现青玉表面细微的图案模糊隐显,许是这几日吸收一定灵气的缘故,变得幽深莫测,一呼一吸,还是那么自然熟悉,却没有太在意,当下是不管万老接下来怎样的打算,自己还是多参略前人功法,这炼体之修,不外乎是凝神聚气,汇集灵气达到修伐体质,具备吸收灵气为自己所用,其中的功法和基资。
时至今日,连自己的灵根都未清楚,通过之前在万书楼的查阅,自己可能具有某种传说中的隐灵根,传闻这种灵根记载颇乏,优劣难夺,巧修其者则进步神速,拙取者则无望进阶,御神宗创宗以来从未出现,刘郎还是从残书玉简里得以寻觅,看来此事相差无疑,但令人诧异的是就算是隐灵根为何通过万老金丹期的大能之士的出手竟然会没有成效,准确来说这半年的练气凝神,吞吐灵蕴,自己又具备了练气一期的强筋健骨,淬体汲灵的初步阶段。
刘郎回到茅屋,坐在前院的石凳上,这半年里的内外修缮,打坐吐纳,辟谷养神,练习拳法,听闻师兄师姐们已经开始练习体外之术,所谓体外之术,是通过法决调动灵气,然后简单地运用风雷火,刀木水之类的,明修攻防之术,还有锁子护心,丹药疗伤回神,暗器之类的诡法,自己虽独自修炼,参阅法典,但没有实战的交手,尔虞我诈,防不胜防的争斗来往,没有太大的收获,修仙本是博取众长,重修得当,修炼不可废,自然要去借鉴和参摩领悟的。想起自己还有宗主赐予的通行令牌,决定去众人去的演武地去,随即转身回房,置换了干练衣衫,整理得当,配带令牌,揣着随身青玉,出了门,锁了篱笆栅栏,沿着青石小路寻路。
一番越路,过了林深花密,鸟语纷飞,到了有两名守卫驻扎的法阵前,抬眼望去,两位守卫白铠加身,头戴钢刺倒羽护阳盔,手持化天戬,腰缠淡墨金纹,系带披云剑。脚着踏风靴子。威风凛凛,器宇轩昂,果然是不凡,等到近处,忙施礼道:老万师弟子刘郎”说完递给守卫通行令牌,守卫仔细打量着令牌,没有迟疑道:“不知下山所谓何事?”
刘郎恭敬道:“晚辈去演武地,向师兄师姐们请教修炼心得和法术要领,即日便回”
其中一位守卫道:“既然手持令牌,又是万老的弟子,虽然宗法有明,没有要事不得下山,还请早日回山,我等自有职责所在”
刘郎稽首道:“晚辈明白,即日便回,多多海涵”,随即接过令牌走进法阵内,随着阵阵轰鸣,光幕频动显然是穿过层层阵法,须臾到山麓下,寻着路迹,往演武地去了。
就在刘郎转身之后,其中一位守卫离去,另一位守卫则视若不见,只见那离去的守卫也下了山,前去范离所在的山峰密室中回禀。原来范离早安排好监视,刘郎的一举一动尽在掌握之中,此时他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手里捏着玉牌,从上面传来的信息显示,青玉里的禁制通过这几日的变化,有些松动看来和自己心中的预想一样,这青玉果然和此子有莫大关系,但是令人诧异的是此子虽说灵根不显,很可能是隐藏的灵根,而这又和青玉里的禁制息息相关,可能是传说中的隐灵根也说不定但连自己都能判断错误,那就很值得考究。
近来,诸多势力,风起云涌,明是扩张,暗地里好似在寻找什么?诸多小宗门的镇宝被盗,散修之流横行无忌,竟然连妖魔两族都频繁出现在各大拍卖会,不管其如何的混淆视听,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