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书楼一派清气,前来借阅,参悟的弟子,形容有序,因上次的冲突之后,许多的弟子认识了刘郎,因他诚敬有礼,整理妥当,敏捷的思辨,不像传闻的傲慢和无礼,其中有隔日见的叶修和他伴侣,以及许风等,王语荷没有再来,自然见不到杨桂等,三日过后,万老出关,把事务交给守卫,刘郎沐浴更衣之后就准备进行第二次淬炼。
这月余,因从演武地回来,刘郎感到压力巨大,深知境界的提升,对于吸收灵气,修炼更多的体术,武艺必不可少,特别是杨桂的实力不容小视,以及一众师兄的精修实力,三年后的宗门群比试炼磨难重重,刘郎打坐运功的同时,在瀑布山石之间往来穿越,身体轻快许多,相信这次淬炼能给他带来好的消息。
万老眉有喜悦似乎找到奇法,他把刘郎唤来身边,叮嘱道:“徒儿,鉴于上次的淬炼结果,为师费尽心思找到一种残缺的方法,从老友手里用灵物兑换,此法可激发你内在的灵资,不过,这种方法具体没有人试过,而且听说虽然能激发灵资但筑基期机会渺茫,不知你接不接受的了。据传十之八九能成功,但此生止步筑基。”刘郎心里想道:“莫不是周穆一样,转念一想,就算此生筑基无望,有心就有路,眼下最重要的是能进阶三期,就算出外门作执事弟子便罢,他日有机会侍奉父母,陪伴左右也好。”刘郎三拜拱手,言讫道:“感谢恩师的栽培,弟子辜负后望,但愿此生有幸,筑基对徒儿来说遥遥无期,就不奢望,但辞穷毕之力,突破桎梏,侍奉师傅,不负恩情。”万老斟酌道:“此法残缺,但我遍寻道友,寻机觅闻,此法霸道,未尝没有机会筑基,况只要你刻苦修炼,一心向道,天无绝人之路。”万老苍老的容颜,顿时精神起来,眼神充满着无限的热情,刘郎深受其动,他也明白如果没有万老的一片苦心,自己根本就不具备修炼的资格和机遇,从到万书楼之前自己就想着能留在御神宗,已经是宗主的恩惠,还是跟那块青玉有关。至于那虚无缥缈的隐灵根,或许只是自己给自己安慰,但那又如何?还有一丝希望,就算粉身碎骨,如坠魔道,本心不改,自有一番滋味。
万老操炼着阵法,这时单纯的法阵和灵物丹药不足以见其效,还需要打开经脉让灵气疏通全身,他说着储物袋中拿出一丹鼎,足有三丈高,斑驳陆离的鼎身,随着岁月痕迹更加浑厚,缠绕着丹气,让刘郎看不清具体的纹具,在万老授意下刘郎去着衣服,光着身子纵身跳入其内,其内空间很宽,呈圆斗状,刻着古怪的阵法和纹路,似乎对刘郎的身体极为感兴趣,纹路透着灵气,让刘郎备感舒适,端坐其中,感觉四周的灵气都聚集于自己,抬头看见万老坐在空中,并储物袋中拿出一排银针,细而寒气逼人,万老说道:“这是银光针和炼神鼎都是为师早年得来的,没想到今天有用武之地。”且说:“徒儿,今日倘若受得了这苦,练气期有如平地,但这番滋味不亚于毒入心骨,腐蚀血肉,你将面对和承受修士的百倍之苦,你还有机会放弃?我再问你一遍。”刘郎庄重道:“弟子总无悔。”万老欣慰道:“好,好,好。”
万老施法将银针插满刘郎各个体穴,尤以天灵和泥丸最甚,初时刘郎见眼前银光闪闪,后觉有无数针入肌肤,尤如全身遍无虚处,浑身血如泉涌,似刀割,似火烧,一入极寒之地,岂止是牙缝走风,实在疼痛难忍,万老陆续往里倾倒灵草果木,因怕到时灵气胀体,只是放了一部分,现在刘郎身置于其中,衣物搁置在鼎旁,万老把鼎盖上,刘郎忍着剧痛,运转灵气,四周纹路大盛,万老四角起一阵法。迅速出外,手持灵盘,操控着阵心灵气聚集,为了以备不时之需,他储物袋准备很多补灵丹,此番不成功,就不出关。
刘郎频繁运转,只见周围灵物散落其旁,散发着灵气,随着灵气聚集,灵物纷纷升起,围绕这刘郎,周身的体穴随着运转都外出透着黑泥般的淤血,这时刻都是淬骨炼神,备受煎熬,凭着意志力去坚持,刘郎经脉起伏不定,似乎极力的排斥着灵气,凭着不屈的性格,刘郎咬紧牙关,为了这一天,他准备很久,绝对不能轻易放弃。对凡人来说时间飞逝,其却度日如年。
范离刚从外门得到消息,鬼宗这次借着试炼之事,大肆招揽弟子,其他两宗心思不明,大有一宗独大的意思,看来和坊间流言有些关系,鬼宗背后藏着大宗的影子,他站在独自的峰台上,思绪万纷,心里想着:“大长老言外之意,事后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据说是寻找某种器物,外门弟子和一些暗势力都显示有其他的修士也在寻找,而且势力复杂,凡间虽无起乱,修士里已经从空气中弥漫一种感觉。”他边抚须,边琢磨着,这一切都是青玉出世前后的事情,看来百年的大战,此物必定有巨大的关联,可是大长老并没有明示,此事须有待商榷,近日还是收回青玉再研究一番。
听闻万常通又闭关给刘郎修炼,刘郎此子虽然身着青玉,身有隐灵根,但天资挫劣,想必是玉沁所致,等其出来,再安排其去外门执事,至于万常通不过甲子寿命,还有什么作为?眼下看此子能否有点看头,如果试炼失败,自然是天命,那正合我意。
正思索着利弊,宗门突然传来消息,说鬼宗宗主前来拜访,范离倒很奇怪,素未谋面,宗门互相往来很平常,为了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