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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忙不迭摇摇头,挤出一抹灿烂的笑,用讨好的口吻开玩笑说道,“不会。我会告诉你的,让你帮欺负回来。”
“嗯,这还差不多。”唐聿城还算满意地点了一下头,说了一句只有自己能明白的话,“我帮你欺负回来……”
他低声呢喃的这句话,安小兔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以为随口一说而已。
然而唐聿城是极护妻护短的一个人,她被欺负的事,受委屈的事,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
……
次日,临近中午。
被一通电话叫来办公室的罗海心,此时正心情忐忑地站在门口,抬起手想敲门,却迟迟没有落下。
“进来。”男人低沉而冰冷的嗓音传出来。
她浑身一震,暗暗深呼吸调整好心情,才脸色如常踏入办公室。
“中将!”走到办公桌前,对唐聿城敬了个军礼。
“嗯。”唐聿城冷冷抬眸看了她一眼,身子往后靠在办公椅上,从容不迫地翻着手中的资料。
一时间,严肃而危险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
罗海心不禁屏住了呼吸,心跳如雷,挺拔如松的身子慢慢绷紧。
在心底猜测:会不会是昨天她欺负安小兔的事,被他知道了?
在脑海中仔细过滤了一遍昨天说过的话,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就算他知道了也不能拿自己怎样,毕竟她昨天对安小兔的‘忠告’还算中规中矩,除了擅自闯入他私人住宅这一事,侵犯了他的;以自己对他了解,他不会利用自己的权力公报私仇的。
沉默了半晌:
唐聿城合上手中的资料,语气淡漠说道,“秦副少将前阵子向我申请把你调到他那儿,我考虑过后,同意了。”
闻言,罗海心身体轻晃了一下,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无血色,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秦副少将向他要人这事,她也是知情的,关键是他当时考虑没多久便回绝了秦副少将的请求。
如今却又……却又……反悔了。
“如果我记得没错,之前中将告诉我,已经回绝秦副少将的请求了。”罗海心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声音有些颤抖‘提醒’他。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又将我推给秦副少将?”她咬着牙,一字一句质问道。
“你认为呢?”唐聿城紧盯着她的眼眸,反问道。
他的反问让罗海心顿时感觉双腿有些发软,几乎要站不稳。
他果然……果然知道了……
“你不能这样公报私仇。”想到要被调离他身边,罗海心一时慌了神,连对上司基本的的敬称都忘了。
“谁说我不能?”她的反应是唐聿城意料之中的,他很轻地冷哼一下,继续冷声道,“就凭你未经允许闯入我的私人住宅,两次对我妻子恐吓,还胡说一些暧昧不清让人误会的话,我身边就容不得这样的人存在。”
他带安小兔带到身边,除了想和她朝夕在一起,还是为了保护她的,不管是她的身或者心,他都不允许被任何人伤害分毫。
先破坏了规矩,越了界的人,没资格指责他人公报私仇。
“未经你允许就踏入你住宅的事是我的不对,我向你道歉;但是……”罗海心放低的姿态,想到是因为安小兔的原因,她变得有些激动,“我当时对安小姐说的话,纯属善意忠告,毕竟书房是你的办公重地,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对整个部队都会有影响;我不知道她向你告状是怎样说的,会把我是忠告说成是恐吓。”
最后‘恐吓’两字,她是咬着牙挤出来的。
没想到安小兔竟然卑鄙无耻,颠倒是非黑白,竟然告状说自己恐吓她。
而令她更想不到的是,他竟然昏庸到听信了安小兔的谗言,要将自己调离,送到别的男人身边。
简直是……简直是昏君。
“那个笨蛋被你欺负之后,从未向我倾诉过半句;还自以为她自己是我的负担,急着想从我身边逃离;是我觉得不对劲,调监控录像知道的,不存在她添油加醋抹黑你。”看不得被人以为妻子是心机深沉的人,唐聿城替安小兔辩解道。
捕捉到他提到安小兔时,眼底闪过的一丝柔情,罗海心嫉妒得发狂。
认识他几年,在他身边工作了几年,也喜欢了他那么久,他眼里那抹昙花般柔情,是她未曾见过的。
还是为别的女人而流露的,她怎能不嫉妒若狂。
“既然中将看了监控,但说我对安小兔说的话是恐吓,这罪名未免太重了吧。”罗海心依然不甘心辩解道。
她不甘心就这样败给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
“或许你认为‘破坏军婚’这个罪名会好些?”唐聿城冷冷地吐出一句话。
不管是上面的领导,还是下面的干部,都是知道他的特殊情况的;如今好不容易结婚,若是让上面知道罗海心的行为,可就不是调离那么简单了,怕是受到的处罚会更严重。
听出他铁了心要把自己调走,没有转圜的余地,这个她爱慕了那么久的男人,向来都是铁面无私的男人,竟为了给别的女人出气,而选择公报私仇处置自己,罗海心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心碎,也彻底崩溃了。
“我不明白安小兔那个女人一无是处,也不聪明,还会成为你的包袱,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你还为了她,把事情做得这么绝;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你却选择了后来者。”
她红了的眼眶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