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公子!”纪冬慌了,“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说话了。求你别让我走。”在一起十几年,他都没离开过公子身边。
夏凝玉趴在严沐风胸口兴灾乐祸的看着纪冬,还冲他扮鬼脸,谁叫他独占严沐风十二年。
纪冬真是恨的牙痒,亏他还事事护着她,原本那个善良可人的小女孩呢,哪还有一点影子,他真真怀疑这是假的花儿。“公子!”只希望公子念在十几年情份上,不要被蒙骗。
严沐风将两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推开夏凝玉让她站好,瞪纪冬一眼,警告他下不为例。“走了!”
“去哪?”纪冬急忙跟上去,讨好的贴在公子身后。
严沐风低头看着身旁的夏凝玉,“送公主回宫。”
“为什么?”现在时间尚早,而且她还没机会跟严沐风独处,“我们还没好好培养感情呢,我不要回去。”
“哈!”纪冬对她的裸感到无语,从没见过哪个女孩子像她一样说话,“你怎么都不脸红啊……”他还想说什么却被公子一个眼神制止。
“下午我有私事要处理,不能带公主同行。”
夏凝玉一脸失望,“那……那你要答应明天带我一起,不能偷跑。”
严沐风未置可否,夏凝玉就当他是默认,这才重展笑颜,“说好了哦,我去将军府找你,不能偷跑。”
“走吧!”严沐风催促。
送走夏凝玉,严沐风与纪冬去了致远镖局,直到晚上才离开。
回到将军府,刚进门,管家紧随而入。
“公子,夫人有命,为公子举行家宴,明日请公子莫要离府。”
“家宴?”等管家走了,纪冬好奇的问公子,“回来好几天了,怎么忽然要办家宴?”
严沐风没有回答,脱下外衫将袍角别上腰带,“走,跟我出去活动下筋骨。”
纪冬苦瓜脸,“我把风,公子自己练吧。”他可不想自取其辱。
严沐风收紧袖口,轻淡的笑了笑,“不行,你最近欠收拾。”
“不要……”……
隔天,早饭刚过纪冬就坐不住了,一直往院外瞧。
严沐房忙去了。
纪冬在院子里转了好几圈,趴在小书房窗子上挠头,“……”。
严沐风看也不看他,“没事做吗?”
“好奇怪!都这么晚了……”纪冬喃喃自语。
严沐风自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忙你的去吧。”
“嗯!”纪冬欢快的跑走了,那急不可待的样子十分好笑。
纪冬一路跑到大门口,可惜大马路上没什么行人,更别提夏凝玉了。纪冬犯了疑,昨天大清早儿就睡在门口堵,现在都日上三竿了还不见人影。
他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等到,就悻悻的回了别院。
严沐风看他垂头丧气的回来,把手里的墨碇递给他。
纪冬接过,一边研墨,一边思忖:“会不会府里的人不让她进门?”这前后两天的差别也太大了。
严沐风埋头工作,听到他的话,停了一下笔,笑道:“你口中的她是公主。”就算是不喜欢,也不敢怠慢。
也对。纪冬点点头,“那是什么原因,……难道她不喜欢公子了?”果然女人心海底针啊,这才一天啊!
这下严沐风彻底停住了,抬头看着纪冬,“这样不是更好?”
“啊?”公子是问自己呢还是问他呢,为什么感觉好奇怪。
不等纪冬想明白,家仆小跑进来,低身道:“公子请移至前厅,七公主魏尚书以及魏公子马上要到了。”
严沐风点头,收起笔,将写好的东西放好,这才不急不慢的动身前往前厅。
不一会儿,人陆续都到了。
魏浩天目光灼灼的盯着严沐风,而严沐风却丝毫看不出波澜,似乎昨天的事情只是幻像。
七公主一进门,就撒姣的靠在严夫人的身上,“姨娘,欣儿早膳吃罢就急着出门,忘了给姨娘准备礼物,还是母妃想的周道,特意准备了进贡的血燕带给姨娘。”说着身后的婢女马上呈送上前。
严夫人喜笑颜开,帮衬外甥女:“今日是为风儿举办家宴,公主的礼送错人了。”
“自然!”夏紫欣接话,“表哥的礼欣儿自当用心。”说着从袖中取出一枚翠色玉佩,“表哥豪情逸致,欣儿一时找不出与之相配的礼物,到是这一枚玉佩,说不上极品,却也别出心裁,希望表哥喜欢。”说着盈盈走上前,将玉佩交给严沐风。
“唉哟,这不是公主一直随身的物件吗?”严夫人见外甥女这般主动,开心不已,当下觉得这桩亲事板上钉钉了。“沐风,快收着,如此贵重的礼物,应当回礼。”说着意有所指的看向严沐风腰间佩带的羊脂玉佩,交换了信物,事情就没跑儿了。
夏紫欣面露羞色,果然有姨娘在,事情好办多了。
严沐风并没去接夏紫欣的玉佩,拱手道:“公主的礼物太贵重,在下授受不起。”话一出,在场的人顿时个个脸色难看。
魏尚书语气不悦:“公主赏礼,岂有不接之理。”
严夫人见气氛不对,忙打圆场,“来来来,给姨娘,姨娘帮风儿接着。他刚回京,许多事还没理通,公主莫要怪罪。”
夏紫欣僵掉的表情微微缓合,只得拾阶而下将玉佩交给严夫人。
众人落座闲谈。
严夫人道:“将军进宫议事,今日到成了我们娘家人的见面会。”说话间目光微闪,心下明白严刚是刻意避开这种场面,免的落人口实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