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小心的,”既然意识到了问题的复杂性和严重性,但是维克托并没有退缩的想法。
如果这一次不把巴勃罗·埃斯科瓦尔的势力彻底的击垮,让他真正的成为一只瓮中之鳖,那么让这个雄霸拉美的枭雄缓过气来,在现在萨尔瓦多国内总统大选来临的时刻,维克托必须将自己全部的精力和力量投入到这场关系到自身命运的关键时刻中去,根本就没有办法再来顾及另一个方向的敌人。
“虽然我很愿意相信你,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不得不采取更加谨慎的策略,”约翰将地图折了起来说道:“这样吧,我可以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去做准备,半个月以后,等你准备好了之后再告诉我确切的信息,我会立刻将信息通知给萨尔瓦多的军方,由他们集中力量对马格达莱纳以及托罗拉地区进行一次扫荡,成功之后,当然接踵而来的就是一大堆的奖赏,媒体的采访,部队也会进行一系列的庆祝活动……”
叹了口气,约翰的语气中充满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叹,“啊,我想到时候所有人都沉浸在这场胜利所带来的喜悦中,在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里,大家当然没有什么心思再苦哈哈的去钻那些潮湿闷热的丛林了……”
维克托扯了扯嘴角,约翰的意思很明确,那就是接下来一系列的奖赏庆祝活动大概会持续近一个月的时间。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他会利用自己的身份所带来的便利,让政府军方面放松对马格达莱纳和托罗拉地区的盘查,维克托可以利用这一个月的时间,加大走货的力度,以弥补因为这次行动所造成的损失。这就是他所给出的回报。
“那么祝我们合作愉快,”从一旁的吧台上放置的酒桶中拿起一瓶产自智利干露酒庄的葡萄酒,这家酒庄是智利最大的葡萄酒业集团,同时也是智利最古老的酒庄之一,一瓶酒的价钱就相当于约翰现在一个月的薪水。
两只高脚水晶酒杯发出“叮”的一声脆响,鲜红的酒液在头顶的一个巨大的水晶吊灯的照射下,发出七彩炫目的光芒。
两个人几乎同时一口饮尽了杯中的美酒,叹了口气,维克托放下酒杯,对同样微笑的约翰·克劳迪说道:“现在事情谈好了,作为朋友约翰,我私人还有一个小忙需要你的帮助。”
“请说。”
“阿加塔·卡利斯托这个人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了解,”维克托看着约翰听到这个名字,一脸的疑惑,于是继续进一步的说明道:“他是麦德林集团的高层人物,但是与其他的麦德林集团的高层不同,他主要是负责财务方面的事务,我需要知道这个人的某些信息,例如他现在躲在什么地方,周围有一些什么样的防卫力量之类的……我想对于你来说,这些都是能够轻而易举就获得的信息。”
按照维克托所需要的这些情报显示,很明显他对于这个叫做什么阿加塔·卡利斯托的人有什么计划。
不过约翰没有任何更加深入了解的意思,就像维克托说的那样,对于来说,想要追查一个人,只要他不是什么隐形人,那么这个人的所有信息就瞒不过这个全球唯二的超级情报组织。
而作为在萨尔瓦多的最高负责人,约翰虽然并不负责哥伦比亚方面的事务,不过利用内部的系统和某些交情,他的确是能够轻易的获得这个阿加塔的情报。
略微思考了一下,反正他现在同维克托已经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况且打击麦德林集团的势力也符合美国政府的利益,约翰点了点头对维克托说道:“放心吧,我会帮你追查这个人的所有信息,等我查到之后再通知你。”
“那么我就不再向你说什么感谢的话了,”维克托再次倒了一杯美酒,笑眯眯的向约翰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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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萨尔瓦多这两天的天气有些诡异,昨天黄昏的时候,天边还挂着一片非常艳丽的火烧云,但是在傍晚时分,霓虹灯初上的时候,天边却迅速的涌过来一片乌云,并且很快就淅淅沥沥的来了一场阵雨,并且雨势还不小。
如今一晚上过去了,雨倒是停了,不过天上还是停留着一片黑压压的乌云,潮湿的空气中停留着一种让人感觉到非常压抑的湿闷的感觉。
维克托一大早就冲了个冷水澡,然后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迈入客厅,一边将自己整个身体摔进了松软的沙发中。
德维尔蒂为他端上来了一杯非常适合他口味的咖啡,然后又下去忙碌着其他的事情去了,她最近正在帮助布鲁诺神父筹集一些诸如衣服和食物等物资,用以资助那些因为战争而流落到首都附近的难民。
对此维克托并没有什么意见,德维尔蒂能够找到她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他是乐见其成的,在维克托身边的人,总要找准他自身的定位,才能够长久的陪同着他一起走下去。
德维尔蒂像现在这样也非常的不错,除了能够让自己除了整天围着维克托转之外,作为他的女人,还能够在外面进行一些慈善类的活动,救助一些难民,这样多多少少也能够增添一些维克托的声望。
点燃了一根烟,维克托懒洋洋的一点也不想动弹,重生以来,如果说他对于什么最为满意的话,毫无疑问就是这副原本的身体了。
如果放到前世,维克托还是叶秋的时候,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身体和体力不了避免的开始走下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