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他迫不及待的问候了打来电话的《世界报》的编辑特雷福特,“你好,特雷福特,我正盼着谁给我打电话呢……找我什么事?我的天哪,你说什么?”
“我不高兴,我他吗的很不高兴,”电话另一端传来《观察家报》的编辑特雷福特·阿卡里奥的高声脏话,看起来这位比较偏向于民族主义共和联盟的媒体人非常的不高兴。
“塞萨尔,你先他吗的别说话,”特雷福特这个来自于奎帕拉山区的新闻编辑一向对外人的表现都显得非常的粗鲁,不过熟悉他的人知道这这只不过是他的一种伪装。
某些政客总是会喜欢利用这种看起来外表粗矿,大大捏捏,对什么事情都显得毫不畏惧的男人来踢爆某些事情,这让特雷福特总是能够领先于其他报社的政治记者弄到一些有关于议会内部的“猛料”。
不过布尼塞尼奥作为反对党的新闻言人,经常同这些媒体打交道,说实话,自从萨尔瓦多政治改革以来,这些媒体越来越像狗娘养的了,他们就像是围着鲜花不停翁嗡乱飞的蜜蜂,总是惹让人感觉到厌烦,但是却又离不开它。
“塞萨尔,你上次就像我保证过,只要有什么内部新闻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我,可是我他吗的被报社的总编辑从床上拽起来的时候,他追问我为什么会没有任何罗伯特·达布松的新闻,你他吗的知道我有多尴尬吗……”
布尼塞尼奥将电话的听筒直接搁在了桌面上,就这样任由对面的那条“疯狗”在那里狂吠也不挂断,不过就算这样,从另一端传来的滔滔不绝的夹杂着粗鲁语言的抱怨还是在显得分外安静的书房内回响。
布尼塞尼奥就这样安静的坐着,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