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晓,草弄,黑露珠说干就干,立马告诉银荵他们去办正事去了。
银荵正在院子里面晒花生,见儿子三人离开,不住地摇头,年轻人就是不落家。
三人迎着秋风,天气凉爽,头顶着骄阳,此时正是下午三点过,他们路过一片猕猴桃林,草弄向猕猴桃林喊出一个人。
“高叔,可能这两天我要耽搁一阵子,你要把猕猴桃林照看好!”草弄向高叔吩咐道。
“好,草总你放心,我会照看好的!”高叔回答道。
“高叔,我说过了,别叫我草总,就叫我草弄就好了!”草弄说完,便带着敖晓和黑露珠继续往一条小路走。
走到一片柚子林,柚子青色滚圆地挂在树枝上,个个都足球般大小,此时空气中弥漫着柚子的清香味道。
“等等!”草弄由于中午吃了甚多的酒肉,早已经口干舌燥。
黑露珠听到草弄的声音,转过头去,只见草弄飞奔向柚子林,他有如猕猴般爬上了高高的柚子树,快如闪电。
看得敖晓目瞪口呆,他没想到敖晓还有如此本事。
“这有什么了不起,你看我的!”黑露珠也是跑向柚子树,很快爬上了树,摘了一个大柚子抱在胸前,她坐在柚子树杈上,两脚在空中荡漾,仿佛要惊起空中的飞鸟。
“你们俩,真是一身本事,居然会爬树!”敖晓的心里早就蠢蠢欲动。
“快上来呀,这里的柚子可是咱们山里最甜的柚子,是草弄种植出来的!”黑露珠说道。
敖晓深受鼓舞,他挽起衣袖,兴冲冲地来到与草弄相邻的高大的柚子树前,张开双臂,整个人抱住柚子树,双脚在柚子树上乱蹬,却始终爬不上那柚子树。
“为什么你们爬得上柚子树,而我不能!”敖晓问道。
“哈哈,我们从小就这么爬树,当然会爬了”黑露珠和草弄哈哈大笑。
“算了,草弄,咱们还是下树吧,不要取笑敖晓这个城里来的大公子!”黑露珠说完话,正要准备下树,忽然看见在不远山坡上,山里的瘪三加老光棍湖呶正在调戏一个衣衫破烂的女人,更可怕的是这个女人身边还有一个一两岁的小女孩。
“他奶奶的,这个混账湖呶又要祸害良家妇女了!”黑露珠见那女人身材纤细哪里是湖呶的对手。
她快速滑下树,向那山坡奔去。
“黑露珠,你干嘛,回来,回来!”草弄向黑露珠喊道。
黑露珠来不及回答,以极快的速度跑向湖呶和那个女人以及孩子。
当她跑到山坡那边的时候,湖呶正把那女人按在了地上,那女人身边的孩子哇哇大哭。
黑露珠见状,杏眼圆睁,她一把提起湖呶,把湖呶在空中甩了一圈,然后湖呶重重着地,幸好躺在地上的女人没事,她皮肤白皙,五官娟秀,正在呜呜哭泣。
黑露珠扶起那女人,见那女人很年轻,身边的小女孩弱弱地贴着那女人的腿。
“你这个混蛋湖呶,你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想羞辱她,你问问我的拳头打不答应!”黑露珠在湖呶面前露出拳头了。
湖呶一见黑露珠的拳头,吓得赶紧跪在黑露珠面前:“姑奶奶,且饶了我吧,我本来来在山坡割草喂羊,却不料遇见这个女人和孩子,看她们的样子也是孤苦无依,生活无着之人,我一番好心想帮助她们,又想着把她们们当成我现成的老婆和孩子,而且也想着加倍对她们好,才想到这生米煮成熟饭的法子!”
湖呶见那年轻的女人俏丽无比,自然是起色心,但是惹不起黑露珠,只好胡说些吧了。
“胡说,明明是你要非礼她,还在狡辩,请你吃我一拳!”黑露珠对准湖呶的脸就是一拳,打得湖呶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正当这个时候,草弄和敖晓赶到,见黑露珠正打湖呶,且湖呶是草弄请的员工,草弄和敖晓问清原由,气得草弄立马就要炒了湖呶的鱿鱼。
敖晓却劝道:“草弄兄弟,你不是想要山里人都致富吗?你炒了他的鱿鱼,他的生活越发穷困,就更加去不上媳妇,到时候还不知又多少的女人会吃他的亏呢?”
湖呶跪在地上求饶,他不敢想象他饭碗丢掉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草弄哥,你千万不要轻饶他!”黑露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