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顾酒暖一个弱女子被地痞流氓调戏,行人就算是看到了,也是装作一副看不到的模样。
顾酒暖不由得感觉到心灰意冷,看着四个朝着她靠近的男人,她只能不断地往后退,原本她是没有将这四个流氓放在眼里的,可是在他们朝着她靠近的时候,她这才感到害怕,因为她悲催地发现自己好像什么都不会。
“小娘子,别害怕啊……让哥哥好好的疼爱ai你。”顾酒暖略带惊慌的模样,成功地取悦了那几个流氓,几人越来越得意,顾酒暖一直在往后退,直到……无路可退……
“哈哈哈……小娘子你还是从了我们吧!放心,哥哥会很温柔的。”绿衣男子似乎是急不可耐了,一下子便扑到顾酒暖的面前,伸出手将顾酒暖戴着的斗笠给揭开了,露出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柳眉樱唇,皮肤白皙,眉眼如画,让几个流氓不由地看呆了,顾酒暖长得足以蛊惑人心,他们长那么大从来没有见过像顾酒暖那样美艳的女子,一个两个的都呆愣愣地看着她,不单单是他们,就连一些路人都大着胆子在一旁驻足,女人们投来嫉妒的目光,打醒了在一旁已经看呆了的丈夫。
“老大……”绿衣男子身shen边的一个身shen材略微瘦小的黄衣男子,愣愣地点了点绿衣男子,替他擦了擦在嘴角快要流出来的口水。
“她是我的!”绿衣男子反应过来,看上去很是兴奋,一把便推开了站在他身shen边的三个人,摩擦着手掌,朝着顾酒暖走了过去。
“你想干嘛?”顾酒暖皱眉,这个男人的目光,让她感到很恶心,心中绕是再怎么生气,却也知道自己无力反抗。
“哟……小娘子,从了我吧……”绿衣男子伸出手,轻轻地划过顾酒暖的脸庞,众人看向顾酒暖的目光,仿佛就像在看一个猎物一样。
“别碰我!”顾酒暖皱着眉头,嫌弃地扭过了头,眸中闪过一抹寒光,她现在真恨不得将眼前这个流氓碎尸万段!
“够泼辣,我喜欢,哈哈哈!”绿衣男子看到顾酒暖嫌弃他的模样,不怒反笑,似乎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qing似的。
“你再碰一下!我会让你后悔的!”顾酒暖双手护在前面,警惕地看着他,虽然嘴里说着狠话,可是她的心里真的是没底,现在的她,只感觉天昏地暗。
不过就算是她被摘下了斗笠,似乎也没有人认出她,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哈哈哈,后悔?我但是要看看你怎么让我后悔!”原本还在笑嘻嘻的流氓,下一秒脸色一变,居然一把按住顾酒暖的肩膀,当众脱顾酒暖的衣物!
“啊!不要!”直到现在,真正的恐惧感在顾酒暖的心中蔓延开来,她闭上了双眼,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臭婆娘!叫你装高冷!”许是顾酒暖的衣物有些繁琐,流氓一直在顾酒暖的腰间乱摸,怎么也没解开她的衣物。
突然顾酒暖闭着的双眼隐约地感觉到前面闪过了三抹光亮。
“啊!是谁!”紧接着流氓原本在顾酒暖身shen上乱摸的手立马缩回去了,下一秒便是他的鬼哭狼嚎,充斥了顾酒暖的耳边。
趁着流氓在痛苦的时刻,顾酒暖立马挪了身shen子,离开了流氓的控制。可是颤抖的双腿,难以听她的使唤,她真的是被吓坏了……
顾酒暖抬起头看向那个身shen着绿衣的流氓,此刻他的手腕处流满了鲜血,三枚明晃晃的银针正扎在他的手腕处不同的穴xue位之中,明明不是很大的伤口,此刻却是血流不止,他如今只能双手无力地垂下,眸中布满了血丝。
顾酒暖朝着射she出银针方向的地方看去,宽大的街道边停着一辆通体雪白的马车,四匹千里马在面前拉着马车,马的脖子上各自带着一块血玉,一看上去便是价值不菲,马车的各种细节之处,能够看得出马车的主人品味很是高雅。
在面前控制马车的侍卫,一脸的淡漠,仿佛目空一切一样,原本略带拥挤的路上此刻居然人少了不少,即便是路人看见这马车,也知道这辆马车的主人的身shen份定然不简单,所有人对着这辆马车心生敬畏,无人敢靠近。
顾酒暖发现原本跟在绿衣男子身shen后的三个男人,早就跑得无影无踪,空留绿衣男子跪在地上,满眼血丝地看着自己已经被废了的手腕。
“谁?到底是谁!”绿衣男子怒吼一声问道,要知道在这个靠手吃饭的年代里,废了他的手,等于要了他的命!
顾酒暖丝毫没有被绿衣流氓的话所干扰,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马车。
从那马车上走下来一位身shen着月牙白锦袍的男人,看上去一尘不染,腰间挂着一块上好的血玉,然后再无其他的点缀。
他身shen姿俊逸,步履轻缓,缓缓地朝着她走来,太阳光微微地照射she在他的身shen上,他的周身shen散发出淡淡的光芒,就像是九天之外的青云流水一般,再见其颜,顾酒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句话:公子如墨,温润似玉,容倾天下,冠盖京华!
他一出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shen上,包括顾酒暖,她感觉自己的眼睛已经离不开他了。
控制马车的侍卫在他的身shen后半步跟着,如同他的主人一样,脸上是冷冰冰的。
什么叫做‘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她现在算是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了,这世间居然有如此妖孽之人,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