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要是大师不信,我们可再进去看就行了。”
“这事是特么谁干的,当时不就说只要尸首分开就 行了么,难道这是个阴谋。”
现在这老和尚是十分的愤怒,我们当时见到的稳重样是一点也没有了,就差跳脚骂娘了。
这事看来是还有隐情, 不然老和尚也不会如此了,而且听他的意思,那女鬼的尸首还和他有关系。
我也看了看正在愤怒中的老和尚,他可能是被人给欺骗了吧,现在他的愤怒来源也就那么一点,而那个女人也许并不是什么坏人。
不过, 这一切也只是我的猜测,具体的事情我们谁也不知道是怎么样的,还是等老和尚自己讲出来吧。
老和尚坐在椅子上,屁股了不时的挪动了几下,端起身前的茶杯,深深的喝了一口,然后才开口说道:“这女人就是让董家灭门的女人,也就是祸端的开始。”
老和尚看了我一眼后,慢慢的把故事讲了出来。
此女乃是樊傻儿的小妾,名紫菊,原为樊姨太的一名丫环,在学校上读书时,被董家老爷看中,而紫菊也看上了年轻时的董老爷,两人就情书往来不断,不料此事被樊傻儿知晓。
樊傻儿何许人也,民国时期重庆的军阀是也,这事落在他身上,肯定就受不下这口气,一怒之下就把董家给灭了门。
樊傻儿念及与紫菊的夫妻情份,就留下了她的一条命,但学是肯定上不了,紫菊也不是什么善茬,在事情败露后,就曾逃跑过多次,均被抓了回来,樊这时才大怒,但此时紫菊又有了身孕,樊也没有要其性命,只是严加了看管,把紫菊给软禁了起来。
紫菊也受不了这种心理落差,然后就含着极大的怨念,自杀身亡,而当时的老和尚也正在樊府作客,本来一名 小妾的死对于樊来说也不是多大的事,按理埋掉就行了,但樊念及腹中的胎儿,就请和尚给进行一场超度。
老和尚在知道了这件后,便给樊建议把紫菊给身首异处埋葬,因此女是含怨而死,腹中又有成形胎儿,恐怕会将怨念转及给婴儿,就很容易形成鬼婴,或者形成母子僵,樊听后也是害怕,就同意了老和尚的建议,于是就把女子的头砍了下来,与尸体分开进行埋葬。
老和尚担心尸体时的婴儿变成鬼婴,于是就把尸体葬在了寺庙中,每日念经感化。
但老和尚对于雾山中的局根本就不知道,而女人的头也不是埋在雾山上的,意思就是布置这局的还另有其人。
难道事情真如老和尚说的这么简单,我不认为会是这样的,也许那段事情是真的,但当时可以火化尸体的,为什么会选择这种残忍的方式呢。
和尚不说,我们也不会知道这中间是为什么,雾山上的布局的又是何人,弄这么一个局出来又是为了何事呢,这些都在我脑海中一一的出现,但我就是找不到答案。
“大师当时的选择是不是过于残忍了些,当时何不将尸体火化,而选择分别埋葬呢。”
我想了想还是把心中的疑问给说了出来。
“施主没有见到当时的情景,如果见到了也可能会选 择老衲一样的方法,此女不知道是受人教过,还是一种巧合,自杀的时辰是在子时,这个时候自杀就十分的凶险了,还身穿结婚时的红袍,最为重要的是断气之前,把流出的血全都喝了进去,这分明就是在养腹中的胎儿,如果尸体用火化的话,此女就会成一厉鬼,而且腹中的胎儿也及有可能化厉鬼,到时恐怕很难对付。”
尼玛,这女鬼生前还懂得多呢,这些高招都会,这很明显是受人教过的,不然怎么可能自杀后来喝下自己的血,如果成的让这女人得成的话,估计樊傻儿也不会落得好下场。
话到此时,我也不知道怎么讲了,这女人分明就是自作自受,现在成无头鬼也投不了胎,不过也不会让他在人世间游荡的。
这雾山上的事现在虽然还有些我没有弄明白,但我觉得再查下去的意义也不大了,于是我就起身向老和尚告辞,准备先把无头女鬼给送到地府去,然后就下山去。
“大师,我们也打搅多时了,而且夜也深了,我们就先行告辞了。”
“施主先别急,难道你们就不想把雾山上的事弄个清楚么。”
“难道大师还知道点什么。”我本来是站起身来了的,听老和尚这样一说我又坐了下来。
“这雾山看似简单,其实很复杂,董家在此盘缠多年,不光是你们看到的表面,这山里面还有更大的秘密存在。”
还有秘密存在,这雾山到底还真的不简单,我还以为我们已经把事情给弄清楚了,结果还只是一个表面。
“那大师就讲讲看,我们也开开眼界,听听这雾山中到底还有什么事。”
“施主还记得此庙的来历不。”
老和尚没有直接开讲,反而还问起了我来,这不是第一次他说给我讲过的吗,我怎么会不记得。
“大师不是讲过嘛,这寺庙是董家的私人寺庙,也是董家人修建的。”
“对,此庙就是董家人出钱修建的,也是董家的私人寺庙,但你有没有想过董家修建这庙的目的,出钱修缮寺庙不少,但修建寺庙的还真没有见过。”
老和尚说到此处,起身给我们加了一次茶水后,缓缓的走到椅子前坐下,才开始继续说了起来。
修此庙也不是董家人信佛,而是董家人为了图谋另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