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别激动”一直垂着眼目,身着幽兰长袍,手拿飘羽骨扇的男子,他那如黑洞一般的眸子扫着一脸怒气的老三,不耐的说道。
刚刚还暴怒不已的他,听到这话,在接触到男子锐利的目光时,就像是一个泄了气的气球一般,泱泱的坐了下去。
“老五呢”一直闭目养神的老大,此时才张开那双看似温润却暗含厉芒的双眸,一扫身旁的几人,威严的问道。
“呲,他刚刚还在啊”老三听到大哥的问话,微微的一愣,回想着刚刚见到老五的情景,接着说道:“好像是有人跟他说了什么,他便气哼哼的走了”
“糊涂”为首的男子猛地一拍玉桌,“咔嚓咔嚓”的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突然的响起,刚刚还完好的玉桌,此时却是出现了丝丝地裂痕。
“跟我走”他的眼眸如刀子一般凝视着桌上的裂纹,猛地一挥云袖,房门应声而开,带着身后几人,浩浩荡荡的向着内堂走去。
这几个人便是隐门除了木长老之外的其他五位长老,刚刚那个被叫做大哥的男子,姓洪名玉林,隐门众人尊称他为洪长老。
而那个一身青衣,形似中年的男子,在六位长老之中排行第二,姓阎名竟卓,隐门众人称其为阎长老。
那脾气暴躁,身材矮小的老者却是排行第三,姓席名远洋,称为席长老。
老二身旁,那个一脸儒雅,俊朗万分的男子,排行第四,姓拓拔名时令,众人介称拓拔长老。
而那个手拿骨扇,眸似黑洞的男子,是这六人之中最小的一个,姓皇甫名俊赫,是这里心思最缜密之人,众人称之皇甫长老。
在那内堂之中,被卿鸿所教训的木长老,排行第五,姓木名俊杨。
别看这几人表面上称兄道弟,其实心中皆有自己的想法,也就只有席远洋,席长老才是最没心没肺之人。
而此时的内堂之中,一直跟着卿鸿叙话的老者,此刻才注意到一直在地上哀嚎不止的木俊杨,他看着面无表情的卿鸿二人,眼角微挑,这才走到木俊杨的身旁,手还没触碰到他的身子,便感觉一股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木长老,你这是生了什么怪病了”他的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微微的一扫卿鸿的双眸,便不再试探流窜在木长老体内的武气。
“世尊,世尊,救我”木俊杨如今已是筋疲力尽,他身体之中那强烈的痛楚让他如坠地狱那刀山火海之中一般,一刀一刀的蚕食着他的身体,此刻的他真想晕倒在地,奈何头脑却是异常的清明。
“木长老这话是怎么说话,之前我看你还是好端端的模样,如今怎么生了这等怪病了啊!”他却装作一副什么也看不出来的模样,声音之中带着恳切的对着木俊杨说道。
“老五”一声急切的大喝从入口处传来,卿鸿眼眸微挑,随眼向着声音所出之处看去,眼底闪过一丝嘲讽的光芒。
一名身着青葱雅绿边绣木棉花长袍的男子,率先的向着木俊杨奔了过来,要是没看到他眼中的暗芒,卿鸿还真以为他是发自内心的担心木长老,他倒是会演。
“是谁伤了我五弟”他本是想将木俊杨抱在怀中的,可是在身体接触到他身体的时候,二股不同属性却是同样厉害的宛如细流一般的武气,向着他体内涌去,硬生生的让他放下了双手。
“洪长老好大的威风,看着本座在这却还敢如此的放肆”紫月微眯着双眸,锐利的目光扫过洪玉林,看似漫不经心却是涌现这浓浓的杀意。
“还请门主赎罪,是我大哥看着五哥受伤这才心中急切,忘了规矩”皇甫俊赫手执着骨扇,悠悠的踏上高台,对着紫月微微的弯着腰,朗声的说道。
“哦?是这样的吗,洪长老”紫月嘴角邪肆的一笑,看着接二连三出现在高台之上的长老,冷声的问道。
“就是这般,还望门主赎罪”洪玉林掩住眼底的阴冷,面上拂笑向着紫月一躬身子。
“虽说洪长老这般是情有所原,可是你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长老,却还是这般的急躁,这要如何能让我放心,要你来做众人的表率”紫月面色为难的注视着洪玉林,满脸恳切,那俊美的容颜上还带着一抹失望的神情,要是不知道的人,却是真以为他是发自内心之话。
这句话却是让洪玉林的脸上一僵,怒气增生,皇甫俊赫一把拉住满脸气愤,欲上前理论的席远洋,深邃的眼眸一瞥站在紫月身旁的女子,淡淡的说道:“门主,这个女子好是的面生,难道不给我们介绍一番吗?”
感受到窥探的卿鸿,转过头,对上皇甫俊赫那犹如深潭的眸子,心中一颤,这个人的眸子好生的锐利,紧紧一眼,便好像能看透人心一般,他倒是个人物。
皇甫俊赫这四两拨千斤的话倒是不好让他在追究,紫月深深的看了一眼面色无意的皇甫俊赫,随即拉过卿鸿的玉手,将她拥在自己的怀中:“她是我的女人,是这隐门中唯一的女主人”
唯一?听到这话的众人却是一惊,就连几位长老和瘫倒在地的红雨也是不敢相信的睁大了双眸,作为一方至尊的他,竟然允诺这个女人一生执手,唯心之系她一人,这时,一直没有正眼瞟过卿鸿的几位长老,介是把目光齐齐的射向这个淡定自若,丝毫不怯的女子身上。
这一看却是再也移不开眼眸,这女子虽是用面具遮住了她大部分的容貌,可是从那双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