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见顾九落泪,目中闪过痛色,他没有力气开口说话,只能这么静静地凝着她……哀怨又彷徨。
迎他们进去的是药童,药童年小约莫十来岁,只是一见他们三人就知谁是病人。
“都进来吧,我师父在正屋给另一个病人熬药呢!马上就来。”药童对他们说的。
“麻烦你了。”顾九沉声道。
药童一愣,转眼间机灵道:“你为何不说要我师父快点来,这人急于求医,你为何只说客气话?不像刚刚到这里的人都说快请神医大人,我们急需救治!”
顾九也是一怔随即道:“小小药童大人,你方不是说神医在给另一个病人熬药,马上要来了吗?”
“可是……”
“小郁离,不得无礼!”一个中年男子从那方门里出来,手上拿着一把蒲扇。
男子一出来,顾九忙随着周衙役抱拳作揖:“神医。”
这里无论见到哪个老大夫或者有能力的大夫,都称“神医”这是尊称。
“不必虚礼,鄙人近日陡感身子不适,是将入土了的确是要成神成鬼了,且容我看看这病人,他情况不容乐观啊!”神医说道。
“是,劳烦神医了。”顾九一时间找不出除了神医以外的其他称呼。
一番折腾下来,神医擦了把汗。
“还好用银针吊着一口气,急救的及时得当,不然我也无力回天了!鄙人姓……葛,就唤我葛翁吧。”中年男子说道。
“是。”顾九狂汗看着也不过三四十来岁,为何要别人将他喊的这么老。
“你照看着他,我去给他熬药,估计一碗药下肚就能神志清醒开口说话了。”葛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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