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龙翔一直以为自己只是一个小人物,平凡的入学,平凡的愿望,这个念头一直到他受到了漂流瓶之后。
你想知道生命的意义吗?
漂流瓶上的字显得很轻佻,就像是一个还没有成年的小孩,特意做出来的玩笑。无限恐怖这本书他也曾经看过,这句话就像是诅咒一样,时刻弥漫在那些所谓的轮回者的心头,只是徐龙翔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和这些轮回者一样,来到主神的世界里。
最主要的,他还是个处男,还有好多的东西没有见过。
比如说,女人赤?裸的身体。
白榆并不是一个年长的女人,借着拉开窗帘的一瞬间,徐龙翔便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背后,猛地闪过了一道闪电。
只是惊鸿的一瞥,不像是白玉一样的肌肤,反而显得很是普通的肤se。不太白,但是也不黑。她的身材也不算是多好,腹间还有着一些赘肉。
只是这一刻,白榆显露在徐龙翔面前的身体,不由地让他痴了。
徐龙翔想要动一动,想要把自己握在手中的,有拖把改造的长枪,直接从这个女人的咽喉刺下去,然后一直刺到躺在床上的男人的身上。
那个看上去变很成熟的白领,李光明的身上。
只是……徐龙翔却发现自己的身子,突然动不了了。
滴答滴答地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的身边响了起来。下意识地转过头,徐龙翔看到了隐藏在黑暗里的人。
一个长得像极了女人的人。他的眉眼柔弱,仿佛一簇新生的花朵,他的皮肤白皙,比白榆的肤se还要白,真的像是一块白玉一样。
而他的手,非常的红。
是鲜血的颜se。
一把短柄的小刀,就出现在他的手上。他的手很稳。没有颤抖,只有略微显得粗重的喘息,一下又一下的在徐龙翔的面前响起来。
赵晓然……
徐龙翔突然反映了过来,这个人就是自己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以为是个女孩的轮回者。他现在真的很像是个女孩。因为他的眉宇间的坚决。相机了一个不顾一切的女孩。而且赵晓然笑起来的时候,嘴角很好看,真的像是一个女孩子一样的微笑。
“没想到?”
床上两个赤条条的**,突然在这一刻站立了起来。光着身子。直直地看着面前的徐龙翔。
“我们是轮回者,不过在这个世界里,我们只是新人。”清冷地女声,首先响了起来,“所以我们只是无用的弃子。只要想到抛弃,我们必定就是第一个目标。”
徐龙翔想要说话,却只能够发现自己的咽喉上有了个洞,冒着血花的洞,不甘的发出呵呵的声响,像是一个漏了气的水管。
“哈哈……”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也跟着笑了起来,“听墙角的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很期待?我们两个人演了一个晚上。就等着你过来。”
是的,瞪着自己过来。
徐龙翔的目光,不由地移到了自己来时的窗户边上。
自己就是从这里翻进来的,想要给两个沉湎于**的快乐的男女,致命一击。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击,其实是他们留给自己的。
“我们毕竟是新人,所以难免会有一点被轻视的优势。”白榆缓缓地从床上站了起来。晃着自己完全**的身子,站在了徐龙翔的面前。“但是四个人里面,只能够活一个。不是你死,就是我们死。而你,看上去就是最厉害的人,毕竟没有人知道,一个经历过轮回世界的轮回者,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底牌。”
“所以,你们不得不杀死我,利用好设计的一切,来杀死我。”
徐龙翔想要说出这句话,但是只有呵呵的风声,从他的喉咙上开的小洞里透出来,微弱而无力的弥漫在这间小小的房间里。
突然,徐龙翔的双眼亮了起来。
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白榆,嘴角扯出了一个极为勉强的笑容。他笑得很累,嘴角先是慢慢地裂开,然后像是被人用线勾着,缓慢地往上提着,露出已经被鲜血染红的牙齿。
“你……也……要……死……”
徐龙翔一边笑着,一边努力地让自己的嘴型说出了这最后的几个字。
没有声音的话,更像是一种无声的诅咒。
白榆笑了,她笑得是如此的开心。人们都说,一个女人笑得时候,有可能是花枝乱颤,她确实在颤着。从颤动的发丝,到颤动的嘴角,再到颤动的身体。
“好冷!”
心口好凉!
白榆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得意的话,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凉了起来,就像是由一块冰,突然低出现在自己的双峰之间。
并不饱满甚至也不挺拔的胸脯之间,多了一个本来不存在的东西。
一个冰锥。
细长而笔直地冰锥,直接从自己的胸口里面透了出来,鲜血就在冰锥的最顶端,混合着一丝丝往上冒着的寒气,滴答滴答地滴落在了地上。
“这是你之前就准备好的东西,不是吗?“李光明的声音,在白榆的身后响了起来,“原本还以为,这个小伙子,能够死在床上,没想到他连推开门得胆量都没有,结果只能够看着光着身子的女人,死在窗户下面。“
“为……什……么……”
“冰锥我一直没有丢。”李光明说着,整个人显得无比光明正大起来,“就藏在枕头底下。女人的心思总是比男人更加冷酷,就像……”
李光明的话没有说出口,白榆已经知道了他想要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