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框里是他和景思瞳的合影,照片中的她笑的很开心,那样发自内心的笑颜,她只会为他一个人而绽放。
景夜铭伸手拿过相框,珍视的轻抚着照片中的景思瞳,“若是有人敢伤害你的话,我定然会让他万劫不复!”
景思瞳因为不住校,而且她又极不喜欢与人交往,所以并没有在学校申请宿舍。
午休时,她总是喜欢一个人呆在学校的阶梯教室看书。
“景思瞳?”对方看她抬起头,清丽的脸上全是兴奋的神色,“果然是你没错!”
“是你。”她记得眼前这个温婉美丽的女子,是景夜铭一直寻找的妹妹。
对她冷漠的态度,秦月婉丝毫不以为意:“你还真的是很冷淡。”
“对不起。”
三个字解决一切,果真是景夜铭带大的。
秦月婉坐在她旁边,故意揶揄她:“就不能跟我多说几个字吗?”
景思瞳有些自卑的垂下头,“对不起……”
接下来的时间就像是进入了秦月婉的单人脱口秀环节,不擅长与人交谈的景思瞳理所当然的只能做一个忠实的听众。
“以后你跟大哥他们一样,叫我七月就行了。”
景思瞳发现自己由衷的喜欢眼前这个叫秦月婉的女孩子,轻笑着主动道,“七月,很高兴能认识你。”
秦月婉笑了:“说了九个字,你看还是可以聊天的是吗?”
江家大宅。
角落中穿着一袭湖蓝色单肩拖地长礼服的温岚雅恨恨的盯着自入场后就吸引了所有人目光,被景夜铭备加呵护的景思瞳。
端着酒杯的手不觉加重了力道,微微泛白的关节让她的愤怒昭然若揭。
景夜铭毕竟是瑞士华人商界的风云人物,不过片刻的功夫,就被那些所谓的名流团团围住,景思瞳只得蹙眉识趣的离开。
当然和她共命运的还有第一次参加这种上流社会所谓酒会的秦月婉。
“清朗哥呢?”
秦月婉指着不远处与景夜铭如出一辙的夏清朗,“跟那些高贵的名媛聊的正欢呢!”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出现的。”
两人正欲离开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们眼前,含着笑意的清亮双眸不曾离开景思瞳片刻。
“江学长。”
相较于景思瞳的淡定自若,和景思瞳同样的秦月婉惊讶之色溢于言表,“江学长,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浩煜的眼神依旧停留在景思瞳脱俗的清丽容颜上,“因为这是我家,因为我知道你会来。”
一心想为景夜铭考虑的秦月婉心生戒备:“瞳瞳来不来跟江学长有什么关系呢?”
风情万种的温岚雅走向景夜铭的那一刻起,景思瞳的心神就已全然系于另一个方向,对于江浩煜的话当然也是充耳不闻。
阳台上景夜铭望着天空清冷的月光,脑海中自然浮现出景思瞳的身影,心底的暖意油然而生,嘴角也不受控制的微微扬起。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可不可以暂时不要去想她?”
温岚雅风情万种的美丽凤目中是满满的责备与哀怨,是不甘与愤怒。
景夜铭年长她五岁,从小他们就相识,所以他们两人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
虽然景夜铭是个孤儿,但她却知道他的与众不同,也相信他总有一天会成为非同凡响的人物。
所以她一直跟着景夜铭,也因此在所有人眼中,他们两人是命中注定的一对,结婚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当年他突然失踪,她动用了所有的一切去寻找,得知他在瑞士后,又放弃了国内的一切追随他来到瑞士。
只是等待她的却是他冷若冰山一般的冷漠,还有被他视若至宝捧在手心中呵护的景思瞳。
她耐心的守在他身边,以为会守得云开见月明,会唤回曾经那个与她无话不谈、充满阳光的景夜铭。
谁知这一等竟然就是七年,是她最美好的年华!
一个女人能有多少个七年?可她的青春却在无望的等待中荒废流逝。
这一切她统统可以不计较,只求他能偶尔回过头看她一眼。
但无论是她站在他眼前,还是极尽所能的讨好他,他的眼中、心中依旧只有一个乳臭未干的景思瞳!
景夜铭冰冷的眼神让她心生畏惧,认命的放开贴放在两腿侧紧握成拳的双手,柔声道:“那笔订单的事情,我爸也是因为心疼我,所以才会那么做的……”
温岚雅近乎低声下气的讨好他,“我已经跟我爸解释过了,以后他再也不会因为婚礼的事情为难你了。”
景夜铭转过头看着温岚雅,冰寒的双眸中没有一丝的感情与怜惜,“你回去告诉关长,就算没有他,king集团依然可以畅通无阻的进军国内。反倒是他,如果这个海关关长做腻了的话,我不介意提供他一个退休养老的机会。”
完全不理会温岚雅因他的毫不留情面而羞愤变得惨白的俏脸,转身重新投身于奢华的酒会中。
就在他迫不及待的寻找景思瞳的纤影时,已渐入高潮的酒会映入他眼帘的一幕,让景夜铭本就冰寒冷漠的双眸变得更加凛冽,更加深不可测了。
掏出手机,拨通了展宇浩的电话,“让你详查的那个人,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我还没有看到调查资料?”
展宇浩心中暗叫糟糕。
那天后,因为景夜铭莫明其妙搬到酒店去住,所以他基本上是彻底沦为了景思瞳的奴隶,然后是被他保护的景思瞳竟然差点被人给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