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一趟山,她也没敢太深入,担心遇到豺狼虎豹一类的凶猛动物。
在外围采摘到她需要的药材,转个身便回来了。
一回到家里,她立马烧了满满一大锅的热水。
将所有必须的药材,经过简单处理,去掉毒性,放在锅里熬制。
她回来之时,古老叔不在家,里里外外也不见个人影儿。
“不用担心,他出门了,下午才回,等会儿,包你尽兴。”白御泽凤眸一眯,瞧向李宛青时,带着几分欲.念。
“滚犊子,谁,谁担心辣?”李宛青一口老血哽在喉头。
这厮,这厮忒无耻。
每每撩拨得人,羞愤.欲.死。
她连忙避让开某男时而火热,时而翘首以盼的眼神,匆匆进了卫生间。
熬制出的药汁,她用空间的灵泉水调,等到浓度差不离,这才脱下一身厚厚的衣服,开始擦洗身上的皮肤。
每一处,她都仔仔细细地擦洗个干净。
等到昏暗的空间里,她的皮肤百里透着粉红,一双手才罢休。
身上的黄气完全消除,她才拿起毛巾,洗掉脸上那层伪装。
卫生间里,没有一面镜子,唯一的小圆镜,还在房间里,她没办法检查到底洗得怎么样,只得伸手摸了摸,疙里疙瘩的消失,皮肤滑嫩如荔,她才满意地丢下毛巾。
灌了一桶热水,她又爽利地冲洗了一遍,才拿起椅子上那件肥硕的睡袍。
肥得可以装下三个人的大睡袍。
松松垮垮地掉在身上,胸前一团粉白,显露无疑。
若不是胸脯还傲立如初,她怀疑这睡衣要直接掉在地上。
一双浅白如雪的手,捂住睡衣。
将已经调整大小的结婚戒指重新带在无名指上,李宛青跨步,打开了卫生间窄小的门。
一双肥大的拖鞋,十根圆润如珍珠般粉白的指头,颗颗晶莹剔透,套在鞋子里,显得异常的娇小可爱。
她施施然地走了出去。
阳光从窗户透过来,她来到房间里时,白御泽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脑袋上的青筋跳跃得欢畅。
外面的门,已经栓了起来。
李宛青一想到,白日-宣-yin,耳根子莫名地一阵热乎。
她才迈开一步,准备去把窗帘拉上。
床板上的男人,一双黑眸倏忽一下睁开,如出笼的猛虎,闪烁着精湛的光。
他紧紧凝视着眼前的女人。
露出本来面目的她,如仙般圣洁,如魔般诱惑,眼神余末的情意,发丝边的潮湿,那一片白花花胸脯泛出的白光,每一处,都散发出极致的美妍。
仿要吞噬人的神,吸光人的精。
真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白御泽的身体比他的理智要诚实,在不知不觉之中,早已顺着她的出现,给出了最实诚的反应。
他猛地吞了吞,喉头干涸得要冒烟。
便是见惯了美女的他,也从未见过如李宛青这般的美人。
美得不应人间的存在。
特别是那双眼睛,好似一对神灯,在诱人深入,待你逼近,一口吞掉。
“你,你-----”李宛青心一阵阵的发慌。
男人的眼神,从未有过的强烈-霸-占-玉色,令人一阵头皮发麻。
“女人,记住,你是我的,一辈子归我一人所有,懂吗?”白御泽宣告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