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那傅小蛙在东堂搞得一片乌烟瘴气,结果被那东堂主钟汉飞给撵了出来。这让那钟汉飞是轻了口气,却让那凌苑杰头痛。
这西堂口,便是凌苑杰的据点,说那凌苑杰接手这个烫手的山芋,不知该如何是好。坐在堂中,一口一口喝着闷茶。
中午时分,那傅堂主便如期而至,内堂的众人开始紧张,他们也听说这新来的傅堂主,把那最暴燥的钟汉飞堂主都给整得没办法。
见那傅堂主终于出现,提着个行囊,走入这内堂之中,一脸无邪的样子,想不到这样的娃儿,也是那么难耐。
凌苑杰瞅了一眼那傅小蛙,放下茶杯,清咳声道:“傅堂主光临,招待不周,请多见谅!”
说这傅小蛙在东堂接到命令,看来那东堂实在是容不得自己存在。现在又被调来西堂,不知这西堂又有什么活计。他从入这青狼帮,便见这青狼帮中,充满秽气,做的尽是一些不正当的行业,想必这西堂也不会例外。他也只能尽力做他本能之事,看看有什么办法能弥被在青狼帮一直以来,对青牛镇造成的负面影响。
傅小蛙抱拳道:“在下傅小蛙,初入青狼帮未有经验,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请多多包涵!”
凌苑杰笑笑道:“我跟傅堂主,过去有些恩怨,希望傅堂主不要计较,现在共为青狼帮做事,希望能够一道尽心尽力。将我青狼帮发展壮大!”
傅小蛙道:“过去的恩怨,都是过去,多谢凌堂主不计前嫌,以后在西堂还有望凌堂主多多照顾!”
“哈哈哈。傅堂主果然是大肚之气,好罢,有傅堂主前来相助,我自是如虎添翼,正好,我这有一件重要事儿,托傅堂主去办办!”凌苑杰笑着道,他早已想好办法对付这烫手的山芋。
傅小蛙道:“有什么事。凌堂主尽管交待,同为青狼帮办事,上刀山下油锅,绝不推辞!”
“甚好甚好。是这样,你可知我这西堂主要做啥?”
“恕在下愚昧!”
“我西堂处于并不像那东堂收取保护费,而是有自己的产业,而且都是正当行业居多,傅堂主可以安心!”
傅小蛙有些不信道:“是这样?”
“是的。我西堂口,涉及各个行业,油,粮。布,当铺。钱庄等等,很多店面都有我青狼帮的金钱投入。在店铺的收益上也会有分成!”凌苑杰说的就是赚钱的行业,青狼帮都会占一份额,比收保护费的收益要高得多。
傅小蛙天真道:“那比东堂要好!”
“所以,眼下的,我便有一个事情交给你去办,在西巷这边,有一个钱庄,你给我带几个人去,跟掌柜的商议一下,是否可以让我们占些份额!”凌苑杰微笑道。
傅小蛙答应下来道:“原来是商量这事,好罢!”
凌苑杰交待到旁边脸上带着刀疤的jing瘦男子道:“钱四,你便去扶助傅堂主此行!”
这叫钱四的刀疤男子领命道:“是,凌堂主!”
“好了,你们去罢,等你们好消息!”凌苑杰挥挥手道。
傅小蛙跟着那钱四便走出西堂,这是他在青狼帮所呆的第二个堂口,那钱四张得jing瘦,确见那脸上一道刀疤吓人,脸相也看着比较yin冷。他便是凌苑杰的得力助手,不管用任何手段,各种事都能完成,比较受凌苑杰重用。而这次,他便受凌堂主之命,带着这傅堂主前去熟悉这西堂的业务。
边走着,这傅小蛙便问道:“这商议之事,为何要带这般多人?”
那钱四一笑,脸上刀疤便跟着抽动,钱四道:“因为商议可能会比较困难,那莫掌柜的比较难说话!”
“是么,有什么说不通的!”傅小蛙奇怪道。
“您一看便知,跟我来罢!”
说道着,在钱四的带领下,一帮人等便来到那西巷的宝来钱庄。傅小蛙奇怪着,便跟着帮众一道而进,却见那商议并非和气之事,钱庄内一片肃然,那姓莫的掌柜站起身来,怒指道:“你们这些贼人,说道不用你们占份,还是心不死!”
那钱四冷笑道:“莫掌柜,所谓何气生财,有我们青狼帮占三成,对你这钱庄在青牛镇上经营大有好处,不会有人敢挠了你生意!”
“哼,挠了我生意的,除了你青狼帮,还会有谁,想占成,没份!”
“那我们哥几个的,回去可不好交待啊!”那钱四回望着身后的数个狰狞的弟兄。
“我莫贵富也不是好惹的!”那莫掌柜拍拍手掌,只见从后堂走出来几个硕壮的家丁,这些家丁都是他刚请来的保镖。
那钱四冷笑道:“看来,莫掌柜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兄弟们,给我上!”
几个帮众就要动手,而那莫掌柜的家丁也抄着家伙出来,这时,却见一个瘦小的身影挡在两帮人中间。
“大家别打架,都消消气,事情我们可以慢慢淡!”傅小蛙伸出两只手,对向两帮人,阻止着两边火拼。
钱四道:“傅堂主,有你在这几个小破家丁,还不是三两下的事儿,谈啥谈,揍一顿他们自会老实让出份额!”
傅小蛙道:“莫掌柜说不想让,我们也不能强人所难,你们先把家伙收起来!”
那钱四等人听闻着,便将那钢刀收起,然后傅小蛙作揖道歉道:“我事先不知,原来莫掌柜并非情愿想让我青狼帮占份,刚才冒犯,实在是对不住了!”
那莫掌柜哼地一声道:“我这钱庄本是赚钱的生意,为什么要让你青狼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