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起那被圣光滋润过后,宛如饮过琼浆玉酿,飘飘欲飞的舒爽感觉,和修为瞬间大增的功效,这点疼痛,与之相比,却也不算什么了。
而自从成为陆鸣的奴仆,这段时间以來,他已对陆鸣的性情了如指掌,知道既然其答应了,就不会再有轻易反悔的可能,于是声音略显低沉地道:“主人要收此鼎,却也只有一个方法,那也就是将原本铭印在鼎上的那缕神识印记抹去。虽然主人还无法炼化此鼎,但只是将其收入储物袋中,以主人的神通,应该不会太难!”
陆鸣脸色微微一沉,心中大为不悦,低声道:“哼,这件宝物存在这里不知多少万年,还无人能抹去上面的神识印记而搬动,那些元婴老怪都无法做到,陆某区区一个金丹修士又如何能做成!”
“嘿嘿!主人别不开心,老奴知道主人身上存在一道强横的神识印记,只要放出这道印记……”天外老魔阴笑道。
“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这么道神识印记的!”陆鸣听了刚才魔头的话后,已是有了猜测,此刻得到了印证,不禁脸色阴沉,语气森然。
要知道,这道神识印记所封锁的玉佩,乃是他保守最深的秘密,除了寒月此兔外,从未跟人说过,这魔头又是从哪里知道的,难道自己认为最保守的秘密,在别人眼中就这么的漏洞百出。
“嘿嘿!主人不用担心别人会察觉到这个秘密,老奴作为一道神魂存在,对这类强大神识东西最为敏感,也只是从主人身上感觉到了这道威力不凡的神识存在,别人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哼,你最好不要乱嚼舌头,不然我不介意将这个秘密永远的埋葬下去!”陆鸣微松口气,语气却冰冷地道。
“主人尽管放心,主人之事就是老奴之事,老奴不会多嘴多舌的!”
“这样最好,好了,下面你将此事的步骤一一讲清楚,最好做到万无一失,不然,若是存在失败的可能,我可不想引起那些元婴老怪的任何注意,宁愿放弃夺取这件宝物的!”
“以老奴的见识和感觉,那鼎上的神识印记。虽然不知以前有多么强大,但如今看來,也只是相当于化神巅峰和破虚初期之间的威力,而以主人身上的印记來看,却是一道破虚中期的神识,那么要抹去这道已衰弱的神识印记,当不是什么难事,唯一需要担忧的是,一旦主人真抹去了这道神识印记,那么这灵宝冥焰鼎,就将成为无主之物,那时,必然引发一众元婴修士的争抢,主人不但会成为众矢之的,并且还会白白为他人做了嫁衣,自己什么都得不到的,需要想一个万全之策,瞬间夺了此鼎,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遁离此地!”
“嘿嘿!你看这是什么?”陆鸣身躯微微一晃,显出身后墙壁出來。
衣袖微微一动,一个迷你的天外魔头从袖中冒出个头,注视到墙壁上那道模糊的箭头标志之后,目光忽然微微一亮,显出几分喜色出來……
……
而另一边的元婴修士之战,显然已陷入了白热化的地步,满天光霞飞动,人影纵横來去,叱吼、念诵之声,纷纷传入耳朵,一众元婴老怪已战出了火气,纷纷将压箱底地神通祭出,就连远离这些老怪的陆鸣,都感觉到庞大的灵气威压降临身体,这些神通,只要任意一击,就能让陆鸣殒命。
果然元婴修士和金丹修士之间,确实存在天壤之别,以陆鸣远胜一般金丹的神通,都看的是毛骨悚然,后怕不已。
而从冥焰鼎中飞出的宝物,那颗延寿丹,那书生已在明知不敌下,被迫从新丢了出來,要知道这颗丹药,乃是托天志在必得之物,为此,其肯定会不死不休。
但这颗丹药却落入了那隆姓修士手中,托天的全部战力一时间全部集中在隆姓修士身上,将其逼得全力防御起來。
而那面貌普通魔修,却选上了书生,两人之战,却也精彩之极,但书生能在托天手下支撑如此长时间,神通肯定不凡,那魔修,却只能自保,无法做到斩杀对方。
另一边,正道盟的镇盟之宝和那战甲,徐徐漂浮在空中,无人能腾出手來收入囊中。
这番大战,说起來很长,但却仅仅是数十个呼吸之间而已,以修炼了数百年的元婴修士而言,即便是元婴后期大修士,却也无法在短时间轻易灭杀另一个元婴修士,所以这番大战,并不是一时半刻能结束的。
这三对元婴之战,唯有那极玄老魔和高瘦修士之间,最为随意,一个一直放出炼魂幡中鬼物,一个凝灵为掌印,纷纷相攻,难分胜负。
……
另外,那枯骨此魔,只是行了几步之后,忽然脚步一顿,浑身魔烟滚滚,竟直朝那战甲漂浮之地行去,似乎想要收取此宝的样子。
注意到枯骨的行动,几名正在恶斗的元婴修士,脸色齐齐一变,要知道,鼎中飞出之物,每一件都是不同凡响,谁也不想被人捷足先登,率先收了过去,即便是做为一路之人的三名魔头同样如此,毕竟这类宝物,一旦被炼化之后,即便被重新夺了过來,威力也会折损不少的。
但一众元婴修士,正在恶战之中,不敢疏忽分毫,谁也腾不出手來阻止此魔,只能眼睁睁看着此魔就要行至战甲不远。
但这魔头似乎也猜到了一众元婴修士的心思,忽然顿住了脚步,手一抬,一道黑光脱手飞出,朝战甲飞去,似乎是想要将此宝卷來的样子。
陆鸣亦是脸色微沉。虽然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