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想的,也就问了。
宁妈妈特霸气的说,“我看一眼就知道怎么织了。”
嗯,宁可在心里想,她妈妈该不会是看一眼,就知道她这条围巾本来是要干什么的吧?!
细思极恐,宁可不敢造次,在去买毛线,要藏的更严实一点才行。
宁妈妈把织了的围巾塞在宁可手里,叹气道:“唉!别人都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这话果然没说错。”
宁可无奈了,“……妈,我也是你的贴心小棉袄。”
宁可和宁妈妈交手这么多年,用宁妈妈的话来说,宁可撅着屁股她就知道宁可要拉什么屎,同理,宁可自然也明白宁妈妈这句话的意思。
果然,下一句就把宁可堵的无fuck说。
宁妈妈白了她一眼,“你不是小棉袄,你是皮夹克。冬天穿着冷,夏天穿着热,秋冬不需要。”
得,真把宁妈妈得罪了。
宁可赶紧抱住宁妈妈,哄了半天,说了好多话,才让宁妈妈松口。
嗯,宁妈妈的意思是,宁可给宁爸爸织围巾了,她也要,要一条酒红色的,元宝针,正好和宁爸爸配一款情侣的。
这么一说,宁可突然想到,如果纪则言也继续织元宝针,那么纪则言岂不是和薛佳涵就成了情侣围巾了?!
坚决不行!纪则言的针法,她得换一种。
由于马上是除夕,宁可怕饰品店关门,所以第二天,她立刻叫上薛佳涵,出来买毛线。
最开始薛佳涵笑话她,肯定是没成功,线废了,重新买线。
后来知道了根本原因,薛佳涵差点没笑掉门牙。
宁可很郁闷。
宁可没有找到正宗酒红色的毛线,拿了一款颜色相近的,更偏向于枣红色的毛线。
最后,又拿了一款黑色的毛线,让老板教了她另一种针法。
老板认为她已经算得上是老人了,于是教了一种稍微难一点的针法——方块针。
宁可看过样品,真心不错,高端大气上档次。
只是她不知道,这是别人织的哇!
买了之后,宁可觉得自己压力山大。
而薛佳涵依旧是践行了,逛街必买包的魔咒,将上次看中的小方包买走了。
她选了酒红色,说围巾是正红色的,配个酒红色的包呼应也不错。
宁可嫌弃她,“说好的抵制诱惑的女强人呢?”
薛佳涵才不管这些,拍着包,说出了她的人生信条,“包治百病!”
两个人又去了另一条街逛,两个人看中了一双短靴,宁可拿了黑色,薛佳涵选了酒红色。
宁可觉得薛佳涵有毒,最近买的都是酒红色的服饰。
薛佳涵拍拍宁可的肩,说:“这是有气质有品位的人选的。”
宁可喷她,“为什么天空这么黑?因为牛在天上飞。为什么牛在天上飞?因为你在地上吹!”
说完之后,两个人都笑了。
宁可这次是故意掐着点儿出去的,因为宁妈妈今天不在家。
她在房间转了一圈,最后决定还是把毛线放在柜子里面。
她妈妈应该不会想到,她还会在买一次毛线吧?而且还藏在柜子里。
宁可特意没有拿那种被卷成圆球状的,而是被卷之前的样子,容易压制成形。
她先将毛线放在衣服上面,铺平整,然后拿出一件黑色的衣服,压在毛线上面,将露出的毛线都收进去。
然后把装有枣红色毛线的袋子和针,搁在桌子上,并行的还有红色毛线袋子,浅灰色毛线袋子。
宁可在看了一眼藏在柜子里面的黑色毛线,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宁可想,薛佳涵的围巾她快织好了,今晚熬夜估计就能完工,锁边就交给宁妈妈了。
宁爸爸的围巾有宁妈妈帮忙,照宁妈妈的速度,应该还挺快的。
接下来她白天织宁妈妈的围巾,晚上偷偷的织纪则言的围巾。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宁妈妈后来不帮她织围巾了,说这是她给宁爸爸织的,就要自己独立完成,她最多帮她锁边。
宁可:……您这么……真的好么?!!
而且马上就是大年初一,然后去舅舅家拜年,去姑姑那儿,接着旅游……
时间很紧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