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之后,深蓝帝国皇城,一等公爵府内。
“大哥,二哥,你们是不是又打架了?”
问话的是一个长相清秀,灵气逼人,年约八、九岁的小女孩,可爱的小脸蛋上带着一丝郁闷和担忧。
“哪有,这哪是打架,完全是单方面的蹂躏。妹妹,你是没看到那帮家伙的傻样,我都没来得及用云氏弹弓,大哥一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摔了个饿狗吃屎。亏他们那帮护卫还都是将阶初段的好手呢,才刚抓坏了大哥的衣服,就都被大哥打趴在地上了。”
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一脸兴奋的向小女孩描述着当时的场景,手舞足蹈,充满回味。
“谁让这帮混蛋又欺负小六他们的,也不是第一次了,正好被我们撞见,还不揍丫的。可惜了我这身衣服,是娘亲手缝制的,这帮欺软怕硬的东西,再作恶我还揍。”
一个男孩,不,按照他比一般成年人都壮硕的体型,结合他又白又嫩,稚气未脱的脸蛋,勉强说是一个少年吧。
他握着拳头,在空气中挥舞,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可是大哥,爹爹前天才带着你向洪涛侯爵赔罪,你今天又把左丞相和财务大臣的儿子揍了,你就不怕爹爹生气,禁你足啊?”
小女孩一边帮少年缝衣,一边埋怨道。
“怕啥,咱有娘亲,还有小妹你,爹爹最怕娘亲,最疼小妹了,再说了,是他们不对,欺负百姓,鱼肉乡里。妹妹,你是没看到他们的嘴脸,小小年纪,就整天胡作非为,脸上就差没写着,我欠揍这三个字了。大哥只是满足他们的愿望罢了。”
男孩的话里有股唯恐天下不乱的意味。
正当那少年想要开口之际,房门被人用力推开,进来一个年约五旬的壮年男子,威严十足。
来人一进门,就对着少年和那男孩吼到:“云天耀,云天翔,你们这两个小兔崽子,是不是嫌你爹我太空,给我找点乐子啊?你,就是你,云天耀,马上换件衣服,给我到候客厅。左丞相和财务大臣正在那等着和你对质,看你做的好事,又要我给你擦屁股,一会有你受的。云天翔,你也不准溜,一起给我过来,哼!”
说完,就大步走出房间。
原来这个魁梧少年竟是云天耀,难怪有着如此壮硕的体型,从他们父亲口中可以得知,云天耀又惹祸了。
“大哥,二哥,看样子,爹爹真的生气了,你们快去吧,我去叫娘。”香儿对两个哥哥说道。
“好,香儿,二哥和你一块去请娘,我们速去速回,哎哟”
云天翔话未说完,就被云天耀单手拎了起来,走出房门,朝客厅走去。
临出门前,天翔还不忘朝着香儿做了个鬼脸。
云府候客厅内,两边点着几盘玉檀香,腾起的烟雾随着门外吹进的微风散开在客厅四周,闻着让人宁神静心。
云彻端坐在主座上,左边客座上坐着帝国左丞相纳兰敦和其子纳兰鄂。
右边客座上坐着帝国财务大臣王进财和其子王守财,王进财的肩膀上还站着一只鸟。
两边除了几个云府家丁之外,还站着几个大汉守在纳兰敦和王进财身边。
没有人说话,只有纳兰鄂和王守财不时发出的**声。
大厅的气氛显得有些凝重,这一丝凝重在云天耀和云天翔从候客厅大门进入后被打破。
“爹爹,天耀给您见礼了。”云天耀朗声向着主座上的云彻施礼。
云天翔也在天耀身边附和道。
“混账,没看见有客人在吗,快给纳兰叔叔和王叔叔两位长辈见礼”云彻对着天耀和天翔训斥道。
“不必了,云彻兄,今天我和王兄携子前来贵府,是希望云彻兄给我二人一个说法。”
纳兰敦打断了云氏兄弟的施礼,对着云彻说。
“哦?我正想问,二位仁兄来我府上,究竟所为何事?”
“姓云的,我就和你直说了,你的大公子,今天不分青红皂白把我儿子和纳兰兄的公子给打了,我儿子差点破相。你今天如果不给我个说法,别怪我到皇帝面前参你一个包庇徇私之罪。”
王进财被儿子的哼哼声弄得有点心烦,直言不讳的指责云彻。
“王兄,您这话严重了,我听手下人说,今天在外城,您和纳兰兄的两位公子因为一些琐事,和几个小混混起了冲突。混乱之中两位公子被人误伤,您不去找那几个小混混,却到我府上来兴师问罪,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了?”
作为主掌帝国情报机构的最高首脑,面对王进财的指责,云彻也有些动怒。
纳兰鄂见云彻否认,指着云天耀叫道“就是他,就是他,是他动手打的我们。
我们只不过在外城随便逛逛,正巧撞见上次偷我们钱包的几个小偷,就上前教训他们。
谁知被他撞见后,一言不发就冲上来打我们,别说换了件衣服,就是化成灰,我们也认得他。”
“是啊,是啊,不仅我们,连我们的护卫都被他打成重伤,现在都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如有必要,他们也可以作证,而且,那个小子笑的最欢,我永远记得他的嘴脸。”
王守财见纳兰鄂开口,也指着云天翔说道。
“好了,你们两个给我闭嘴,我想事实俱在,云彻兄会给我们一个交代的,是吗,云彻兄?”
纳兰敦制止了两个小辈的指责,开口询问云彻。
“天耀,天翔,你们两个给我说实话,究竟有没有打伤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