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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真正进入了***)
骆志远穿上了白色的镶嵌着金边的印式传统礼服,脖颈上戴着一个绚烂的花环,赤着脚,踩着红色的地毯,走向婚礼的现场。吉利拉丹作为男方长辈代表,与他并肩出席。
这场盛大的婚礼,因为吉利拉丹的出席而显得格外隆重,卡特家的亲戚们载歌载舞,兴奋不已,邦的首席部长等大多数的官员权贵都赶来祝贺,这让卡特家的人感觉倍有面子。
比哈尔人的婚礼,基本是分三部分进行。第一部分只有新郎参加,在此之前不允许新郎与新娘见面,因为那样会给他们的婚姻带来不幸。女方家给新郎带喜帽和花环,赠金戒指,新娘的父亲用牛奶和清水为新郎洗脚。
第二部分新娘双手用树叶蒙住双眼两腿盘坐被人用木板抬着从房间出来绕着新郎转三圈。抬新娘的一般是女孩的哥哥或亲戚,此时婚礼进入****。然后新郎和新娘互戴花环,先由新娘给新郎戴,再由新郎给新娘戴,最后再互相同时戴。
第三部分新人都伸出右手压在一小堆花上,手心朝上,新郎手在下,两手中间放一片树叶。再由祭司用一裹着东西的布带将他们手捆绑在一起,象征他们结合,永不分离。此时是一段较长的祈祷。
总而言之,这一路折腾下来,骆志远感觉心神俱疲。尤其是方才接受卡特里娜父亲卡特拉贾为他洗脚的环节,骆志远心内不安和惭愧,大为失神。
之后是喜宴,整整一天的宴席过后,亲戚们会逐渐离去,婚礼这才算是结束了在新娘家的仪式。而因为骆志远和卡特里娜的特殊情况,这场婚礼到此基本上也就结束了。
卡特家是大家族,家里的亲戚多达百余人,这还是因为通知的时间仓促,远方和国外的亲戚没有能赶过来。几乎每一个亲戚临走时,都要过来热情地拥抱骆志远并发出邀请,希望骆志远能去彼处做客。
短短三天婚礼,因为骆志远针灸医术的“调剂”,实际上他已经跟不少卡特家的亲戚混得极熟。卡特里娜的两个姑姑临走时,竟然不舍地拥抱着骆志远,抹了两把眼泪。
一直折腾到深夜,骆志远和卡特里娜才被送进了“洞房”。新房里雕梁画柱美轮美奂,四处可见的金银器皿,昭示着卡特家的富有。两个香炉里烟雾缭绕,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料的味道。
骆志远关紧门,在卡特里娜的帮助下,解开了繁琐的新浪服饰,穿上了自己的睡衣,一头扎在床上,倒头就睡,他实在是撑不住了,两条小腿肚子都在抖颤。
卡特里娜目光柔和地站在那里,也卸去了自己的盛装,她静静地凝望着沉沉睡过去的骆志远,心底弥荡着一种无语言表的情绪。虽然是一场虚情假意的假婚礼,但谁又清楚,在她的心里,其实早就将骆志远当成了厮守终生的新郎。
然而……这终归是虚假和虚幻的呀。
卡特里娜幽幽叹息着,和衣睡在骆志远的身旁。
在卡特家的婚房里,骆志远做了一场奇妙的春-梦。他仿佛是回到了京城,与久别的爱人谢婉婷重逢,然后歇斯底里地抵死****。一夜过后,当他缓缓睁开眼睛,发觉到身旁拥在怀中的佳人不是未婚妻谢婉婷,这才冒了一头冷汗,心里凉了半截。
他并不知,比哈尔人的婚礼还有一种习俗,就是在洞房里燃起带有极强****功效的香料。这种习俗本来无可厚非,只是阴差阳错之下,就导致了骆志远和卡特里娜的假戏真唱。
骆志远心惊胆战了半天,终归还是觉得无法面对卡特里娜,就无奈地闭上了眼睛,继续装睡。心乱如麻,心念电闪,不知不觉,又沉睡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身边已无卡特里娜,只留余香袅袅。
因为还有跟印国副总理拉吉夫的治疗安排,骆志远不能在比哈尔久留。婚礼结束的第二天,他和卡特里娜就拜别卡特家的人,乘坐吉利拉丹的车队踏上返程。
一路上,卡特里娜并没有任何的异样。继续与他谈笑生风,一如往常。骆志远终归还是有些心虚,但总没有勇气捅破这层窗户纸,只得沉默了下去。
回到蒙麦,总领馆的人就通知下来,后天上午,拉吉夫要赶来蒙麦。他会在蒙麦召集一个重要会议,开会之余,会安排接受骆志远的针灸治疗。
时间飞逝。拉吉夫按期抵达蒙麦,当天晚上,骆志远就在他下榻的大酒店进行了第一天的针灸治疗。拉吉夫的偏头痛,上次在l城时,骆志远已经给他治疗过一次,只是当时时间仓促、加上拉吉夫对他的针灸还不是很信任,就没有继续治疗下去。
但这一次不一样了。
骆志远向印国卫生部门提报了系统的一个疗程的完整针灸治疗方案,经过再三审查,而针灸治疗的全程都在蒙麦红十字会医院专家组的监控之下,印国国家电视台甚至和蒙麦电视台合作,对骆志远为拉吉夫的治疗进行实况录像,当晚在电视台播出,引起轰动。
印国媒体纷至沓来,要求采访骆志远。
骆志远本来一一拒绝采访,但总领馆和大使馆的人觉得这是弘扬中医文化的最佳时机,就再三建议劝骆志远接受采访。
与此同时,薛萍代表康桥集团与蒙麦市政厅卫生与女性保护部门达成了合作协议,在对方的协助支持下,康桥蒙麦中医药制造有限公司组建运转,而唐晓岚派来的中医药研发团队也赶来蒙麦,骆志远与专家组碰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