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楚穆琰双手紧握,瞳孔紧缩,猩红的眸子似乎要将凶手凌迟,心中泛着一抹难以言喻的着急。
她明明就在不远处的地方,他却不能去看,只能干巴巴的着急。
凌白见事情的差不多了,对身后小兵吩咐道“将人和证据带上来。”
随后两个小将将人连架在拖拉到暖阁内,毫无怜香惜玉的丢到暖阁中央。
被丢在地上的女子穿着一身蓝色衣裙,梳着两个麻花辫,下颚间有个不大不小的美人痣,只是女人狼狈极了,身上掺杂着各种受刑的伤痕,嘴角还有一丝鲜红的血迹。
立即有人发现,从进来女子一直不动“凌总管这女人的怎么回事。”
“经询问她就是给王妃下毒的人,可让她说幕后凶手时,她居然咬舌自尽了”凌白目光有意无意间飘向角落。
“究竟是谁如此狠毒。”
“居然还能干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买凶杀人。”
那两个世家公子家中门风极好,从未经历过如此狠毒之事,何况刚刚他们对王妃的印象也是极好,自然就叫嚣的最为厉害。
那两个王爷身在宫廷,对这种事早就司空见惯,倒没有多大反应。
唯有夜含荀一脸狐疑,先不说离王府守卫森严,他今天可是看到五哥将暗卫红袖都调过来保护五嫂,不可能连这点小计量都没有发现,除非他想借这次五嫂的事情与那边撕破脸。
只是这样会不会太早了些。
夜含荀虽担心,可这会却什么都做不了。
凌白挥手,小将端着托盘走入,木质托盘中放着一件粉色衣裙,凌白的目光陡然落到孙采月的身上“静贻乡郡,请问这件衣服是你的吗?”
“是我的,而且是我刚换下来的,难道有什么问题吗?”孙采月拿起衣服看了看,满不在乎的承认。
听到这里,在坐的其他几人也是满脸疑惑。
这件衣服他们也都见刚刚孙采月穿过。
“有问题,静贻乡郡没有收到请帖,忽然闯王府难道只是为了看戏”凌白询问。
“当然”孙采月耸肩,满脸不屑。
“那属下请问静贻乡郡,这毒药为什么会在乡郡的衣服中搜出,这女子的身上为什么会有贵府的腰牌”凌白从那个已死的女子身上腰间拉下那块腰牌。
一瞬间孙采月有些慌了,她接过凌白手中的腰牌,仔细的看了看确实是孙府的腰牌,满不在乎的丢到一旁,辩解道“确实是孙府腰牌,那又说明什么,随便什么人都能弄到孙府的腰牌,冒充我孙府的人,还有那毒药我就更不清楚了,说不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呢,我为什么要去谋害那女人。”
当然是为了我家王爷了。
凌白不得不承认,这次孙采月的智商终于上线了一次。
“乡郡因王爷与王妃向来不和大家有目共睹,上次乡郡入府就多次羞辱王妃,因王爷不愿娶侧妃就回家立誓要杀离王妃取而代之,可问乡郡可又此事”凌白质问。
对于孙采月与汐歌不和之事他们确实是有目共睹,而且还是孙采月单方面挑衅。
不过似乎勾不成杀人的证据。
何况这孙采月还是离王表妹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