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就是房事,在外人眼里,我们不能行房事了,可是你依然住在我这里,别人不会说你怎么样,只会说我借着有孕,绑你在我身边,就当是为我着想,我挺着肚子的这段时间,你想去那里,就去那里。”说完,雪眬又拉容恪,让他走。
“我们也没有做什么别人猜疑的那些事情啊。”容恪看着雪眬面露难色,也不便在留在这里,一边走,一边对雪眬说。
“谁又会在乎你做没做呢?”
“你这里,真的是我待过的地方里,最舒服的地方。”容恪回望,看了一眼雪眬身后那柔软的床榻,一边叹气一边走了。
这几日太子开始雨露均沾的事情,让因为雪眬有孕,而如同被雷劈了的妾室们,又兴高采烈了起来,各式各样打扮收拾自己,就等着太子能来。
就连高氏,也忍不住开始继续打听助孕的药,雪眬有孕,刺激了所有人。
而雪眬这边,则就是另一番景象,吃喝上,宫里派了人专门来伺候,吃的都是清淡有营养的的东西,吃的雪眬体重蹭蹭的涨,正月里没胖,这春日里,却胖了起来。
不吃还不行,如果雪眬又一样东西吃的少了,那名厨师就立刻出现在雪眬面前,问雪眬为什么不吃,那里不好吃了,希望怎么吃,问的雪眬不胜其烦,也就送来什么吃什么了,天气也热了。傍晚的时候,雪眬会在院子里走一走消化食物。
二月飞马而过,到了三月初二,容恪出京慰边的事情,也提上了议程。
雪眬跟容恪商量的是,以雪眬身体需要静养为由,让所有人轻易不能进到鸾凤阁,直到二人到了南边再公布出去,这样雪眬都已经见到季恒了,只需要回来了,回来虽然少不了被骂一顿,可是现在雪眬肚子里,可是大聖最关注的地方,谁也不能多责备了她。
从聖都到南边,骑马需要十天的路,雪眬骑术不错,可是一路人多眼杂,容恪想,有一队车马在后面,做别人问起来时的挡箭牌,说雪眬去的时候,是坐马车去的,实则雪眬跟容恪骑马带一小队精兵先行。
坐马车需要十五天甚至更久的时间。
如果轻装简行,或许还用不了十天的时间,南边是离聖都最近的边关。
“如果这样的话,一路上安全怎么办?”雪眬想到之前暗卫营的事情,有些担心。
“暗卫营的事情,现在依然是个悬案。我这次带精兵出去,也是为了再试探暗卫营里的奸细,我已经通知了薛韶主,让他的镖队也一同护送我们。这样安全上,是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京里的人只知我们出发了,却绝对不知路线,如果奸细混入了队伍,每日每人负责探路,一旦有了什么问题,那么那个人肯定就是奸细,这样露出首尾了,还怕抓不住。”容恪安排周密,沿路不仅有他带队的精兵和薛之遥的镖队,还安排了许多他信任的暗卫。绝对会万无一失的。
“你有计划就好,在路上出了任何差池,这个肚子,也就别想…”说着,雪眬挺起了自己的肚子,马上四个月,理应要有点显怀,雪眬只是在肚子边穿了一件棉肚兜一样的东西,肚子一挺,还真是有点像有孕四个月的时候。
“果然你是胖了”容恪拍了拍雪眬鼓起来的肚子,棉花下面是雪眬的肉。
“这能怪我吗?都是宫里来的那个厨子,天天都是我喜欢吃的东西,以后你就在这里吃晚饭,把那些营养品都吃了。”
“那是御厨做给你吃的,我吃了算什么?我又没有怀孕。”
雪眬压低声音“我也没有啊。”
“可是你是女子,吃了对身体好的,多吃点。”容恪拍了拍雪眬的肩膀“对了,母妃让你明日进宫一趟。”
“进宫?为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容恪也不知道。
可是雪眬好像猜到了什么“是为了你两个弟弟的婚事啊。”
“婚事?说的也是,老五就比小一岁,两个侍妾都没娶上。”
“正妻还没有进门,那里来的什么侍妾”雪眬是在讽容恪还没娶正妻,就两个侧妃都立好了。
“你是真心这么说的吗?”容恪歪着头,他有什么苦衷,雪眬又不是不知道。
“难道还假意。”
“你这个人,还真是说不通道理。”
“那么多道理都说得通,就没什么道理可讲了。”
“我说不过你。不过五弟六弟的妻子是什么样的,还真是有点好奇。”
“六王爷,六王爷还好说,娶于家小姐都不为过,可是五王爷,正妻人选,可不怎么好选。不是说之前订了前户部尚书的女儿,可只是传出消息,那位小姐就抹脖子上吊了。不然那位老尚书也不会只在尚书任上就告老还乡了。”
“那小姐抹脖子是不假,可并不全是因为老五的名声,老五虽然名声不怎么好,可好歹也是个王爷,到时候爵位俸禄一样都少不了他的。但老五却不愿意娶这么尚书小姐,还满大街说她口歪眼斜,那小姐为了自证清白,一挂白绫就香消玉殒了。”
“这还不是因为五王爷?五王爷这也太过分了。”雪眬拍了座子,以前只觉得五王爷只是爱胡闹些,可没想到还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无赖,坏人家女儿容貌的话,怎么能乱说。
“所以,从尚书小姐的事情以后,全京城没有一家人愿意把女儿嫁给老五了。只要传出父皇要赐婚的消息,全京城的白绫布都不够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