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容以莲看完雪胧做的一切,然后坐到了雪胧的身边“你是假孕争宠吗?”容以莲一幅我看错你了的样子。
“我没有身孕太子也知道。”雪胧哈哈一笑,觉得容以莲的表现特别的搞笑。
“那?”
“这又是另外一个秘密,你需要用一个秘密换,才能知道下一个。”
“这又不是做生意,你卖我买的。”
“那好吧。”雪胧抿抿嘴,然后整理好了肚子,站了起来,准备去休息。
“秘密,秘密是吧。”
“是。”
“我其实,我还真没什么秘密,你说吧,怎么你猜愿意继续说下去。”
“那你跟我一起去见我二哥,让他给你治治。”
“这个真没需要,我没救了。”
“有没有救,是我二哥说的算的。不然还有我母亲。”
“你真的要坚持?”
“对”
“那好,就这么成交吧。”说完,容以莲换了根更舒适的坐姿,这是典型听故事的意思。
“太子前段时间刚刚纳了一位夫人你知道吧。”
“不知道。”容以莲摇头,他秋季征兵结束后,就离开了京城,他走时并没有听说太子纳什么夫人小姐的。
“那个女子,她是容恪最爱的女子。四年前他去云南的时候,被伏击,重伤被这位女子所救。两个人从那个时候就有了感情,太子伤好以后,着急去云南,就允诺那女子,会派人来接她。太子回去后,云南就战乱,女子不得不离开,北上去聖都找太子,走了整整三年,最后在我们从榀元宫会东宫的路上,遇见了太子。几乎奄奄一息,我娘跟她亲自治疗,她虚耗过度,如果时时用药吊着,可活十年。可就是不能有孕。有孕的话,就跟装米的布袋一样,不管布袋里有多少米,都没有办法装着了。”
“那女子能不能有孕跟你有什么关系?”容以莲这是第一次听说容恪还有喜欢的人。
“可现在那个女子有孕了,现在正好四个月。”
“什么意思?”
“这个孩子本来生不下来,因为那女子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可是我娘用了猛药,孩子一旦生下,母亲就会死去。”
“你继续说。”容以莲看雪胧有些动容。
“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生下来没有娘,没有娘就算了,也不能没有身份,我算是帮她的忙吧,让她的孩子,以我的孩子的名义出生,太子的嫡长子,这个名号,就算是这个孩子,以后没有娘,也一定是响当当的。”
“所以你就愿意帮忙?”容以莲单手托着下巴。
“不然呢?人家都要死了,拜托我自然要答应了。”
“你就没有想过你自己吗?你以后有了孩子怎么办?”
“这个你放心,我才不会给容恪生孩子,当然了,这又是另外一个秘密,你要换吗?”
“算了”容以莲撇撇嘴,他今日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那好吧,我要去休息了,明日还要赶一天的路。”
“等一下。”容以莲叫住了雪胧,然后他先站了起来“跟我过来。”
雪胧依言跟着他过去。
走着走到容恪的帐篷前,然后他弯腰进去了。不一会抱着雪胧铺好的三床褥子还有雪胧的包袱出来了“去我的帐篷里睡吧。”
“那你睡在那里?”
容以莲指了指身后容恪的帐篷。
“那好吧。”雪胧并不推迟,接过褥子,弯腰进了不远的容以莲的帐篷。铺好床后,雪胧躺在上面,就有些困了。
一夜好眠。容恪也是如此,虽然躺在硬邦邦的地方,但是昨天实在是太疲累,他也需要休息,他一直在野外奔波,这样的情况也不是没有遇见过。
天蒙蒙亮,容恪慢慢的睁开眼睛。
身上被什么重物压着。胳膊处,好像是一个人的头。
容恪知道雪胧就睡在他的身边,可是雪胧的睡姿总是很雅致,没有这般七横八竖的。
他低头一看,只看到了一头黑发,接着闻到一股酒味。
“小,小叔叔?”容恪拉开一个缝,看清了压着他的人的模样,可不就是他的小叔叔容以莲。
“恩,恩。”容以莲答应了两声,然后又蜷的更厉害了。
容恪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容以莲从自己身上摘下去,然后走出帐篷,刚出帐篷,就看见雪胧从容以莲的帐篷中出来,她并没有看见容恪。
换好一身换洗的衣服,雪胧提着水桶走到小溪边,洗了洗脸,然后往前走了几步,灌了半桶溪水。
篝火一夜没灭,只需要放上一些木材,扇扇风就很快的旺盛起来。
雪胧开始做饭,昨夜剩下的鸡汤,倒上水和淘洗干净的米,熬粥。
熬粥的时候,切好路边摘下的野菜,切碎和面粉一起和的稀稀的,加上几个野鸡蛋。
粥熬好后,盛到桶里,上面盖上布保温,锅子里倒油,煎制面糊还有馒头,在切两盘卤牛肉。
雪胧早就买好要在野外过夜时的食材,米面油盐这些都是基本的,还有大包卤味。
这时吃正好。
煎制面糊饼的时候,不断有侍卫们起床,看见太子妃在专心致志的做饭,而太子则坐在一边认真的看着太子妃,都不好意思打扰,又得上前请罪。
雪胧煎好最后一个面饼,放在树皮做的碟子上,满满的都冒着尖。
“都愣着干什么?汤在桶里,这里有饼和卤水,快点来吃。”
“是,娘娘。”几人赶紧收拾好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