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偷偷瞄了一眼骆雪的胸部,嗯,平平如野,这就难怪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那四位公子在知乐姑娘表演开始之时,已经停了表演,此刻姿态各异的坐在案前,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还别说,整这么一群漂亮公子陪着,还真是让人心旷神怡,魏紫都有那么一瞬沉浸在这一片欢乐之中了。
突然,“砰“的一声,门被人从外踹开。
魏紫想都没想,已经将羽箭射出,只是到底留了一点后手,没有攻其要害。
只是羽箭来的突然,那闯入之人似乎也没想到,屋子里面的人,会这么干脆利落的下手。
所以魏紫放出的这支羽箭还是是擦破了对方的法衣。
一个照面下来,魏紫就让对方极为狼狈,看对方那傻呆呆的样子,魏紫手一招,将羽箭收回。
这么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实在不像什么死敌。
“苗翠花,怎么长梧真人没把你看好,又放出来乱咬人了?”骆雪满脸的讽刺,看的出来,两个人积怨颇深。
“骆雪,你这贱人,我今日就要你好看。”苗翠花睚眦欲裂,看得出来,她对骆雪恨意不浅。
说话间,已经放出一道白绫和骆雪斗在一处。
对于这样的小姑娘,魏紫有经验啊。
悄悄拿出一枚留影石,又偷偷给骆雪传了音,骆雪漏出一个狡黠的笑容,随后,突然转变了态度。
面对苗翠花的白绫,她就不接招,一直委屈避让。
嘴里道:“苗师妹,你这突然闯进我们的包厢,我说话难免口气冲了些,可是你也不该下如此重手啊。”
骆雪险险躲过她的白绫,又道:“苗师妹,你在如此不依不饶,别怪当师姐的反击了。”
“你以为我会怕你这个贱人不成?”
说话间,白绫一抖,连魏紫都被她牵连了进去。
“这位师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是同门,何必苦苦相逼,明明是你先闯入在先,我们不去追究你无理,怎么你倒是不依不饶,真当我们师姐妹怕了你不成?”
“少说废话,你敢坏了我的法衣,我就要你付出代价。”
“你若不贸然闯入,我又怎么会无意间破了你的法衣,没想到你不光无礼,还不辨是非,骆师姐,你且退下,让我来会会这位师姐,也省得被人看到说我们师姐妹仗势欺人。”
骆雪一早得了她的提醒,知道自己这个小师妹要耍人,也就听他的话,退在一旁,将几个练气期的公子护在身后,免得他们被练气期的斗法波及到,若是真有危险,她就在一旁,也可以及时将人护住。
安顿好了其他人,骆雪将目光重新投向战场,只见原本美轮美奂的包厢,被两人拆的七零八落,嗯,战场还不断的向外波及。
他们这边的动静甚至都盖过了知乐姑娘的表演,许多人走出包厢,来到走廊之上,看两位真传弟子斗法心中暗暗揣测,难道是为了争抢哪位公子?
之前给魏紫他们引路的圆脸胖修士,也匆匆的赶了过来,焦急的劝道:“两位仙子,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哎呦伤到哪了,我可怎么像太素宗的高人们交代啊。”
不过他的话显然并没有什么作用,只见魏紫手持火云鞭,与对方的白绫上下纠缠,翻飞不止,打得难解难分,甚至又有几个包厢受到了波及。
魏紫看着火候也差不多了,被人找茬找上门来,她要是不让她大出血,她就不姓魏。
火云鞭再次缠上白绫之后,魏紫突然使出全力,将人卷住,狠狠拍在了地上,傲然道:“我本不欲与师姐计较,奈何师姐苦苦相逼,真当别人是泥捏的好欺负不成?”
凭着魏紫远胜同阶修士几十倍的力气,愣是让苗翠花趴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师妹,你怎么样?”
长身玉立的青年修士,突然闯入战场,将苗翠花轻轻扶起。
“师兄,他们欺负我,这个贱女人和骆雪那个贱人一起欺负我。”
“骆师妹,二打一,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了?”
骆雪突然笑了:“吴师兄,说话可要讲证据的,信口雌黄也要有个限度,这里这么多修士,可曾看我出过手?还是说,吴师兄想要一起到掌门真君前辩一辩是非对错?”
当然,这话还是唬对方的,她干的这些事情,要是让她师父知道了,她也落不下好,但是现在可不能怂,更何况,魏紫手里有证据。
“我倒是想问苗师妹一句,到底强闯我们房间是来做什么的,这椒兰殿知乐姑娘的表演可不便宜,我们不比苗师妹财大气粗,这表演没看成,总是要得个说法的。”
见众人的目光刷的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苗翠花顿时觉得面如火烧,只是,还是咬牙说出了缘由。
“谁叫你们抢了我的郁尘,你们既然敢抢我的人,我就能抢回来。”
不等骆雪跟她对质,魏紫就先开口了,确是对那圆脸胖修士质问道:“圆管事,你当时让我们挑人的时候,可没和我们说,郁公子被别人订下了,难道是看我们师姐妹太清闲,专门耍我们玩的不成。”
圆脸胖修士,不知道自己明明姓张,为何魏紫会叫他袁管事,只当魏紫记错了,他那里想到,魏紫根本不知道他姓甚名谁,只是内心里对他的称呼就是圆脸胖修士,所以,直接叫了圆管事。
圆脸胖修士听了魏紫的质问,大呼冤枉:“在下哪里敢耍两位仙子,我们郁公子,确确实实没有被人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