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把人白猿的酒池子端了?魏道友牛逼牛逼。”
fēng_liú倜傥白道友的粗口都出来了。
被知乐一巴掌拍下去,“说了不许爆粗口。”
fēng_liú倜傥白道友秒变小乖乖,促膝而坐。
“也不是全端了,我给他们留了点底。”
众人:……
“那你好善良,好好心哦。”
魏紫觉得fēng_liú倜傥白道友真的有点欠打。
“看来白道友是不打算尝尝了。”
“魏道友,你就是那天山上的雪莲,高尚的节操一尘不染,你就是那蓝天中的流云……”
“啪”又是一巴掌拍在了fēng_liú倜傥白道友的头上,“说人话。”
不得不说,知乐姑娘,真是深得她心,这么善解人意的好姑娘,怎么就被fēng_liú倜傥白道友抢去了呢,魏紫又偷偷嫌弃地看了郑传章一眼。
郑传章:你这总是偷偷嫌弃我是几个意思。
笑闹之后,放松了之前紧绷的神经,众人纷纷拿出自己珍藏的下酒菜,摆在一张小几之上。
魏紫拿出玄玉瓶,给每人到了一杯无色的清酒。
其他几种酒都是各有效用,并不适合众人现在喝。
只有这无色的清酒,有排忧解罚,放松心情之效,不管是对她,还是对其他几人来说,都是极适合众人现在饮用的。
不过,这酒效用太强,以众人现在的状态来说,喝一杯就差不多了,再多,根本炼化不了。
fēng_liú倜傥白道友感慨自己修为不足,浪费了这好东西,不能多喝两杯。
被知乐姑娘一巴掌拍下去:“知道浪费还不赶紧将这灵酒炼化了。”
伤春悲秋立刻被打断。
众人结束,纷纷感慨,酒是好酒,就是喝出了磕丹药的感觉,喝一口修炼半天不痛快。
然后fēng_liú倜傥白道友自己贡献了各式各样的灵酒,让大家喝个痛快。
曲商羽喝的一直不多,就是魏紫给的灵酒,也直接收了起来。
魏紫知道,她一直在监测邪修阿音的踪迹,担心喝酒修炼,会将人跟丢。
对这方面,魏紫无能为力,帮不上曲商羽什么忙,只能看她一个人辛苦。
就见曲商羽眉头紧簇,魏紫知道,又有不好的消息了。
“又一个散修被杀了。”
“这个邪修进来的时候,拿的是什么令牌你们知道吗?要是她拿的和我一样是精铜令牌,那等我们出去后,你们就能在秘境里好好逛逛了,说不准能遇到什么机缘呢。”
fēng_liú倜傥白道友一边喝酒一边嘟囔。
“如你所愿,那邪修阿音还真是拿的精铜令牌,恭喜你,和她一同出去。”
fēng_liú倜傥白道友喝酒的手顿时一顿,苦着脸道:“我不信,魏道友,你肯定是故意逗我玩的,你能那么巧正好注意到她?”
“不巧,我在来岚惜城的路上,遇到了她和她的小。”
说着,把当时路上发生的种种讲述了一遍。
“所以,当初看到她也在人群里我就注意了一下,可惜没见到。”
fēng_liú倜傥白道友:“牛,魏道友,你这波扮作真牛,原来你们是新仇旧恨一起上啊,难怪那邪修阿音看着你眼睛都冒绿光。”
魏紫:“呵呵。”
魏紫表示了对fēng_liú倜傥白道友言论的不屑一顾之后,正色道:“白道友,我进来之前,已经传信宗门,想来秘境之外,肯定有宗内长辈等候,希望你出去之时,能够及时向我的长辈指认她,我和曲师姐,都是墨玉令牌,要晚你们一步出去,我担心,她跑的太快,她这种邪修,不除,早晚要生出事端。”
说着,将身份令牌取下,交到他的手中,“这是我的身份令牌,有它在,你的话我的长辈必定会信的。”
fēng_liú倜傥白道友接过令牌,一脸正色的和魏紫保证,然后下一秒就略显猥琐的抱着令牌翻来覆去的看。
一边看还一边说:“哎呦,大宗门真传弟子的令牌就是不一样,这材质。”
说着还用手指关节敲了敲,让魏紫十分怀疑他世家子弟的身份。
“白道友,你真是岚惜城白家的人吗?你不会是为了追求知乐姑娘撒的谎吧。”
“魏道友何处此言?”
fēng_liú倜傥白道友问的一本正经。
“我见你更像随性自在的散修。”
“噗嗤”郑传章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魏师姐,你说的真委婉,他这个人,看着一副fēng_liú倜傥的样子,实际上最爱插科打诨,诺,偏偏知乐姑娘就喜欢他这装疯卖傻的一套。”
“世上竟有如此性情奇葩之人,见识了,见识了。”
“你们,你们两个怎么可以联合起来欺负我,郑兄,咱们再也不是好基友了吗?乐儿,你要帮我,他们两个联合起来皮肤我。”
魏紫抖掉身上的鸡皮疙瘩,这白道友撒起娇来,真是太可怕了。
魏紫奇怪,果然是王八看绿豆,这么奇葩的性子,知乐姑娘却喜欢的不要不要的。
他们在岩洞之中过得还算舒适,除了曲商羽辛苦些,需要时时监控邪修阿音之外,其他人都是相当的悠哉了。
时间一恍而过,看着fēng_liú倜傥白道友和知乐姑娘一起消失在洞中,曲商羽也停下了她这么多天的监听。
没了时刻悬在众人头上的一把利剑,曲商羽骤然放松下来。
第一件事,就是拿出魏紫当初送给众人品尝的灵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