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
短短二十分钟内,在全国各地有不下十几拨人为了一件事而爆粗口,谭家混蛋,你让一个基本上对社会无害的人成为凶焰滔天的杀神吗?
龙之逆鳞,不可触,你不仅触犯了龙之逆鳞,还差点造成了巨大的伤害,真是不想活了吗?
“拦住他,别让他做蠢事。”有一些人,希望这件事可以大化小小化了,他们不了解张世东,当这条命令下达之后,马上就有人跳出来大骂,什么都不懂的人闭嘴,再说话舌头给你割下去。
拦得住吗?
想要拦的人都是不了解张世东的人,这种事一旦发生,唯一的方法就是让他消气,那些所有直接间接参与的人都必须用他认为合理的方式处置后,才有可能平复下来,否则,那个男人会化作杀气冲天的魔神,将他眼中所见到的一切全部抹杀。
“盯住了,别让谭家的人跑了。”这才是亲张世东了解他的人该说的话,他不需要你帮忙动手,只需要你能够用眼睛看着就可以。
张世东接到了童千念安排东南军区送来的新卫星电话,号码还是从前那个,接到的电话都没有半句废话,都是在通告谭家人的位置,直系成员一个都不少。
谭家被人当做冤大头可也不是傻子,平江那边失败了,早就做好了准备,在外受伤的谭晔医院内有当地公安的把守,谭靖正跟几个长三角区域混的不错中间人喝酒吃饭。谭柏则稳坐售楼处,跟几名区里的官员商量明i继续促销的事情。
龙门阵摆好了,你张世东敢踏进来吗?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行事吗?这一回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看你张世东还敢不敢如在谭家老宅那般狂妄自大。
医院内,谭晔刚刚输完液,闭着眼睛阵阵睡意涌上来,护士来查过房之后,就感觉眼皮打架,完全不受控制,身子渐渐探入被中。双腿的麻醉药剂还没有过去。他想好好的睡觉,什么都不去想。
就觉得脖子一紧,紧接着身体悬空,阵阵寒风从外面八方涌来。穿着病号服的谭晔还没感觉到发生了什么。人已经被扔进了车中。咳嗽声不断的响起,待到他揉着咽喉处不在咳嗽抬头看到抓自己的人时,先是一阵发自内心的恐惧。随后就孤注一掷的勇气:“张世东,你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抓人是犯法的,私人囚禁也是犯法,别以为你身上有官衣就可以为所yu为,我要告你,你要不想在监牢内过一辈子,最好马上就把我给放了,我就既往不咎,否则,你可以想象一下,铁窗的生活可不是那么好熬的。”
一边声嘶力竭,一边缓缓安抚,从高高的声调到平淡的劝说,谭晔内心也害怕,像是现在失去了双腿但至少还活着,还能够继续享用人间的幸福,要是再有一些损失,那就真的是一个废人了。
回应他的是趁着驾驶空隙挥舞过来的直拳,一拳正正的砸在他脸上,顿时鼻孔穿血,门牙和前面几颗牙直接断裂,鼻子就像是车祸现场挤压的一样,捂着鼻子身子缩在那里,试图止住鲜血的流淌,剧烈的疼痛一层一层如波浪卷袭而至。
此时的张世东,就像是一个机器,平静的让人觉得恐惧,看向谭晔的目光中充斥着死寂一般的淡然,不是情绪控制的好,而是你再愤怒,会对一个已经注定要生不如死的人太过情绪化吗?
“你要杀人!不不不不,你没有权力这样,谭家尽管落魄,将这件事闹大的实力还是有的……我是谭没了的四叔,你不能这样……”
售楼中心门口,一根麻绳将谭晔牢固的捆绑,拽着绳子迈步走进售楼中心,面对着几个皱眉质疑的官员。
“不想死,滚一边去。”
嘭!
手炮,一枪,将谭柏办公室内的镀金蟾蜍轰碎。再没人说话了,几个官员都站到了一旁,他们或许会给谭柏撑腰,或许会在事后马上报jing对此事的严重xing大肆鼓吹,但在面对着枪口时,再铁的关系都不会冒任何危险。
谭柏还想说什么,被张世东一脚踹在右腿膝盖上,就听得咔嚓一声,膝盖骨碎裂,谭柏整个人以一种非常诡异的姿势倒在地上,抱着膝盖在地上打滚痛苦的嚎叫,鲜血湿透裤子,顺着裤腿滴落在地面,能够看到他的右腿已经不规则的扭曲。
绳子飞速的绕过身子,如同捆绑谭晔一样,这兄弟俩如今是都不能走路,一个伤口渗出鲜血伏在地上,一个新伤口不断溢血早早治疗还能保腿,哥俩被拖着,地面上留下模糊的血迹,不再是人而是货物般被拖出售楼中心。
尽管那些官员迅速的拨打电话报jing,待到110到来时,张世东已经驱车到了谭靖请客的饭店,整个魔都包括周边几个县市所有有谭家直系子弟的地方,都有人冷冰冰下手不顾轻重的出现,将一个个的谭家人抓回去。
谭靖收到了消息,本以为那些大佬会出面,孰料一听到张世东这三个字,一个个全都推脱离开,后面的甚至连推脱都懒得推脱,一行人迅速的向外走,在门口处,一身绅士打扮的绅士男端着一杯血酒,地上躺着两个最早离开的人:“今天,这里禁止通行,没你们事,在这里呆到东哥来,保你们没事。如果执意要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拖着两个半死不活的兄弟,张世东走进了饭店,将一顿打电话后等待圆珠的谭靖堵在了贵宾包厢之中,附近的110最先到达现场,看着谭柏和谭晔因为求生信念的膨胀而更加矍铄的jing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