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走到哪里让人家看到哪里,一个地方都不认识,韵国何时有这些地方啊?那个黑衣服的走了之后,那四个人天天给她气受,甲乙丙丁四个人极是让人气愤。
那个未来的公公,更是出奇的离谱硬要让她住到寔王府去,名不正言不顺的,他是丝毫不顾及。
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才爬上墙,想再穿回到千鸟峰竹林里,毕竟自己是从那里穿过来的。可这是穿回到韵国边疆了,还是哪里?她向别人问起皇城的方向,可别人生生告诉她“荒城在很远的地方,长这么大…我只听上一辈的老人提起过。”
我的天哪,苍天是要断了我这条皇室血脉啊!飞鸟峰的竹林他们自然就更不知道了。
走着走着,天色向晚,沉沉的夜幕已经落下来,星星越发的闪耀。可地上人心中却是比那天空阴暗万倍…
嗯!?怎么……楚歧运一个箭步挤到人堆里,真的是他!一阵花火绚烂燃起,照亮好大一片地方。还是那个变戏法的人,惊讶与烟火的光芒都在她的眼中。
这戏法变来变去又回到了鲜花的节目,天空虽暗了些但灯笼都已点亮,但正好看清。向上一抛,天空突然布满了璀璨的烟花,全场一片惊呼雀跃。那个变戏法的全身充满了邪魅,一笑,更是让人移不开眼。伸出手他手指一曲笑看着站在最前面的楚歧运,勾引着她过去,楚歧运害怕却又想过去看看他要干什么。这种神秘让她格外好奇,但还是向后退了几步。
“来呀,别害怕。这里有你想要的答案。我需要你的帮忙。”帮忙而已,意识的驱使,楚歧运走过去…
见着他屈着的一只食指伸直了朝向了自己,她按耐不住的用食指点了上去。
突然眼前哄的一下,燃起了熊熊大火,楚歧运吓得惊慌失措坐倒在地上…变戏法的男人通体被大火灼烧,整个身体在地上拼命地翻滚,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哀嚎。好多个帮手到处找水,向他身上浇,却怎么也浇不灭。那火光烤在她脸上极其灼热。从地上爬起来,她拿起所有能拿的东西,整桶的鲜花道具箱子上的兽皮,拼命地去拍他身上的火,都毫无用处,没有人能救的了他,他身上的火始终熊熊燃烧着,他的鲜花成为了他最后的陪葬品……都是因为她碰了他一下…烧焦的肢体还在燃烧,他不可能活过来了,她害怕的失声尖叫,嚎啕大哭……
谁都没想到是这个结果,连戏法师自己也没想到,竟是命丧当场的下场。很多围观的人动用了术都没能将这火扑灭。秩序混乱,整条街都挤满了人。这时,戏法班子的几个人盯上了这个不会武功又内存玄妙的小丫头。金鸣国人的术都只是一些小术,根本达不到她这个级别,她一定有着超出常人的能力,只可惜不会武功。必是肖宇触发了她藏在体内的术,才引火上身命丧当场。
慌乱中,一场天灾**掩饰不住人心诡测。格外的颠簸,摇摇晃晃中,醒来却动弹不得。“嗯哼!嗯哼哼——”说不出话,布条把嘴系得极严实,手脚都被绑了起来,勒得很紧,她侧卧着胳膊传来一阵一阵强烈的麻痛感,一片漆黑,颠颠簸簸,感觉是在轿子里,车轮突然压过一块石头,楚歧运从座上摔了下来,然后又是无止境的摇摇晃晃。这是梦吗,她是不是没有杀人?泪水沿着脸颊弄湿了嘴上的布条,她用力的挣脱,肢体麻木的都用不上力气,着急的全身乱动,闷声大叫,什么都改变不了……
恐惧和煎熬袭进这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多希望那熊熊燃烧的大火将她一同烧焦!身体,心里这所有的煎熬…都让她受不了,为什么会这样……
她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不知道戏法师的家人该怎么办,因为她,他的整个家庭都毁了!父王知道又该怎么办,她可能再也见不到父王还有干爹了。
“大半夜的,早已经打烊了!”红竹管的小厮一双眼尚未全睁开,只顾赶紧回去睡觉。
“把你们掌柜的叫来,告诉他贵客来了!”说着,拔出一把宝刀。拍门的是一个性情粗犷的男子。他身后一个面黄肌瘦的男子正收着缰绳坐在马车上。
小厮急着睁开眼,用手揉了揉。急急慌慌跑到里面把掌柜的叫了出来。
听到脚步声,拍门的男子上前一步走到掌柜的面前:“我要当东西!”
掌柜的不紧不慢走到柜前准备纸笔:“当东西?我看你是要抢钱。”
男子一听将刀扔到地上:“我知道您这里戒备森严,不像表面这么简单,我这点儿破兵器入不了您的眼,可是我这货的确是好东西!”说着,手指向门外。
顺着他的手看出去,掌柜的同他走到马车前。掀开帘子,掌柜的看向男子:“你想当人?”
“她有异于常人的术,天资过人…”
掌柜的脸色略带严肃:“异想天开!”说罢拂袖走人。活了两百多年,他自然看的出来这货不一般。可这小毛孩儿是在给他添麻烦。
男子眼中带着仇恨看着那不识货人的背影……心里翻江倒海,好不痛快!
“你从哪里把她弄来的,是别国?”掌柜的转过头问到。
见他问,男子急忙答到:“是此国…不过应是在此国走丢了,她不会武功…”
“你要多少?”掌柜的依然背过身。
“二十万金子!”这个价钱已经是保守价了。
掌柜的复走回来掀开了轿前的帘子,仔细的盯着这女子,的确是玄妙颇深…只是人来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