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佑的历史源远流长,万年前的历史事件便已有了明文记载,在其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大陆风云变幻从未停歇,一些史诗般的壮烈篇章,也从未停止书写,但真正能够称得上史诗武器的,却绝不会超过二十之数。
这些如同神话传说般的武器,像恢弘史诗中流淌出来的精魂,在事件飘向历史深处时,仍然以其辉煌灿烂的光芒,提示着人们那段往事的残酷与真实。
“神魔的契约”,是一件以人为媒介,神魔共同参与铸造的武器,它的诞生历程,有太多的辛酸与坎坷,也有太多的故事需要讲述。
久远的传说中,曾流传着一个奇异的配方,之所以说是奇异,是因为这是一个根本不可能实现的配方,连其中的任何一个单独方剂也是不可能寻获到的。
根据相关记载,一旦将配方凑齐,并将其附着于特制的器具上,那么,世间就将会诞生一种强大的武器,而这种武器的威力,将可以使拥有者具有摧山拔城之力笑傲神魔之威。
科兹莫用力摇了摇头,向尤兰达问道:“想不到还真有这种东西,这么大的事情,大小姐应该不会没有预见吧”。
尤兰达闻言摇头道:“我只是个异能者,不是占卜大师,这根本与我没什么关系,我预见它干什么再说,让这么个青面獠牙的家伙出现在梦里,还真挺恶心人的”。
科兹莫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而丹尼斯则问道:“那个配方都有些什么来的麻烦大小姐给我说说”。
尤兰达闻言不禁撇了撇嘴,然后便直入主题道:““人王的贪婪”:“龙王的暴虐”:“虎王的怨憎”:“狼王的友爱”:“光明天使的银血”:“暗黑魔族的祝福”,不知道我说得清楚了没有”。
听到回答的丹尼斯也用力摇了摇头,不能置信的感叹道:“我靠,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这种东西我想都想不出来,竟然还他妈的有人能把它凑齐”。
现在的科兹莫与丹尼斯,都明白了刚才异象的原因。
“神魔的契约”上附加了“虎王的怨憎”,它所散发出的气息,让所有的猛虎都感受到了王者的愤怒并极度怨憎其持有人。
它还同时具有狼王的友爱,可以号召不同种族的狼群为之战斗,而狼族人作为智慧生灵。虽然不会受到兽王神念的感召,但与之心灵相系的守护兽,却可以将其躁动和渴望,传递到他们的内心深处,这也是为什么狼族人会在看见神魔的契约之后,全体起立的原因,而科兹莫,也因守护兽的暴怒,出现了短暂的震撼与惊诧,才致使出现了刚才虎狼相搏的一幕。
鲍伯族长颇为担忧的对洛波说道:“不管玛斯卡尔的武器到底是什么看起来都不怎么好应付,如果真如传说的一般,王子妃的安全想必我们两个也不能保证了”。
洛波闻言郑重的点头道:“我的异能已被更加庞大的异能原力所干扰,现在就是我们与玛斯卡尔战斗都不知道胜负几何,更不要说保护王子妃的安全了”。
鲍伯族长闻言咬了咬牙,紧张的再次看向高台,看得出来,族长大人的内心正在天人交战,如果这是一场普通的比试,族长大人在自己的部落里,绝对具有足够的权威来阻止事情发生,但玛斯卡尔的不理智,却让族长大人陷入了两难之中。
玛斯卡尔对爱丽丝的挑战理由,已经涉及到了种族荣誉,这种情况,在任何种族都不会被有血性的族人所接受,更何况是这个大陆上最为高傲的雪精灵族,可以说,玛斯卡尔已经触动了雪精灵族的红线,尽管这条红线无影无形,但它显然是真实存在的。
目睹频繁发生的异象,爱丽丝的神情依然如故,美丽的蓝色眼睛里没有出现任何情感波动,无可否认,在朋友和亲人的眼里,现在的爱丽丝,在爱情的滋润下变得温柔了很多,但这种温柔,显然是具有很大选择空间的,当她接受挑战并站到擂台上的那一刻起,她的温柔便已经被冷静与沉着所取代。
玛斯卡尔脱掉宽大的皮衣,露出里面黑色的紧身短装后,开始有条不紊的将细碎的物件佩戴在身上,齐眉的发带、左右手镯、两脚的环扣,古朴的腰带、最后,则将一面巴掌大的袖珍盾牌握在手中。
玛斯卡尔站直了身体对冷漠的爱丽丝道:“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一旦将这个武器装备整齐,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可能就不再控制之中了,希望你不会为此感到后悔”。
一直以来近乎冷酷的玛斯卡尔难得的放缓了语调,但爱丽丝的神情却愈发冷酷,她没有回答,却将手中的柔钢长弓直立胸前。
一丝微微的惊诧,在玛斯卡尔桀骜的眼中一闪而逝,紧握袖珍盾牌的右手开始缓慢靠向了自己的胸前。
当那面如同拙劣玩具一样的小盾牌,被玛斯卡尔按在自己的胸前时,原本平凡无奇的小物件,彻底引爆了观看众人的好奇心。
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情景,在人们的大脑里刮起了一场强劲的风暴,完全颠覆了众人对世界基本规则的认知。
在笋型的小盾牌着胸的刹那,玛斯卡尔身上那些不起眼的小物件,便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
原本黯淡无光的它们,丑陋而且卑微,甚至带着让人厌恶的肮脏,但现在,它们却闪现出一层柔和至极的银光,而这种光芒中透露出的,竟然是一种让人恨不得顶礼膜拜的圣洁,它们平凡的外观,也随之快速转变了模样,仿佛流动的水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