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陨自小天赋非凡,他的那双眼睛仿佛各住着一颗星星,在夜晚一眼望去,仿佛是猫的眼睛。
这日清晨,风有点大,吹得树叶乱了阵脚。
“天陨,在家好好练剑,爹过几天就回来。”一个身躯挺拔的中青年男子对年仅十几岁的少年说道。
“嗯,爹,等我长大后,一定会成为像你一样的高高手。”天陨将手中之剑朝天上一仰。
“哈哈哈哈,天陨一定比爹厉害。”天陨父亲冲天陨伸出拳头,以示鼓励。
“天陨,记住,好好在家练习啊,我出发了。”言罢,摸了摸天陨的脑袋,便转身走了。
“爹爹再见……”
门口拐角处,一美丽女子走了过来,将手中的包裹递给天陨父亲,说:“这是换洗的衣服,路上小心。”
“嗯。我很快就回来。”天陨父亲将女子抱住。而这女子自然是天陨的母亲。
告别了家人,天陨父亲出了大门,在门外,两个壮汉牵着三匹马在等待。
悠一见中年男子出来,年纪大的那个壮汉将手中一把剑扔了过去,天陨父亲轻巧接过。
“天木,老是磨磨蹭蹭的,十多天就回来了。”说着,翻身上马,另一个壮汉也是如此。
天木头一摇,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也翻身上马。
“此次武盟大比,我们天阁一定能获再获第一,到时候全靠二伯你了。”那个约莫二十岁的壮汉回头兴奋的对天木说。
“天刻,你二伯像你这么大年纪的时候,可就已经是天阁一把一的好手,你看看你现在,叫你在家勤加练习,整天嘻嘻哈哈,游手好闲的!哼!”
天一峰看着自己的儿子天刻,有点恨铁不成钢。
“爹,您老人家别说我了,再过一年,我就可以赶上您了,哈哈。”天刻大笑着说。
听罢,天木也大笑起来,天一峰一瞪眼,道:
“叫你和你二伯比,你就总是说你爹,你个臭小子。”
“不过,咱们天阁是挺厉害的,你二伯已经连续两个五年是武盟大比第一了,之前你爷爷一个第一,你另外一个外姓爷爷天玉一个第一。”
天木听罢摇一摇头说:“唉,大哥你就别提了,哪一次咱们不是拼了命的去争抢第一?那第二第三的焚阁和傀阁好易与?焚阁可曾拿出过灵火?傀阁的傀儡拿出来过吗?”
“虽然的确如此,但我们天阁嫡系血脉才拥有的两大秘密也未动用过。其实我最怕的还是长生门和百玄门这两个门派,传说长生门有几百年的老家伙,怕是已经到了天境了。而百玄门可操控气运,天玉伯总告诉我少和百玄门接触。”
天一峰抬头看着蓝天,眼睛中有点担忧,因为他总是将事情想得很深。
以二弟的天赋,那帮人又不是傻子,前两届第一拼了半条命。这又到了下一辈,二弟的崛起已经让他们咬牙了,不信邪打算让这一帮的各个掌门再挣一次,不料天木在五年前已经上二等的实力了,各个掌门人才上三等实力。他们一定明白这一次还是无法战胜二弟,一定猜测二弟已经上一等的实力了。
哼,那帮家伙。比我都大上好几岁!这次召集一半天阁的人马,希望平安无事。唉,天木用了两年时间还没有到天境啊,否则我天阁何惧一切。
天一峰将所有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随即眼中露出狠戻,马鞭子一抽,骑马飞奔而去。
一路飞奔,天黑到了沙镇上,找了家客栈住下,天一亮又出发了,至此,离北河桥镇还剩一天路程。
前往北桥镇要渡河,渡完一条河穿过一片森林,下午就能到北桥镇,休息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开始大比开幕,下午开始第一天的比赛。
风有点大,吹的船只轻微摇晃,三匹马不太安静,时不时的啼叫一声。
“天木,明天一早你讲几句话就过完仪式,我们就再休息一下,等到下午大比开始之后,就看那帮晚辈较高低,这回啊,我叫天刻上场,一定夺个好东西。”
一行三人坐在船头,天一峰笑道。
“爹。”天刻喊了一声,天一峰笑着回头看了过来。“呵,就看我的吧,中二等的实力不是白吹的,等再过两三年,我就是咱们天阁的一把手了,哈哈哈。”
“你这小子。”天一峰又笑着点了点头,颇感欣慰。
天木也微笑的看着这一幕,心想,这爷俩真能显摆啊。又往天一峰那里看了过去,又想到,你比不过我开始比儿子啊,哼,等我儿子长大,让你们笑。
似乎察觉到天木在想什么,天一峰又对天木开口:“天木,天陨那孩子已经十三岁了,基础打好了吧。”
天木点点头:“很有天分,他一定能超过我。”
“天木啊,说实话,天陨这孩子我真的很是喜欢,你也知道我爱钻研气运之道,我总感觉天陨不凡,有人中之皇的气质,如果叫他去风鸣教,他一定能大放异彩。”天一峰脸色严肃,“天陨的资质一定能行。”
“唉。”天木叹息,望着波浪一层一层被船破开,“如果加入了风鸣教,就不能去那个地方了。”
天木抬头望着天空,天一峰也发出一声叹息,而天刻更是皱着眉。
“二伯,那个地方不是只收天生异象的人吗,弟弟一定能去的。”天刻开口。
天木连续摇头几下,又叹道:“天陨已经十三岁了,如果那个地方真的收,怕是早就来了。我那时候去争夺名额,也是因为风鸣子十三岁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