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娇忍不住眉头微蹙,心里好像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似乎,这其中还有一些她不知道的误会。
她突然又想起了那天在大船上,南帆第一次替她包扎伤口时说的话,‘你就那么在乎他?在乎到不顾腿伤,哪怕可能成为残废,也不愿意我为你包扎?’
她当时也疑惑过,只是后来没来得及多想。
可如今看来,南帆一直强调的那个他,是什么情况,他又是谁?
钱娇狐疑的抬头去看南帆,正好对上他坚决又黯然的眸子。
虽然隔着浓浓的哀伤,可她分明从那里看到了坚定。
确定到南帆语气里的认真,钱娇长长的浓密睫毛轻颤了一下,半响,才试探的问:“你刚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