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长老……”
岑贵还要再说,秦东却是不干了,怒喝一声道“够了!反正你们两个今日都要死,何必推来推去?”
秦东此话一出,胡长老与岑贵二人的面『色』齐齐一变,眉头皆皱的不能再紧。*
“胡长老,您听到了吧,这小子未免也太猖狂了,若不杀了他,咱们穿云阁的名声何在?”岑贵神情激动的大声叫喊了起来。
胡长老皱了皱眉头,斜瞪着秦东道“既然你这小子如此猖狂,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岑贵,你我二人联手,诛杀此贼!”[
胡长老这话一说出口,孙青松当场便愣了住,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姓胡的,我没有听错吧,你以老欺少也就罢了,难道还想要以多欺少?你这样做,难道就不怕天下英雄笑掉大牙吗?”
胡长老的面『色』本就不怎么好看,再听了孙青松这话,面『色』就更是黑的如同锅底了。做出这样的丑事,自然是丢人,可丢人总比丢命要强吧?如果不是从秦东的身上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胡长老也绝不会行此下策。心知理会,也不与孙青松辩驳,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对孙青松的话权当没有听到。
“胡长老说的对,这小子既然这般猖狂,那就应该让他知道知道过度猖狂的下场。”岑贵为人比胡长老还要务实,心知胡长老丝毫也不比他笨多少,如果一定要强『逼』着胡长老以一击之力去对抗秦东,多半会适得其反。倒不如与胡长老联手迎战,虽然有些丢人,可至少胜算很大。i^在岑贵看来,就算秦东的修为很高,也绝对不会能以一敌二,胜得过他两人联手。
没有丝毫犹豫,岑贵与胡长老并肩站在了一起,共同面向了秦东。
“岂有此理!这位小兄弟,他们想要仗着人多欺负人少,没那么容易,我与你联手!”孙青松真是条汉子,哪怕此时伤的不轻,却也不愿意看到秦东独自迎战,大喝了一声,道。
胡长老和岑贵闻言,不禁齐齐皱了皱眉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孙青松受了伤,却仍旧是一位实实在在的三品仙君,他若与秦东联手,必定是极大的威胁。
可胡长老与岑贵却是无话可说。怎么,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人家百姓点灯吗?
两人简单的做了个眼神交流,打定主意,一会儿动起手来,不惜一切代价,先集中火力,将孙青松收拾掉,然后再合力对付秦东。
不料,二人刚才打定主意,那边秦东突然发出了一声朗笑,高声道“多谢孙前辈的好意,只是对付这两个无名鼠辈,晚辈一人足矣。前辈只管在一旁宽心静观即可。”
“好气魄!”听了秦东的话,孙青松心中不由自主的大赞了一声。面对胡长老和岑贵联手,秦东仍能说出这样的话,流『露』出这样的淡定从容,关键是秦东还如此年轻,这一切怎能不让孙青松眼前一亮?
“小兄弟,这两个家伙,修为虽然不怎么样,可一肚子的坏水儿,你一个人,我怕会吃他们的亏。”孙青松被秦东的气魄所感染,放声一笑,狠狠的将胡岑二人贬低了一番,临了微微一点,提醒秦东不要轻敌大意。
初生牛犊不怕虎,固然令人赞叹。可若是一味的不知深浅,不知死活,再强壮的牛犊,也是要葬身于虎口之下的。
见秦东微微点了点头,看样子是听懂了孙青松的提醒,可是让孙青松感到意外的是,秦东仍旧拒绝了他的襄助,神态坚定的冲孙青松摇了摇头,仍旧坚持要独斗胡岑二人。
孙青松皱了皱眉头,正要再说些什么,胡长老的眉头却在此时猛然扬了起来。在他看来,难得秦东这般不知死活,竟要以一敌二,若是不趁机将秦东拿下,待孙青松将秦东给说服了,那可大大的不妙。
眉头一扬,不再給孙青松说话的机会,胡长老厉喝了一声“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接我一掌试试!”
一声高喝,尚未消散,胡长老的身形便倏然如狂龙般冲天而起,一双肉掌注满刚猛浑厚的仙力,随着他翻滚不辍的身形,轰隆隆的便向着秦东狂扫而来。
“姓胡的,你真是无耻到家了,竟然偷袭!?”见胡长老的举动,孙青松气的目眦欲裂,口中吼声震天。
到了这个时候,胡长老哪儿肯分神去理会他?成百上千道掌影,随着胡长老的攻势,犹如狂风骤雨,只恨不得一举将秦东淹没。
与此同时,岑贵也没闲着,手向虚空一抓,一道寒芒立时在他的手中闪耀起来。一柄七尺长剑,如冰似雪,晶莹剔透,寒气盈野,不用看,光只是感觉,便能知道,他手中的这病宝剑,必定不是凡品。[
手腕连连抖动,一刹那间,便是成千上万道虚虚实实的冰寒剑芒,乍一看上去,就如同被炸『药』炸的漫天飞溅的剑形冰晶,迎合着胡长老的掌影,汇聚一起,直奔向秦东的浑身要害。
一个用掌,一个使剑,这二人不知已是第几次这样合作了,默契的惊人。将两人的攻势,瞬间凌厉了一倍,直让站在外围的孙萍不由自主的连打了几个哆嗦,身形向孙青松靠近了一些。
“这两个不要脸的畜生,真是无耻到了极点!”孙青松瞪着眼前的场景,直气的浑身发抖,连声怒骂。
“叔叔,秦东顶得住吗?”孙萍担心极了,喃喃的问道。
孙青松此时也有些拿不准,不知该如何回答孙萍,只是一个劲儿的发出叹息和低低的咒骂。
“看来,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