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脚,踢的毒辣,是瞄准了芭芭拉两腿之间去的,女子若是被踢中了那个部位,下场不会比男人好多少。
茜茜公主蓄势已久,这一脚是势在必得。
“啪”的一声响。茜茜公主的脚被人拍开,门后转出来一名女子,长得美若春花、柔柔怯怯,但一双眼睛却凌厉得好像雪地里狩猎的银狐!
“哎哟……”
一阵酸麻感从茜茜公主腿上传来,她痛叫一声,等看明白拍开自己的女子后。不由瞪大眼睛用力喊道:“是你,尤丽!”
没有错,那美丽如狐的女子,正是变色狐尤丽。
“你好,艾士力……”
尤丽笑黡如花,“噢,或者应该说,茜茜?”
公主一词,她故意掐着没说出来。
茜茜公主闻言面色一变。冷声道:“你知道了?尤丽,我真是瞎了眼,错信了你!你,和法克尤是一伙的!”
尤丽脸上露出一份伤感缅怀之色,道:“是呢,茜茜你知道,法克尤是我未婚夫,你杀了他。我当然要为他报仇!只是把你捉住,而没杀你。我已经留手了呢!”
茜茜公主破口大骂:“谁要你留手?你干脆杀了我!干脆的!”
相比起卖身,茜茜公主倒宁愿清白地死去,这一点,这位奥匈帝国的长孙公主倒是与东方的传统女性有共通之处。
“杀你?我可舍不得呢!”
尤丽轻轻一笑,转身对芭芭拉说:“我要和这位姑娘亲自谈一谈,金丝雀。没问题?”
芭芭拉一耸肩,道:“人是你捉来的,当然可以!不过天就快黑了,你可别谈太久,要是影响了演出。呆头豹和笨蛋龟可是要骂人的!”
撂下这话,芭芭拉就扭着火辣的屁股离开了。
尤丽嘴角微微上翘,拍手叫来了两名粗壮的妇人,把茜茜公主从房间里架了出来。
‘哐啷’一声,囚牢的门又关上了。
一个满是玻璃镜子的化妆间里,茜茜公主被绑在一张椅子上,瞪着那对幽蓝色的眼珠,凶巴巴地盯着尤丽:“你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还不放了我?你不怕我爷爷下通缉令吗?”
尤丽坐在隔着一米外的另一张椅子上,正对着镜子举着盒子在脸上拍着粉、涂着油彩,而身上也换了一套性感暴露的演出服,一对白花花的胸脯,挤得几乎要撑破胸衣!
茜茜公主只瞥了一眼,心里讶异:这个尤丽,没想到还有几分本钱!呸呸呸,银贱女人,我早该知道,她脸上的表情都是伪装,都是用来欺骗像我这样善良的人!
“怕,我当然怕!”
尤丽把自己的嘴唇又涂了一遍,简直鲜艳得像凤仙花:“不过我现在放了你,就能保证约瑟夫皇帝陛下不追究我们马戏团吗?”
茜茜公主挺起胸脯,道:“我可以保证!”
“你的保证,我可不信呢,可爱的公主殿下!”
尤丽笑了笑,一转头,倒是把茜茜公主吓了一跳:原来清纯可人、楚楚动人的尤丽不见了,眼前这个摆明了就是一颗熟透的水蜜桃,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的气味,引诱男人去采摘呢!
化妆,能改变一个人的气质?
茜茜公主仿佛第一次认识化妆,要知道,从前在奥匈皇宫,她仗着青春无敌,对那些法国进口来的化妆品可是不屑一顾的,她的主要精力,还是集中在化装变身上!
而现在,化妆,似乎也很有趣?
别别,别走神了,你现在还落在别人手里,怎么有空去思考化妆?
走神的茜茜公主连忙摇摇头,沉声道:“那你要怎么才相信我?”
尤丽点了点茜茜公主,娇笑道:“你去陪那位贵客咯,抓住了你的把柄,我心不慌了,自然就不怕了。”
“你无耻,你休想!”
茜茜公主气得俏脸发白。
“哼哼,那也由不得你了!”
面对茜茜公主的咆哮,尤丽不在乎地一边抹着指甲油,一边道:“公主殿下,你昏迷时,我已经给你喂过药了,要是明天早上你还找不到一个男人跟你交配,那么,等待你的就是一具棺材和一块墓碑!墓碑上我会这样写:这里埋葬了一名公主,她是因为拒绝人伦而死,可惜死了之后,她的贞洁还是失去了……”
死了之后贞洁……
茜茜公主愣了一会。随即想明白了,她不禁大骂道:“恶心、变态、下流!尤丽,我发誓我要杀了你,杀你满门!”
“我是孤儿,要杀我满门,我只会感谢你替我干掉那些只管生、不管养的王八蛋!”
尤丽脸色不变。淡淡地说。
“……呜呜,尤丽,我们是好姐妹,你忘了我们曾在特尔那瓦结拜过吗?你放了我好不好,我收回刚才说的所有话,只要你偷偷放了我,我一定给你好多钱,好多好多的钱!”
面对尤丽的软硬不吃,茜茜公主有点崩溃了。她呆愣了一会,就哭了起来,向尤丽恳求、讨饶。
“是啊,我当然记得,我们是好姐妹,所以……我的遭遇,你也要尝一遍呢!”
尤丽笑得很冷,“来。时间不多了,我的公主殿下。让我替你打扮打扮,听说那位贵客来自遥远的东方,而东方人,似乎一直很喜欢穿旗袍的美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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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璇庄园,日落西山,一间隐蔽的小客厅里。
休斯四兄弟围着桌子坐了一圈。品咖啡、抽雪茄,而夏尔敦子爵则像一名仆人,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
“夏尔敦,你做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