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保护将军!”
普通百姓的力量毕竟有限,他们的暴打只持续了十来秒,反应过来的二十二位将领就推开四周的百姓,将曾淮南保护在内,围成一个圆圈。|纯文字||
“你们这些暴民,我的‘崩天劲’!”
一个将领脚猛的踩下,只听得一声闷响,围绕着他一股气劲向四周散开,十几米之内的百姓全部被这气劲冲得向后倒去。
“你们这些暴民,连曾老将军都敢打,莫不是真的要造反?”着曾淮南的一只眼睛,已经被打成熊猫眼,将领们愤怒了。
“什么狗屁曾老将军,派人抢夺我们甜瓜和财物,不打他打谁?”
“黄老将军,以前程将军在的时候,对我们百姓可好了,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你跟随程将军多年,现在怎么和这个曾老不死的为伍?”
“是啊,我们百姓死了多少人?哪有自己的军队杀害自己百姓的,打,给我打死在这里!”
许许多多的人群情激愤,要把曾淮南等人活活打死。黄世狼一听,这还得了,立即站到最前面开始解释。由于黄世狼跟随程黑子多年,在民众中也有一定的威望,所以他毅然站了出来,他高声道:“众位乡亲,稍安勿躁,今天我们过来,就是要为大家解决问题的,曾老将军没有下达任何杀害百姓乡亲的命令,如果查出是谁伤害了乡亲们,那我们一定不会轻饶……”
黄世狼费声费力的说道,才稍微平息了百姓的怒火。
“不是他那是谁,前几天我们乡亲死了几千人,就在刚才,前面的乡亲又被乱箭射死……”
面对如此大的民愤,纵然是曾淮南以及众多将领,都觉得束手无策,不好还口,更不好还手。曾淮南用衣服擦了擦脸,顶着半边熊猫眼说道:“众位,众位乡亲,我曾淮南的确没有下达杀害乡亲们的命令,刚才听到士兵来报,我就立即赶来,就是要为乡亲们作主,希望大家稍安勿躁,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待。”
“乡亲们啊,曾老将军说的是事实,他带领我们过来,就是要给大家一个交待的。”
其他将领面对如此民愤,也都竭力的解释着,双方对峙接近一柱香时间,百姓才又为他们让开道路,要他们如何为百姓讨回公道。
曾淮南阴沉着脸,往建平县城内走去,受到百姓暴打,在他这么长的人生当中,还是第一次。想想以前,哪一次出征时,不是受到百姓夹道欢迎拥护,而现在,却反了过来,所以,他心中憋了一大口气。但是这些气,他不可能向百姓们出,他只能查清楚事情的经过,发泄在肇事人的身上。
当走到城门外时,曾淮南等人到了满地的百姓死伤,他的脸皮都不住的跳动起来。如果死在面前的是大平国的士兵,就算再多他也不会有一点反应,但是现在倒在他面前的却是自己的子民百姓啊。
不仅是他,黄世狼等将领,了之后不住的摇头,神情激动复杂。
“这是哪个***下的令,林大勇,给老子死出来!”曾淮南彻底怒了,怒到老有涵养的他,也爆起了粗口,他的声音极大,传到城楼上,许多士兵不禁全身冰凉,如坠冰窖。
“将军,不如我们先进城吧。”一个将领说道。
“进城?本将军要站在乡亲们的面前,给他们一个交待!”曾淮南面色通红,鼻吸沉重,就站在城门之前,痛心疾首的着面前死伤的百姓。
不久,林大勇带领几个手下骑马出城,半跪下迎接着曾淮南。在曾淮南不进城,留在城外慰问百姓时,林大勇就有不好的预感,此时真正面对曾淮南,着他那气得发红的脸和充满杀意的眼神,更是吓得心惊胆颤。
“林大勇,是不是你下令杀的人?”曾淮南突然一声大喝,把林大勇的身子吓得一抖。
“将军,这些刁民……他们……”
“混帐,本将军要你解释了吗?你只说是还是不是!”曾淮南一脚踢翻林大勇,气急败坏的吼道。
“就是他,我认得他,他还说要把我们全部杀死,诛九族!”
“上次几千乡亲,都是是他下令杀的!”
……
林大勇不敢回答,认出他的百姓却沸腾了,许多百姓当场指了出来。
曾淮南深吸一口气:“来,本将军也没有必要再问下去了,杀人的就是你,林大勇!你跟随本将军多年,没想到却做出这种事情,杀人者人恒杀之,何况你杀的是自己的百姓?”
听着曾淮南冰冷的声音,林大勇自知大祸临头,他跪在曾淮南的脚下,哭求道:“将军,将军,末将知错了,末将也是一时气急才犯下错误,念在跟随您多年,又曾经立下战功的份上,将军您就饶了末将这一次吧……”
曾淮南眼神之中也闪过一丝不忍的光芒,但百姓的呼喊犹在耳边,他闭目深吸了一口气道:“不杀你不足以平民愤!”
“唰!”
手起刀落,林大勇的头颅掉落在地上,颈上的鲜血喷到了曾淮南的脸上,他也不用手擦,提着还在滴血的长剑,转过身对数万百姓说道:“众位乡亲,林大勇曲解本将军民为军用的军令,惊扰到了乡亲们,本就该死,他竟然还杀害乡亲们,就更不能活,如今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来呀,将参与射杀百姓的所有人都抓起来,绑了跪在这里,任百姓们处置,将林大勇的头颅挂在城门口,暴尸三日!”亲手杀掉林大勇,曾淮南再次下令,凡是参与的士兵,都逃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