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帐,这是哪个混帐写的,被老子逮着,剥皮抽筋!”
“反了,简直是反了!”
“王爷,这是哪个龟孙子写的,末将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将他找出来千刀万剐……”
一时间,群情激愤,写信的人死一万次都不能平息众将领的怒火,反而是华神光面带微笑,不以为然。^^^^^^^^^******片刻后,华神光说道:“李将军,你再把这首诗每句第一个字和最后一个次窜起来念试试。”
李国忠见华神光别有所指,便慢慢的读了出来:“华……王爷……后方敌军日夜操练雨中作战兵力百万……弹药不……燃雨小之时大举进犯。”
“哈哈,众位,这才是此信的精华所在,这封信似是骂本王的,其实是怕被人发现而采取的特殊写法,首尾相连就是:华王爷,后方敌军日夜操练雨中作战,兵力百万,弹药不燃,雨小之时大举进犯!”
“王爷,原来是这样,这写信的人有才华啊!”李国忠从愤怒转化为对写信人的赞美,其他将领纷纷如是。
华神光胸有成竹的笑了笑:“对,曾淮南一直就在后方操练大军雨中作战的能力,他想用天气的掩护,用百万大军硬攻山京,由于是雨季,我们的蒺藜弹不好点燃,威力大减,敌军三倍于我军,到时大举来攻,我军必败!所以,这老贼是人老成精的人物,我们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将领们想想也觉得后怕,李国忠说道:“还好王爷你在敌军内部安有眼线,否则万一有不慎,那我军就危险了。”
“可惜那老贼想不到,我军中有能人能借雨,这雨还会下个不停,他的算计,终归没有本王的算计厉害,结果被本王算计进去。”华神光想到第一眼这信时,也差点被气得暴跳起来,知道是费半山写的之后,才按送信人告知解读了它。
“可惜啊可惜,如果那老贼现在攻来,恐怕我们还真没办法,不过这么大的雨,这么恶劣的天气,根本不适合打仗,那老贼才想雨小一点进攻,可惜在雨小之前,王爷的攻击已经发动了。”李国忠啧啧感叹着。
华神光接着此话,语气陡然高昂起来:“所以,我军要在此大雨之中出兵,要比敌人付出更多,才能获胜。现在本王下令,按照计划,大军分批出击,告诉下面的将士们,这大雨不是我们行动的阻碍,而是老天爷到敌军将亡流下的眼泪,就让这眼泪流得更猛烈一些吧!”
“必胜!必胜!”受到华神光突然增长情绪的感染,在列的将领都整齐的高呼起来。
一天之后,风国大营。
一个士兵急急的跑了进来:“报,将军,情况不好,南北河水漫过了河堤,往河两侧流了过来。”
“什么?昨天不是还有几米吗?怎么会立即升高这么多?我们还是在河一侧挖了许多泄洪沟,就算水漫过河堤,也应该从汇洪沟里流走的。”曾淮南听到这个消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将军,昨夜的大雨转为大暴雨,一早起来,泄洪沟就已经被水灌满,达不到排水的目的了。”士兵回答道。
“怎么会这样?”曾淮南有些不信,不是说雨立即就会下小的吗,怎么会从大雨转化为大暴雨?他沉思了一会儿,派出两万人,往河沿岸查探情况,疏通泄洪沟。
少时,黄世狼一身湿透的走了进来,“将军,前线密报,华神光那小儿有大动作,二十多万人携带木筏小船等往山京周围分散,并且有渐渐向建平一侧靠近的趋势。”
“二十多万?那小儿想做什么?”曾淮南眉头一皱,沉思起来。
“黄老,你有什么法?”曾淮南百思不解,问起黄世狼来。
“末将也不知,从那小儿以往的作为来,此举必有大阴谋!莫不是那小儿想从四周围攻我大营?”黄世狼做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曾淮南笑了:“黄老,你这玩笑开大了,二十多万人,从四面八方分散,敢来攻我大营么?”
黄世狼也笑笑道:“的确不敢,不过末将始终想不出那小儿有何阴谋,莫不是他脑袋出了问题,派大军去练水战,撑船玩?”
“想不通就别想,来说说这雨,你外面就像天空在泼水,根本没有一点要停的迹象,若不是我军营寨地势稍高,恐怕都已经积水严重,我们辛苦训练的几十万大军,都已经适应了在雨中作战,如果这暴雨再不停,那进攻的时间,又得推后啊。”
黄世狼道:“将军,这天气也太怪异了,莫不是雨停之前的回光返照,才导致大雨变成大暴雨?末将总觉得,这雨恐怕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再联想到华神光那小儿制造木筏小船,内心深处,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黄老你多虑了,那小儿制造木筏小船的确原因诡异,但是这些东西有什么用?现在建平周围的田地里,虽然有些积水,但总不至于可以划船的地步吧,就算这雨再下几天,他那些木筏小船也只能在河道航行,难道他还能逆流而上,进攻我们不成?”曾淮南分析道。
黄世狼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目光望向窗外的天空,总觉得事情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但曾淮南一说,也的确有道理。“想不出任何的不妥,希望是我疑神疑鬼了吧,老天爷,你快点停雨吧!”黄世狼心中暗暗祈祷。
不得不说,黄世狼与华神光交战多次,对华神光有这种不祥的预感,是绝对正确的,只是华神光的计划太隐秘,太难以让人置信,所以任他锤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