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变故,让幻外长老以为若离发怒,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幻天门的弟子,他头上冷汗都冒了出来,毕竟若离现在起来平易近人,但她的凶名也是尽人皆知的。幻民十分害怕的跪下道:“属下有罪,没有追查出是哪位弟子,望掌门恕罪!”
其他长老静静的着若离,当然,其中很多人发现了若离此时的表情,并不是发怒,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这面令牌。
若离不说话,其他人也不敢说话。若离怔怔的着这面令牌,脑袋“轰”的一声,复杂的情感涌上心头。
这面令牌,是那么的熟悉!
这是她亲手炼制的,因为它独一无二,它不同于一般幻天门弟子的令牌!它是真正用心、用情精心炼制的令牌;它纹路细腻清晰、图案精美无比!它是一面令牌,但那每条纹路、每个图案都代表了一段思念、一段祝福。
特别是上面不断变换的“幻”字,字体清秀,笔画方圆,有一种独特的韵味。这不是一个法大家写出来的“幻”字,而是一个普通的女子,用心写出来属于自己独有字体的“幻”字。
若离把令牌拿到手中,这是在她手中凝聚出来的,就像一个人到她曾经写过的字,怎么认也不会错。这虽然只是一面令牌,可是,它却代表了一个人,一个永远烙印在她心灵最深处的人,一个支撑她渡过神魂无名大劫的人。
“当初,我从本源血珠中抽取了你的气息,烙印在令牌中,可是现在,你的气息已经消失,令牌只是令牌……”若离想到当时炼制时的情形,那深埋于心底的记忆一段段浮现上来。许多被深埋的片段,现在都是那么清晰,令牌就像一面钥匙,重新开启了曾经的记忆。
从相见、相识、相知到最后相许,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奇妙不可思议。修为的天差地别,人生的经历完全不同,甚至年龄也是相差极远。也许最开始只是因为救命之恩有些好感,但感情是不可以用常理来判断的。
最后,因为门派的事情离开,可是这一别,就是阴阳永隔,再也不能相见。
如果知道这是永别,那么当初,说什么也不会离开。
现在,这面没有了主人气息的令牌,在手中却是冰冷的,着它,若离心中的痛,化为真挚的热泪,如涌泉般涌出。
一幕一幕的过往,却又让若离眼神变得柔和,脸上甚至浮现出笑容,那是幸福的回忆。
若离脸上这种奇怪的神情,夹杂着复杂的情绪,让在列的长老们都是无所适从不知所以然。
就这样许久之后:“不对,不对……”
若离好像才反应过来,她抓住了什么最宝贵的东西,冲到幻外长老面前,双手紧紧抓住幻外长老的肩膀,把幻外长老拉起来激动的问道:“你说什么?有这面令牌的人自称是我幻天门的弟子?他长什么样子?他还说过些什么?”
“掌……掌门……”
到若离如此激动,幻外长老都一时愣神忘记回答了,他从来没有见到一个人有如此表情,从来没有。
“你快说啊,你快说啊!”若离使劲摇晃着幻外长老,才把他从愣神中摇出来。
“是,是,掌门请放手,我取出玉简!”幻外长老取出一块玉简:“这是当时箭鱼王的回忆篆刻在里面,有他们当时对话的场面。”
这块玉简里面装的,正是箭鱼王交给千幻真人、史公子、冰极仙子的玉简,有最全的华神光的信息,包括箭鱼王见到华神光到收了令牌离开的全过程。而后来箭鱼王向各派发布的通辑,则只有华神光的图像和声音片段。当初千幻真人回来汇报时,幻外长老觉得好奇,就自己刻了一份副本。不想现在却派上用场。
若离抢过玉简,神识探入,当她到华神光时,混身一震,热泪狂涌,心中有难以言表的情绪。
“是他,真的是他……”若离心中在呼喊,再次见到华神光的影像,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不信你,我是幻天门的人,我还有幻天门的令牌!”当若离到华神光亲自拿出令牌的那副画面,她的心中暖意融融,“原来这面令牌,他一直都带在身上!”
虽然只有简短的片段,但若离的神识从头到尾,反反复复的查,那久违的面容和声音,此时再到,心中的激动都不知道怎么形容。
“他变了,变得更俊俏,更成熟……”
“他不是死了吗?他没有死?他还活着?”若离虽有疑问,但那死寂的心却被点燃了,沸腾了。本源血珠的消散,说明华神光的确是死了的,但是玉简的身影,无疑又是华神光。当初幻民长老是亲自到华神光被扔进空间裂缝的,也就是那时,本源血珠消散了。那为何华神光又出现在这里?照道理说,被扔进空间裂缝,这面令牌也会被绞碎的,可是现在这令牌却完好无损?
激动过后,若离心中有许多疑问,不过这都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华神光,找到他,一切都明白了。
“掌门,你怎么了?”
见若离神情忽喜忽悲,不断变化,泪流满面,终于有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幻武长老上前拍了拍她。
若离也知道自己的情绪太激动了,这里还是指天殿,这么多长老还在汇报情况。她镇定一下心情,将脸上的热泪擦干,重新坐回了掌门大椅上。
稍微思考一下,若离道:“幻外,你没有错,反而有大功。这面令牌你查不到是正常的,因为它根本就没有在我幻天门中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