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离开,我靠在床头发了好一阵呆,最终也没有想明白这丫头到底什么心思。
也许就像她说的,从进来之前就知道和我不可能发生什么的,她之所以这样做,只是为了证明自己其实特有魅力,有一种令任何男人都没办法拒绝的魅h力!
我只能自己解嘲,就算我答应柳如烟,说有了她以后不会再和别的nv人发生关系,但如烟这丫头也不会真的和我有什么的,她在证明也在报f,更是一种嘲弄吧。
确实,比起她我根本不算什么,c根、平民、小人物…身份上注定天壤之别了。
迷迷糊糊中,我睡着,竟然没有做梦,睡得极其香甜,或许,和如烟撇清关系,也是我潜意识里希望的吧…
第二天,我们谁也没提昨晚的事,柳如烟依旧像在西京时一样,和我有说有笑,不过却再也没有挽过我的胳膊,两人并排走的时候,也若有若无保持一定距离,就像关系不错但只存在纯友谊的异x朋友。
我联系了墨芷舞,她告诉我任逍遥的身t情况有了很大好转,不过仍然在医院疗养,还不能工作。
只是芷舞却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已经在前两天离开正州,具t行踪我不知道她也没有说,反正目前人不在本地。
我买了一大兜水果和营养品去医院看望老师,见到老爷子的一瞬间,我的心情百感j集,甚至不禁s了眼眶。
才一个月没见面,老爷子已经瘦得形影相吊p包骨头,要不是我知道躺在病床上的人就是他,我差点不敢认了。
“老师,您这是…”我鼻子有点酸,印象里,啥时候老爷子这样过啊,从来都是睿智沉稳,笑语连珠,并且身t也还不错,至少走起路来健步如飞。
老爷子半靠在床上冲我微笑,“小江你来了?哈哈,我老喽,不中用了,这世界啊,就得依靠你们年轻人才能不断发展、进步。”
“老爷子,您瞧瞧您,说的啥啊!”我不满,“外国人八十岁以下都叫中年,按照这种逻辑,您还是中年人,怎么能说自己老呢?真是的,好好养着,明年我还要报考您的研究生呢。”
“嘿嘿,不中了。”
不知道是不是入乡随俗,任逍遥说话用词也带着正州本地方言,笑着道,“江枫啊,想让我身t尽快好起来呢,也不是没办法,咱们都是研究心理学的,我的情况你比别人更清楚,呵呵,是不是心病还得心y治?只要你赶紧把案子给我破了,要不了三天,你老师的病就能好,马上可以办理出院。”
对于任逍遥说的这一点,我完全赞同。